03/铁证如山(h)(1/2)

    屋角炉烧炭,铁箅上架着一大茶缸,里渐渐升温,见要冒泡。

    边上椅面摆着一本《农村医疗卫生手册》,乡知青人手一本,厚的,冬天杜蘅烤火时会翻翻,用来解闷。

    不少知青撕这书来生火,她这本还算完好。

    一半功劳在陈顺。

    沸了,汽一阵阵起茶缸盖,哐当哐当,撞幅度渐猛。

    它雀跃。

    它兴奋。

    蒸汽在这刻拥有了冲牢笼的生命力。

    杜蘅受到启发,随着茶缸被起的快慢节奏,或轻或重,动手里又

    陈顺小腹阵阵发

    她专注在一件事的样很迷人,睛在眨的时候会放得很慢,暗自吐气,气得细,脖颈微偏,细,比刚锅的糯米年糕还要,还要白。

    他娘的,绍兴到底是什么好地方?!

    陈顺暗叹一句,实在恋她得很,神一刻不离,浑也跟着烧沸。

    意一接着一,往走。

    跟着胀大了几分。

    他清了清发的嗓:“媳妇……”

    “还不到时候呢。”杜蘅双手迭握。

    这样勉可以握住三分之二的,手指在收手不算轻。她在和男人天生的望对抗,和企图脱缰的野对抗,孜孜不倦地折磨它。

    扼它的

    索它的命。

    要把从里面榨来。

    她说:“陈指,你不可能怕疼。再说了,这么大,不就是给人玩的吗?”

    陈顺腰。

    似乎在说:没不让你玩。

    在外,她是说话不敢看人,白白净净的杜老师。

    在家,尤其在炕上,她话里的荤腥其实蛮大的。

    不哪个,他都喜

    两年前,知青大队生产七队转陈家坝,十几个女知青被统一安排到军场,其中包括杜蘅,她们都称呼指导员陈顺为陈指。

    婚后杜蘅有时也会这么喊他。

    陈顺不多想,因为她喊他陈指的时候,常常同时握着他的命。就算他多想,绝对想不到杜蘅之所以这么喊他,是为了将自己从婚姻关系里撇来。

    她只想以自己,以杜蘅,与他代表雄较量。

    而不是妻

    她一直想清,这让她不得不远离家乡,饱尝艰苦的东西,究竟自有意识,还是听命于男人的?究竟为什么起,又为什么?究竟陈顺的人里,有没有和她一样见不得人的暗面?

    他不该是完人。

    完人,从文学的贞洁观看来,就是邪。

    赤邪。

    毕竟男人在纸上谈论妇,总会提到一横引诱他们堕落,变成鬼的雪脯。

    男人无罪,所以大的东西,有罪。

    那么女人也无罪,大的东西,有罪。

    此时此刻,她掌握了陈指导员的罪证。

    铁证如山。

    他的,铁一样手,山一样嵯峨。

    嗯,铁证如山。

    没错。

    大概陈指想破脑也想不到,她答应和他结婚,一大分原因是为了亲看看他的

    看立一等功的男人什么样的

    看板板正正的男人什么样的

    他没让她失望。

    他真的很能忍。

    克制、忍耐、服从,都是他拥有的洁品格,洁净到让她不断想破坏。

    茶缸盖噗噗直

    气腾腾。

    烧来,过缸,滋啦滋啦地往铁箅浇,炭被打,很快又被激发艳红的火星,火了上来,给予施者最的反馈。

    和陈顺一样。

    对痛报之以

    看来还不够疼,反正他不可能怕疼。

    杜蘅心想。

    “它了,你还不能。,可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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