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故岑极力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磕磕地说:“谢王爷垂,只是……王爷宽宏,属却不敢逾越。”
“礼数是约束外人的,你于本王总是不同。”晏谙想起前世,注视故岑的目光都无意识地柔和了许多。
若真要求什么,便只愿王爷新的一年平安顺遂、万事胜意。
启信谨祝康安!孩儿不孝,归少离多,不能常侍奉于膝。今承蒙王爷重,破例提至近亲卫,特修书以告,不必挂念。
斑斓的火光映在晏谙底,故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晏谙。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能受到晏谙上始终笼罩着的那低沉和压抑。
晏谙的本意是两人乃生死之,关系自然不同寻常。故岑却会错了意,听了这话心都漏了一拍,在晏谙的视线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晏谙正在屋里更衣,即便知陈鹏一大早便跪在院里恳求自己见他,却既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赶他走,不是有意把人晾着,而是他现在本不想多看他一、听他多说一个字。前世主从间的那些密谋都如同笑话一般,每每见到陈鹏,晏谙心底都升起一被别人看穿了在掌间玩的恶寒。
故岑收好信,躺在榻上回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只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他想不明白晏谙为什么突然待他这样好,又是提又是赏赐的,他没立什么功劳,白日里还刚刚闯了祸,王爷也没罚他……
敬扣金安。
翌日,皇帝宴请朝臣,皇们都要赴宴。
故岑由衷一笑,眸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属得王爷提至此,已是荣幸之至,实在没什么好求的了。”
致的菜式摆上来,晏谙执著看向故岑:“今日除夕,你还要被值所累不得归家团圆。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坐来陪本王一起用膳吧。”
晏谙挑眉:“旁人穷极一生,所求也不过加官爵、金银珠玉,你却告诉我没什么好求的?”
晏谙摇摇,“传膳吧。”
末了,晏谙回神搁手中的笔,故岑问:“王爷不写了?”
故岑惶恐:“王爷,这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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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谙看他执意如此,怕是留来也不自在,便没再持,也不用他伺候,赏了几菜让人去了。告退前,晏谙忽然叫住他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说来,本王都满足你。”
故岑一愣:“属……没什么好求的。”
故岑裹着厚实的棉被,心中又是疑虑又是忐忑,还有几分窃喜。
父母亲大人如唔:
故岑回到房间关上窗,将呜呜的风声隔绝在屋外,提笔写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