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2)
底人熬好了药,故岑亲自给晏谙喂去,又拧了条冷巾敷在晏谙额上,折腾到天亮时,烧终于退了。故岑松了一气,吩咐人备些清淡的吃,待晏谙醒了便可以吃上。谁知临近晌午,晏谙还迟迟没有醒过来。
故岑端着粥菜屋,将托盘放在桌案上,走近来看便觉得晏谙的面颊不正常地泛着红,一摸额,果然又了起来!
“府医何在?!”
府医拎着药箱匆匆赶来,把脉之后朝故岑拱手:“故大人,王爷的状况没有好转,官需为王爷施针,再辅以药剂,方可见效。”
故岑连应着:“好好好。”
他站在一旁看着府医从中先后十几枚短不一的银针,分别刺不同的位,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针灸之后又喂了一剂汤药,烧短暂地退了去,却在夜后再度烧了起来。故岑这彻底慌了,府医也急得满大汗,最后对故岑:“王爷的病此番来势汹汹,许是官医术不佳,但太医院的诸位大人皆是杏林手,大人不如即刻向中递牌,请一位太医来给王爷诊治。”
故岑连声应:“我这就去!”
天已晚,门早已落钥,递去的牌要走程,审批过后太医才能得令。等待的过程格外难熬,晏谙烧不退,已经连药都喂不去了,苍白的嘴起了;哪怕在昏睡中没有意识,晏谙也一直咬着牙关,睡得并不安稳。
故岑拿温给他,拧了冷帕敷在晏谙额上给他降温。帕不一会儿便了,故岑便取来泡冷里,拧了再搁回晏谙上,周而复始。
故岑握住晏谙的手,只觉得吓人。
“太医来了没有?”
故岑隔一会儿便朝门外问一句,守在门的小厮都快被问哭了,“没有,小的再去看看!”
晏谙烧不退,里衣都让虚汗给浸了。故岑拿巾给他净面,里衣换了几回,保证晏谙上着。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的了。
愁眉不展之际,人忽然来报:“太医到了!”
故岑一怔,转而狂喜:“快请来!”
太医给晏谙把过脉,“发好说,官开一剂猛药,想法给王爷喂便是。只是不知为何,王爷心气郁结严重,依官来看,王爷这不像是引起的昏睡,倒像是被魇住了一般,自己不愿意醒来。”
故岑焦急追问:“那可如何是好?”
太医斟酌着言辞:“既然是郁结之症,自然是将心结解开,便可不药而愈了。官只能为王爷退,辅以安神固元之药,至于旁的……亦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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