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2)
宴席过半时,瑞昌帝看向阿布尔斯等人,“你们初来大启,可还习惯?若有什么伺候不周之,尽与朕提来。”
阿布尔斯起向瑞昌帝回礼:“陛盛款待,一切都好。”
“那便好。”
阿布尔斯举杯敬酒:“我仰慕大启已久,今日也见识到了贵国的繁荣。待我回去之后会如实禀报我的父王,大启有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王,百姓也生活得安定富足。”
瑞昌帝笑着饮了一酒,示意他落座。
晏谙在心底冷笑了一声,仰慕已久?倒不如说馋更为合适。
阿布尔斯坐后,意识朝对面看过去,恰好与晏谙对视。他向晏谙,晏谙在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这边的那一瞬便将眸光中的审视转为和善,也是笑着颔首示意。
“诸位此番不远万里来我大启,便在大启多待些时日。”孔令行,“恰逢日胜景,可以先四游玩放松几日,也好领略与你们外不同的风光。”
阿布尔斯吃着杯中的酒,盯着面前舞姬们曼妙的姿。一旁侍奉的女见他杯中空了便上前来为他添酒,倾时,阿布尔斯的神顺着她的手臂一路瞟到了。
坐在对面的丞相将这一切尽收底。
女自然受到了他的视线,微微抿,想着尽快倒完了了事,却不防阿布尔斯竟大胆到借着桌案的遮掩,另一只手摸索到了自己腰间。她手一抖,忍着没有惊呼声,酒却仍旧洒了来,打了阿布尔斯的衣袖。
女连忙将酒壶搁在案上,伏地颤声:“王恕罪!”
瑞昌帝闻声看过来,“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阿布尔斯放酒杯甩了甩手,“不过是洒了一酒而已。”
魏兴看了一瑞昌帝的脸,对那女呵斥:“还不退自去领罚?”
“来人,带漠北王去更衣。”瑞昌帝吩咐。
便有人上前:“王殿,请随才来。”
阿布尔斯无所谓地笑笑:“只是了一块袖而已,何必如此张。在我们漠北,男人们聚在一起吃酒,打整个前襟也是常有的事。”
“我朝素来有‘礼仪之’的誉,王在漠北不拘小节自在惯了,可若在我们这里衣衫不整,若是传扬去,只怕要说我们怠慢了你。”晏谨挑眉。
漠北使节中有几人已经变了神,阿布尔斯冷瞧了他一,却并没有说什么,起跟着人更衣去了。
丞相坐了片刻,给太使了个,自己先离了席。随后晏谨借去透气,也跟着走了。
酒酿误
漠北人常年骑于背,衣衫多是短打,里的衣裳就自然没有这样的款式。人废了半天的功夫才照着阿布尔斯的量找到一件合适的衣衫,阿布尔斯在人的服侍换上,拖拖拉拉的穿起来浑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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