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回大人，才不知。”

    湖边凉快，晏棠着风漫无目的地走，竟沿着太池一路从后院走到了外朝大殿附近。一抬便瞧见个大的人影直奔自己而来，第一反应是贤妃派来抓自己回的人，吓得酒都醒了一半，转就往回走。

    “殿勿怪，才着实不知。”那人惶恐，“是才带王去的不假，可更完衣后，王说想一个人逛逛，不许才跟着，所以才不知王此刻是否归席。”

    “公主……公主你在哪啊？”

    “大约是太池的方向。”

    晏谦也认来了，“你不是带阿布尔斯去更衣的那个太监吗？”

    公主？倒是听闻大启皇帝膝只有一个公主。

    阿布尔斯借着月光打量晏棠，见她方到韶龄，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弱得就像原上的雪莲，得屏着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稍有不慎便会被毁了；又像天上的星辰月亮，得不可方。此等绝，就算整个漠北的女都拿来与之相较，犹是不及。尤其是在酒力的作用，双颊那抹绯红勾得阿布尔斯心神漾。

    “你不知？”晏谨挑眉，“你带着人去的，如今却告诉我人在哪你不知？”

    “他往哪里走了？”孔令行问。

    阿布尔斯站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正要回去，忽见一妙龄少女顺着湖畔缓缓靠近。天太暗，阿布尔斯看不清女的容颜，只能看女步履轻盈，姿玲珑窈窕，简直天仙一般。

    不认得我是何人？那就不是来抓我的。

    晏棠乎乎地转回来，看东西都一阵一阵地带着重影，恍惚间没看清来人的样貌，但从廓看上穿的是大启的服侍，是以即便知今晚要宴请漠北使节，也没往那方面想，遂端起架来：“你又是何人？见了本公主……也不行礼。”

    但盐湖的并不能饮用，漠北最缺的除了粮，便是淡，像大启皇这般引造这样大的一面湖本想都不敢想。

    人颔首：“太殿好力，正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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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阿布尔斯追过去，“跑什么？”

    阿布尔斯立在太池畔，微风拂过皱面，两侧树木在中的倒影也跟着摇晃。类似的景象他们漠北也有，彩斑斓的盐湖壮丽而圣洁，仿佛一面大的镜倒映着广阔的天空。

    “行了，你退吧。”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孔令行问，“漠北王已经归席了吗？”

    人离开后，孔令行对晏谨：“咱们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