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无论您何选择，无论您是否需要我，我都会追随您的边，至死不渝。

    “王爷心里分明已经有了答案了。”故岑莞尔，顺势将茶盏递了上去。

    世人追逐权势，求的是荣华富贵。

    门闪过一抹鲜亮的彩，晏棠提着裙摆快地殿，后的玉端着一壶酒。

    “母妃！”

    “王爷在祭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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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谙似乎明白老天爷偏他的理由了。

    “若是终其一生也达不到，这样的追求也值得吗？”似是询问，又似喃喃自语。

    “那，”晏谙有些茫然地望向故岑的睛，“我应该追逐吗？”

    “王爷想追便去追，懒得费工夫便不去追，世上力不从心的事那样多，好容易有了一件可以从心而为的，何必还要让自己烦恼。”故岑眸中映着晏谙俊秀的模样，后半句话没有说。

    “一个故人。”

    送亲行

    午膳时，人正摆着碗筷，贤妃扭望向门外。

    末了，晏谙转过将茶缓缓倒在了地上。

    故岑微微一笑，“这不正是天人追逐权力的理由吗？”

    晏谙听不到故岑心的告白，意识避开了故岑的神，将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茶盏上。他此刻脑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接不住故岑的神，也没注意那神多么炽。

    故岑只盼着他能展颜罢了。

    而他晏谙追逐权势，怀的是苍生之念。

    晏谙接了，垂眸盯着茶汤，不知在想些什么。故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并不声打搅。

    贤妃只觉得上的倦意都退了几分，笑问：“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这么兴？”

    “我的桃酿好了，趁着午膳，特意拿来给母妃尝尝。”晏棠转倒酒。

    从重生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唯恐一不留神就踏上前世的老路。可即便真的如前世一般惨死敌人刀又能怎样？他瞻前顾后，反而是在虚度时光。

    猝不及防的对视令故岑的心神都了一瞬，意识手中的茶盏，轻轻抿了抿。以他的份，有些话再说就有些僭越了，可他不愿看着晏谙以这样的状态持续去，每日如同行尸走一般，一举一动都是给别人看的，没有一件自本心。逍遥散漫的日的确恬适，但晏谙过得并不舒心。

    今日天不好，从早晨一直到了现在，空气有些憋闷，想来要不了多久便会落一场雨，只是这样的天气总让人提不起神。

    晏谙眸光清明，祭前世那个潇洒恣意、任意妄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