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2)

    孔令行曾经想借此他,因为某个家族的叛对于世家而言并不是个好兆,但傅明海始终没有回。时间了,孔令行也就作罢了,左右他一个人也掀不什么风浪。

    “言的事父亲知吗?”

    孔令行刚抿了一茶,闻言漫不经心地:“什么言?”

    孔修尧叹了气,太从御书房来后,京中就传起了言,说衡王在洹州府的所作所为得罪了仇家,在城门遭遇的那场袭击本不是被抢资的山匪误伤,而是有人蓄意而为。言愈演愈烈,最后竟传成了太就是那个仇家。而衡王,顾念手足之,死里逃生之后都没有多提及此事。

    孔令行挲着茶碗,“太怎么说?”

    孔修尧有些牙疼。

    见儿这个反应,孔令行扬起一边眉,“真是他的?”

    “殿自然是一否认,可我看那样……”孔修尧摇了摇,“可要儿让人查上一查?”

    “别,你查到了,别人也就都知了。”孔令行制止完,脸不太好看。“想办法把言压一压罢。”

    这言不用想也知是晏谙放来的,保不齐已经传到了瑞昌帝耳朵里,无论瑞昌帝信是不信,他找来一丝纰漏、想办法在皇帝心里埋的那刺都已经没用了。

    “办个事连尾都扫不净,被晏谙反咬一真是不亏!”孔令行烦躁地将茶碗甩在桌上,里面的茶洒了大半。

    他刚刚骂完范玖沉不住气,如今看来,更沉不住气的是晏谨,不帮忙也就算了,为了那一时气,还被晏谙反过来利用坏他的计。但凡从皇后肚来的是晏谙或晏谦,孔令行觉得自己都不用这么累。

    “父亲消消气。”孔修尧劝,“太总归亲您信您,这已经很难得了。”

    孔令行摆摆手,指节抵着太想了一会儿:“那范玖呢?他还能有用。”

    谜底晓

    “言被压去没有?”晏谙一边更衣,一边问

    “算是没有。”

    “什么叫算是?”晏谙失笑。

    “范玖死了,京中传起了第二言,说是畏罪自戕。”故岑低声说。

    试想,一个已经量刑定罪革职罢免的人,能畏什么罪?

    “替罪羊啊,”晏谙轻飘飘地笑,“从不坐以待毙,果然是孔令行的行事风格。”

    “咱们是不是疏漏了,应该提前把范玖保护起来。”故岑

    “没用,不是范玖,也可以是吴,再不济,那个被放的洛边县前县令,或是洹州府地界随便一个人,不拘是谁,能背锅就行。”晏谙掸了掸衣摆,“无所谓,言也不用再关注了,本王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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