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2)

    目送阿布尔斯走远,玉慌忙挑帘去,帐果然一片狼藉。晏棠蜷在榻上,用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憔悴的脸上还带着青紫痕迹,不用看也知,被褥遮掩的上定是伤痕累累。

    玉心疼得险些落泪来,俯小心翼翼地询问:“公主,婢给您梳洗一吧?”

    “去。”布满涸血迹的嘴动了动,晏棠中没有一丝起伏波澜,只是机械而麻木地重复这两个字,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沙哑。

    玉知她这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这幅丑态,怕自己会刺激到她的绪,轻声安抚了几句,也只得退去了。

    帐外很冷,晏棠的已经糟糕到了极,受不得一寒了。玉放,望着远被白雪覆盖的陌生的草原,泪夺眶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布尔斯暴,稍有不顺意都要在女人上发,对待晏棠早已没了刚开始的那顾忌,手毫不留,每一次留宿,晏棠都会被折磨得几日不了榻。从前晏棠还会向她哭,发来多少能好些;可近几次都像是失了魂一般,整个人看不到一丝生气,玉真怕哪天公主被活生生疯。

    “你哭了。”

    蹲在地上的玉闻声抬,是娜雅来了。小姑娘弯腰想替她泪,但玉记起阿布尔斯的警告,心颤了颤,张地站了起来,甚至意识退了两步。

    探去的手落了空,娜雅只好收了回来,“玉为什么哭?”

    玉没办法答,只是扯了扯嘴角,牵笑笑。

    见她不愿多说,娜雅也不再追问,看向帐:“公主嘛?我来找她学诗,昨天的诗还没有学完……”

    “王女,”玉面,“公主她不舒服……她病了,您这段日还是莫要来找公主了。”

    “病了?什么病?我去瞧……”

    “王女!”玉再次把人拦了来。

    “哦。”娜雅见她犯难,也明白了过来,靴尖磨蹭着地面,想了想从袋里摸一个药盒递给玉,“这是我哥哥的伤药,效果很好,你替我拿给公主用吧。”

    玉推托着不敢接,“这是乌达尔王的东西……”

    “我没有偷我哥哥的东西,这是他给我的。”娜雅重申,“那,你让公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玉望着小姑娘远去的影,了手里的药膏,不知自己的对不对。

    晏棠很喜这个小姑娘,娜雅也是漠北唯一一个关心她们的人。但她只是个不受的王女,份跟阿布尔斯差了不止一星半,面对现实的困境,小姑娘帮不了她们,玉也不敢再拿公主冒半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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