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愣着什么?救火啊!”廉宇吼,再放任不去,火势蔓延起来,整条民巷都要遭殃!

    人们如梦初醒,张罗着取救火,廉宇则扔了木,跑去救那个被绑在树上的青年。

    火已经围着树烧了起来,麻绳被火一烧,用力一扯就能扯断。

    手臂被燎得灼痛,烧伤的痛使得安怀元从昏迷中醒了片刻,然而他失血过多,前阵阵发黑,看人都带着重影,只隐约知有个人拍灭了自己上的火,把自己救了来。

    闭上天旋地转,耳畔的声音也忽远忽近的,安怀元在一救火的吆喝声中听清了一声惊呼,说院里的井里好像有人。

    他悲从中来,再度昏迷之前只喊了一声:“娘……”

    众人都在张地救火,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人量不,应当还是个少年,兜着黑的兜帽,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黑夜里的火光刺痛了他的睛,少年伸极其白皙的手被刺激的生理,随后从容不迫地抱着怀里的黑猫离开了。

    一缕发丝从兜帽中飘来,在月光泛着银白光芒。

    猖獗教

    两家仅仅是一巷之隔,离得很近,廉宇便将人先安置在自己家,请大夫给他理伤、抓补血益气的药调理

    事态恶劣,廉宇想过这事会闹得很大,却没想到翌日天还没亮晏谙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彼时安怀元刚醒,正在喝药,见了晏谙忙搁药碗要起行礼,被拦了来:“这个时候就不必在意这些了,先把药喝完。”

    见他把药喝,晏谙才询问:“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怀元将空碗搁在一边,带着满苦涩回忆昨日噩梦一般的夜晚。

    “大约时刚过,我还在房中温书,忽然听见敲门声,开门见是三个士模样的人,一上来便问我生辰八字。我顾忌他们来路不明,不肯说要逐他们走,闹了些动静将我娘吵醒了。他们称自己是云游至此,发现我家风不好,冲撞了邪祟,房中的男丁会迎来厄运,他们拿我的生辰八字是想看看有没有破解之法,愿意手相助。”

    厄运。晏谙眸光沉了沉,安怀元是上要考科举的人,这些士这么一说,正好戳在他们忌讳的地方。

    果然,安怀元接着:“我娘一听便慌了,不顾阻拦将我的生辰八字说了来,谁知为首的那个说了句‘是我不错’,那两个士竟直接上来摁住我。我挣脱不过,被他们拿一块帕捂住鼻,登时浑没了气力,任凭他们绑在树上放血。至于我娘……”

    说到这里,安怀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俯在床边将刚喝去的药尽数呕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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