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我已飞鸽传书给二哥,让他帮忙查一查当年南家失踪的那个小女儿,到底是死是活。不过,我二哥的人脉不及你们桑家,恐怕一时半会儿的查不来,若是有你们桑家手,兴许还真能找着。不过,若是死了,那也无用。先试试吧,好歹也算是个法。”

    百里苓已经开始动作,不只想法在他前面,连行动也在前面。他此前还有担心,像南颇这样的人,不吃,搞不好百里苓一刀就给宰了。看来,倒是他多心了。

    “好,我上就给父亲写信。”桑吉忙要坐起来,却被百里住,“明日吧,如果明日咱们都还好好的。”

    夜人静,桑吉半靠在椅上,作假寐状。百里苓拿了一块破布反复拭着那把不知染了多少人血的剑。此剑追随她的父亲南征北战,最后陪着她父亲的尸被运回了上都。现在,这把剑成了她的佩剑,与她一起征战沙场。

    摸着这把剑,仿佛就能摸父亲的温。所以,某程度上,百里苓是很理解南颇的。如果她是南颇,可能会比南颇更疯狂的事来。

    、刺青

    午夜过后,百里苓带着陈巡察了一遍北楼关的防务。经过白日里那一仗,士兵们都现疲态。北楼关的士兵尚且如此,而远而来的西陀与燕云雄鹰的士兵恐怕更甚。不过,今夜的主动权仍旧掌握在敌人手中,百里苓与她镇守的北楼关只能严阵以待。

    兵来将挡,来土掩。这北楼关,只要她还有一气在,断然是不能丢的。

    丑时刚过,易风忍不住困,在角落里打起了盹。这个时辰夜里最冷,人也最困乏。百里苓推门来,易风似乎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动静,还叫了一声‘将军’,而后又沉沉地睡去。

    桑吉一直没有睡着,腰上的伤疼是一回事,心始终有悬着的事,如何也不敢睡。百里苓把火盆往他椅边挪了挪,他便抬起来。

    “我不冷!”

    “你上有伤,不能受凉。别跟老!”

    桑吉看着那火盆没有说话。

    “如果这时候赫都还不来,今晚也就过去了。”百里苓继续说

    “我若是赫都,今夜准来。”

    桑吉话音刚落,陈便在外面叫:“将军,有况!”

    刚刚坐的百里苓立起了,桑吉也跟着站起来,却被百里了回去,“你先待着,我去看看。”

    百里苓提剑而,先扫了一黑漆漆的大漠与草原,这才问:“何事?”

    “刚刚发现,东边有大批人正在向北楼关靠近。他们的速度很快,是敌是友,暂时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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