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男人拉开椅坐来喝粥,素白的垂敛,睫密密匝匝。烟荔不吃,依旧盯着他,臂肘抵在桌面,手指有意无意地拽吊带,拉起再回弹,拉起再回弹。
他总算分了个神,望向她吊带盖不住的地方,凌的殷红的斑驳,她故意让他看。
很喜留痕迹?
语气不善,不仅仅指这里。
辜屹言移开目光跟她对视。
他的瞳孔是最纯粹的黑,如冬日沉寂的海洋,冰凉、不可测,吞噬任何光亮。无悲无悯,无喜无怒,天生泛滥神,合该令许多人惧怕他。
但烟荔不怕,上了床不都一样。
桌底,她赤脚搭上男人的大,就这么架着,很放肆。辜屹言松松落,睨着离小腹极近的莹白,没说话,听她发号施令:去煎个,给我补充力。
昨晚不是我卖力气么。他难得正经地呛她。
那你去煎个犒劳自己。烟荔面不改。
他去了,端给她黄澄澄的荷包,烟荔吃个净,渣都没给留,然后起去换职业装。辜屹言在玄关等,但烟荔不常理牌,或许仍憋着气,没穿工服,穿件抹的背心搭仔短,那些痕迹暴无遗,又靡丽又,在他底晃。
女孩抬起脑袋,笑得很乖,走吧。
结婚以前,烟荔本不知自己公司老板是辜屹言,因为不想待在家里当混吃等死的金丝雀,随便投了份简历,稀里糊涂职朔原,从文员被调到行政助理。
她工作很忙,辜屹言总不在公司,即便在,自己也没心思去记,后来朔原搬迁,搬到b市中心商务区,他经常会来。
每次来全公司上风声鹤唳,连带烟荔一起吃苦,跑的文件送不完,会议组织得焦烂额,他要求,喜里挑骨,烟荔评价是刻薄。
某次办事她没忍住骂了来,辜屹言力不减,让她多骂几遍,结果他从经常来朔原变成了天天来,打卡上班绝不缺席,为此烟荔非常对不起她的领导们。
也有好,毕竟老板直辖,全加薪。
又说起办事,烟荔倒是对他没太大边界。
始终认为/和望的碰撞互惠互利,何况辜屹言那张脸,怎么样她都不吃亏。烟荔不主动提,其实辜屹言也没主动提过,他心不好就,没征兆没预备,平静得吓人,要么是她宿醉后,要么在她多给异几个笑脸后。
他就没心好的时候。
越狠烟荔越不合,她不是听话的主儿,越想把她占为己有她越反抗,所以次次得跟战场一样,她没少挨打。
简而言之,还在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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