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辈,你还来找我好不好?”
“小海,过来。”如往常一样,母亲一脸慈的笑意,朝自己招了招手。
那只可怖的手死死拉着自己,很痛苦一般不住颤抖着。
“娘……”小海从鱼背上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后的人,尔后她跌跌撞撞朝前走去。
“阿呜是全天最大的傻瓜。”女孩俯靠在鱼背上,心中喃喃。
小海看着这些混的画面,突然间,她像是知了什么一样,手指虚空在某些画面上:孩模样的阿呜,青年模样的阿呜,中年模样的阿呜……一副一副的画面掠过,女孩睛也不眨地看着,泪满面。
他们从来没有离得这样近过,那光线离得近了,反倒不是那样刺了,撒在上,很是温。
极东归墟又是那样瑰丽,有琼宝树,玉金林,那里有金的凰鸟与灰的大鱼,而在这仙境的角落中,亦是有一个腼腆的男孩,沉于海底,偷偷聆听着其他鱼儿歌唱。
即便承受千年的挣扎与痛苦,都让他们谢上苍,能让他们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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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们不在的时候小海过得好艰难,没有人的白石城到了夜里好黑,好静……好似,整个城池都沉了海底一般可怖。
这些画面,就是所谓的时间吗?
“阿呜?”小海淡淡笑起来,她回握住他的手。女孩的睛突然清明起来,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样,走上前去,轻轻环抱住了他。
纵然老人已经驼了脊背,却还是比女孩要好多。小海踮起脚来,将脸靠在他的。
不明所以地回,她看见一个佝偻的影站在自己后,披着灰的斗篷,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小海知,他已经很老很老了,因为那斗篷的纯白发。
阿呜有穿过时间的本事,那么她所看到的,是未来要发生的,还是已经经历过的?
女孩的睛直直盯着门后的人,着了一般往前走去,可突然间,她的衣袖被人猛地拉住。
小海看见,太变成了一扇门,门后,竟站着自己的父母。
糯的声音自女孩的心脏而来,透过肤,再传他的心里——犹如被洪击溃的大坝,本是咬着牙齿尽力不让自己哭来的阿呜,突然张开嘴来,无声,却又凄惨地哭了来。
一个西岸,一个极东。
也因为,那只皱纹密布,枯树一般的,拉着自己衣角的手。
太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为何,这些画面中,自己永远不会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