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1/2)

    第二天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吵醒了程雪迎，本来就睡得晚，晚上还那么折腾，起床的时候浑酸痛本爬不起来，至于程雪松也已经不见踪影了

    齐湘很少有不信任女儿的时候，可昨晚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程雪迎回家，打电话问老太太，得到的消息是程雪松去接人了，一起在开房外面住的

    两人一起开房住的，再加上老太太那熟悉的幸灾乐祸的语气，她的直觉告诉她事失控了

    在床上木然地坐着，没给程雪迎打电话，只是耐心等待着，或许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

    程雪迎小的时候也是在漫的等待里期盼着自己回家，女儿能的她也能

    等着盼着，一个晚上就过去了，齐湘的耐心被消耗殆尽，这次她不再犹豫，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但愿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她心里想

    “小迎，你在酒店吗，昨晚是和朋友去了吗，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一晚上不回家真是担心死我了”

    在床上的程雪迎瞬间清醒了，不得不装镇定

    “妈妈对不起，我最晚和室友去吃饭喝了酒，乎乎的就忘了跟你说一声，我次一定不会了妈妈”

    好像电话那重重叹了声气

    撒谎，程雪迎真的对她撒谎了，她的牙齿也抑制不住地打颤，磕在一起，也不住吞咽着，还是保持尽力冷静“你…先回来吧，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随后就先挂了电话

    并不好受的人不止齐湘一个，程雪迎在挂掉电话的瞬间也被离了的所有力气，拿住手机的力气也没有了

    耳朵嗡嗡作响，甚至连房间里的电声也不断钻她的脑，她几乎是仓皇逃离了这个房间，床上的狼藉时刻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妈妈的叹气好像在告诉她，这是在，这是要被人唾骂的

    她退了房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她去找了，敲了敲门，始终没人回应，可是那个和好的婆婆告诉她，老太太今天没去棋牌室

    看来今天是等不到开门了

    有些失魂落魄地来到车站，开往目的地的车已经过去了好几辆，她都没上去，直到妈妈的电话打过来促她

    母女几天前才见过面，但今天的氛围大不如前，客厅的电视没有打开，妈妈说过她不喜家里安安静静的，哪怕是平时饭家务也会开着电视

    然而今天屋里除了妈妈的哭泣声什么也没有

    这哭声让她想起了父母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尽是些糟心事，经常是爸爸和惹得齐湘只敢在卧室偷偷哭，她去安妈妈，现在却是反了过来，她惹得妈妈哭，也没人安妈妈了

    齐湘趴在床边，捂着脸，时不时发破碎的呜咽声，她披着发，过度的劳累工作让她原本的一黑发参杂了数不清的青丝，知程雪迎就在后，她却没有勇气回看看自己的女儿。

    比起妈妈的崩溃，程雪迎泛红的眶里也蓄满了泪，咬牙齿，却不肯让泪掉来，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哭，毕竟她丝毫没有后悔的心

    还是程雪迎先打破了僵局，走向妈妈，重重地跪了去，从后环抱住齐湘，用脸贴着妈妈的后背

    齐湘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大的痛苦像一样将她卷去，呛得她无法呼，似乎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痛苦过

    她猛地回，死命握住程雪迎的手臂，指甲都陷了里，几乎是尖叫着冲着女儿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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