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1/2)

    弟二人就以现在的状态持续去了

    但程雪迎还是没摸透妈妈齐湘的想法，她始终是表达反对弟在一起的，但同时又放任这二人住在一起

    表现在每次通话时，她都要先问一句程雪松是否在旁边，如果在的话，也会打个招呼寒暄两句最近好吗之类的，如果不在，则会不厌其烦地劝程雪迎和弟弟分开，往往是劝到后面两个人都不讲话了，可不妨碍她们每周都打电话

    程雪松的中转瞬即逝，在考过后，齐湘也专门回来久违地聚了一次，她其实心很忐忑，但还是斟酌语气后问了问题

    “你是打算和一样也在本地上大学吗”，问了又觉得不妥，语气也有急，“现在也上班了，可能没办法照顾你，可以考虑考虑去我那儿，我给你租个房，再找个阿姨饭家务…”

    本人倒是没有回答，程雪迎过来拉住齐湘的手安到“他当然是考省外了，再说了，他这么大个人还会亏待自己吗？你别担心”

    而程雪松仅仅是轻“嗤”了一声，瞧他这架势是不同意了，齐湘仍是想继续说去

    一只手拦她，程雪迎再次悄悄覆在耳边“他自己有主意，我们最多给个参考，万一哪一天后悔了找谁说理去”

    跟女儿对视片刻，齐湘拍拍心，仿佛石终于落地了，又去偷瞄程雪松的表，小声低喃着“考外地就好，考外地就好”

    饭桌上程雪迎主动坐在母二人的中间，她途中去了个厕所，回来时就看到这两个虽然离得不远，只隔了一个凳，好似中间有洪猛兽，两个人都背对着彼此低玩手机

    她推门来的时候，两颗脑袋又默契地同时抬望向自己，里都把她当成了救世主

    吃饭时，齐湘发现女儿的左手和程雪松的右手都放在桌底，表面上都还自然地夹菜，她噎了一，面上有挂不住，话在嘴里憋了又憋，半天吐句

    “小松，你尝一这个清蒸鱼，不是说你特别喜吃鱼吗，这个味好”

    程雪松也识趣，放开了他，换右手夹了一块嘴里认真品尝，发赞叹“味确实很好，谢谢妈妈”，一旁的齐湘上缓和不少

    “不过我不喜吃鱼，也是，虽然好吃，但是不喜”

    屋里的氛围在这话说完后陷沉默，齐湘的脸上还挂着没有褪去的笑意，她不知该什么反应，只是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

    程雪迎用手肘了一她弟

    也去夹了一片鱼，去了鱼刺嘴里嚼，转对着齐湘笑“真的很好吃，妈妈别听程雪松说胡话，他最近叛逆期，就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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