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手记(8/10)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吗周简澜?喜暗地里别人呜叫你别那么用力压我的腰了,好痛”肚里被凿的酸痛和被死死压住腰的钝痛让毓汐想要逃开,但从背后来的位让周简澜把他的整个压的牢牢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余地,毓汐只好伸一只胳膊到背后去推周简澜,好让对方至少可以放开他刚被完,正是碰一都会酸痛的腰肢。
其实毓汐在周简澜用手指描摹他脊椎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意外。那天在片场放狠话的时候毓汐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俗话说狗急墙,本来就发癫的人又被狠厉一激,不格的事都不大可能。但相比于被周简澜上一次,毓汐更在意对方是否能在片场老老实实的把戏拍好,要是这人隔三岔五的在公共场合发疯找事,倒是足够毓汐喝上一壶了。所幸那天之后周简澜在片场算是安分,所以今日被找上门来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周简澜一把抓住毓汐伸过来的手腕,另外一只掐着腰的手顺势迫使的人换了个姿势。从上面去的位并不能的很,周简澜提着毓汐的腰肢让他曲起膝盖,抬塌腰,保持在一条平线上再后着凿,便能更好的施力,同样也能的更。
直直撞到上的让毓汐觉得有酸又麻,但熟稔风月许久又被惯了的这会儿也被了,循着往周简澜的腹方向着,双膝也往两边撑的更开一些,方便男人更多的来。
“你怎么被都适应的这么好啊,天生欠的贱货吗”周简澜总算破腔,往上狠冲两便缓和了速度,慢却重的一一。
周简澜得不快让毓汐也得了气的余地,回过来既怜悯又轻蔑的看了周简澜一,随即又转了回去,弯起手肘垫在脸颊方,把和颈都沉到了床面上,“你认识我六年才来手,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个我的人吗?反正也逃不脱,嘛不让自己舒服,而且你的我确实的嗯再往右边一儿,能到”
计划良久的直接变成合,周简澜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憋屈,明明他是来人的,怎么却有一来伺候人的觉。但周简澜也没纠结太久,反正毓汐起来确实很就是了,这一憋闷很快化作动力,越发激烈夯实的起来。
周简澜就着合的姿态把毓汐从床上抱来,让他的上半趴在床边,一条抬起来也搭在床上,只用另外一条站立着挨。周简澜比毓汐一些,奋力向上的时候会把毓汐带起来,让其不自觉的踮起脚尖。本就承载着全重量的单越发受力,便连带着也越发绞,箍在鼓胀的上嘬,发着力的榨。
周简澜憋着一气不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着缴械,着搂毓汐的腰腹,凶狠又横的猛突,似是要将一方窄小的腔室穿烂。
“嗯你别,别那么用力”毓汐的双手抠住床面,周简澜如此发狠的冲刺让他也濒临,腔里夹缩的越发激烈,在对方来的时候同样也抖着攀上巅峰。
“这么会吃,”周简澜搂着毓汐边边,“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瘾?”
毓汐逐渐从里回过神来,推开周简澜拿起旁边的巾简单了,好在对方带了,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让你说对了,”毓汐一边穿衣服,一边语气戏谑的说着,“我就是有病,离不开男人,你不是知我和谭旭吗?不只是他,组里的小孩都得给我伺候好了才能有戏拍。”
周简澜当然知毓汐是在反讽,他突然想到网上那些说毓汐的黑料,竟突然有一黄谣也不是完全离谱的荒谬想法。但他们刚刚完,上的合自然而然反了一星半到周简澜的心里,富家少爷骨里劝人从良的贵优越油然而生,觉得睡上一次就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你别滥了,这真的是病,去医院看看吧。”
穿整齐的毓汐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听见这话蹙眉转看向周简澜,“你才有病吧,偷偷跑过来我然后劝我不要滥,我看你才应该去医院看看脑。”
原本毓汐并不怎么在意今晚的遭遇,但周简澜的结束语实在令他搓火,谁也不是天生浪,不过是被的太多了有了,髓知味偶尔约约而已。明明都是你我愿的事,有的时候甚至他都并无此意,难就因为了这样一张脸,就活该被拎来反复说嘴,极尽批判吗。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脸颊烧的殷红,打着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了毓汐是真的很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他的心,江杉林看着人若朝华又泪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置在业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儿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他就没心也没机会得来。
江杉林知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识趣,从来不蹬鼻上脸的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识趣就是要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理,约好晚上十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的,毓汐怕暴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这会儿毓汐的心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信语音,打游戏一儿互动没有总是缺儿什么。毓汐也没废话,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江杉林咧着嘴角接了,电脑里的声音刚好提示第第四局上开始。
一开始毓汐并没有讲话,手机听筒传过来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敲击声,以及一丝需要仔细辨认才听得来的,持续不断的嗡鸣频震声。江杉林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以为那不过是毓汐房间里的某小家电,冰箱或者机,直到战况愈酣,毓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声音,他才听其中的玄妙。
第四局匹到的队友可谓是菜瓜一锅烩,辅助上来就gg,毓汐打的adc只能猥琐发育,一边小声骂人一边东躲西藏,整局基本要靠中单carry。结果这个中单也是个菜,只知上本不躲,被人打的满地掉血,看也要挂了。
“啊啊啊啊,哪来的哈,躲啊躲啊,”毓汐本来打的就不,看队友就要送人更是来气,骂人的声音也越发尖锐,键盘都要敲火星了,“脑壳有包啊,傻嗯啊”
局势不好江杉林打的上单也在试图力挽狂澜,毓汐吵的他脑嗡嗡的,刚想把手机拿过来调小一儿音量,听筒里最后传来的尾音却明显不是因为游戏而发的慨。未加掩藏的声音似是被突然刺激到了的霎那惊,是带着意的暧昧缱绻,一如时被猛然攻击到时会发来的喟叹。
江杉林想要去音量键的手指一瞬间僵住了,听筒那边旋即而来的沉默此地无银一般验证着他的猜想,直到几秒钟之后游戏结束的提示音响起。
“今天就这样吧,我”
“你技术不错啊,”江杉林语气揶揄着打断毓汐略显尴尬的话语,“一边自一边打游戏还能赢三局呢。”江杉林的脑转的飞快,在对方沉默的那几秒里他已经猜了个大概,他以为的嗡鸣声很大可能并不来自任何一样家电,而是来自某通了电的玩。
“怎样?明天还要早起,我节约时间有什么问题?”毓汐沉默了几秒再开时声音里只剩坦然,他和江杉林也不是没搞过,既然被对方识破,也就没必要再扯谎藏着掖着的。
“没问题啊,开视频,”江杉林的心开始加快,他蓦然想起上次无疾而终的phonesex,那一魂牵梦萦多年的玉质莹肤在视频里是如此的令他蠢蠢动,芙蓉柳腰婉转,即便是在顺手拿过来的上随便磨了几,也会让一熟漾风胭,这回更是在专业上,怕不是更胜之前的绚烂,“上次了一半你就把手机扣住了,差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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