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红三手记(9/10)

    “你这比几年前多了,”江杉林的语气略有酸意,“这几年没少和男人睡啊。”

    “对啊,不多睡儿男人人生是会有缺憾的。”毓汐把冲着天板拍了半天的手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语气坦然,他大概是简单收拾了一了一件宽松的t恤,但面上却仍然是尚未散尽的

    江杉林看着毓汐令人沉溺的面庞,本就昳丽异常的容之后更显醉人的妖冶妍态。莲目横秋,峰眉似山,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吐面,明珠,全然让人挪不开

    “谢谢,今晚很,”江杉林动咽了咽唾,他很想多说什么,却最终只能言尽于此,“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毓汐在隔着手机屏幕喊住了江杉林,垂眸拿着另外一个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最终轻笑一声又看回来,波缱绻如丝,“你要来我这儿当面开黑吗,周六晚上我有空。”

    毓汐其实最近都没怎么和男人上床,生意的和当官的日理万机,最近都没有他的牌;组里的小孩觉像是建了个群,但凡他找了一个,另外的也能互通有无,邀似的凑上来,白天在片场里着空的嘘寒问,晚上也非要缠着来上一发,搞得毓汐烦不胜烦,脆一个也不找了;李文兵倒是睡了几次,但是这几年用的实在太多,也没什么新意。江杉林这会儿凑上来可谓是正逢时宜,恰似瞌睡来了递枕

    毓汐和江杉林以普通朋友之也有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这次突然发邀请,让江杉林有一夹岸数十步豁然开朗的觉,这几天上班都格外有劲。这个圈里混的人没有谁不会来事的,江杉林想着自己从前追求毓汐的时候每次都会带上一捧蓝玫瑰,这次当然也不能空着手。所谓买卖不成意在,上的意也是意,玫瑰自然还是要的,但颜总得换一换,遂在网上一通翻找,单了一盒金玫瑰,既有意也算招财,总是不会错的。

    江杉林周六到的时候毓汐正在奋战,是他的助理给江杉林开的门指的路,甚至在敲他房间门的时候人也没有来,只是在里面喊了一句门没锁。江杉林门之后毓汐也没有回,只顾着把机械键盘敲噼里啪啦的响声,可见战况焦灼。江杉林本来是想把玫瑰亲手送给毓汐的,但这个况也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只是放在了门的墙边,自己走了过去。

    凑近一看这局果然是要gg了,毓汐一通作还是被杀的呼呼掉血,却也依旧没有放弃,飞速瞥了一江杉林之后语气倒还算平静,“你等我打完这把,你带电脑了吗?没带你用我的笔记本。”

    “我带了。”

    毓汐的卧室很大,他用的桌是电动升降的款式,旁边还有另外一张普通的木桌,江杉林走过去给自己的电脑收拾了一个位置。虽然知对方邀约的目的,但江杉林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电脑,毕竟毓汐表面上说的只是一起打游戏,自己的面工程自然也要好,不然空着手一副理直气壮就是来的样,实在是不大好看。

    江杉林倒也的确很有耐心,陪毓汐玩了两把倒是一儿不划,甚至第二把还拿了个vp。第三把打到一半的时候毓汐的手机来了通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毓汐上耳机接了起来。江杉林不知给毓汐打电话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这人比自己重要太多,让毓汐在战局张的时候也能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他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有空啦?”毓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却又带着一意味的甜,让人一听就知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有好好吃饭啊,最近都秤了,不信你问依晨和雯雯,”江杉林转看向毓汐,果然见他弯起嘴角并不自知的微笑着,大概为电话那端的关心而开心着,“中药也喝了没吃腥辣的东西,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这么关心就过来看我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瑞丰,年会很多,要画饼工作和上要求的形式主义,本不得空来看毓汐,只能隔三岔五的打来问电话,问问他如珠似玉的大明星有没有吃饱穿,遍寻名医开来的调理的方有没有时喝,最好还能再涨几两,俨然一副微的样,就算是对他的爹妈、妻和远在国的儿,也全然没有这么关心的。

    “我在打游戏啊”毓汐带走了对方一波人,声音也越发雀跃,“行啊,来一局呗,等你上号,呜依晨找我说一明天的通告,先这样吧,我等你上了再开一局。”

    江杉林听了一会儿便知给毓汐打电话的人估计也是他的幕之宾了,他并不介意毓汐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几年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并不了解毓汐的私人关系,如果对方是毓汐用了心的男朋友,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反而是此刻的自己。但是当毓汐开始和那人约着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江杉林就有些受不了了,他不介意毓汐短暂的打个电话,但他今晚来的目的的确是人的,而不是来见证毓汐脚踏两条船的四散艳魅之气。

    所以江杉林从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毓汐的侧,就着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姿态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转了过来,一个并不用力却足够绵的亲吻直接落到毓汐甜的柔上,再戏谑的看着他略显慌的挂断了电话。

    “谁啊?怎么一儿先来后到的德都没有,你没和他讲你今晚有约了?”

    “没谁,一个朋友,就是一起打个游戏而已,最后一局。”就算早已放弃幻想认清现实,但在毓汐的心里刘瑞丰还是同别的人不太一样,他不愿意和江杉林讲这些,只想糊过去。

    江杉林显然并不买账毓汐这样敷衍的态度,如果毓汐大方的承认,江杉林可能还没有这样的绪,但对方闪烁其词的态度让江杉林轻而易举的掂量此人在毓汐心中的分量,也许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炮友,一酸楚醋意酝酿开来。

    于是江杉林一改刚才的温柔,拉着电竞椅的扶手把毓汐旋转过来面对自己,一个而重的吻就这样俯而来,接着便用尖撬开毓汐的齿列,挑逗勾引着对方的同自己纠缠纷扰。

    “说,是谁?”明明并没有质问的立场,但一时气血上涌的占有还是给了江杉林短暂的勇气,让他用和接吻一样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毓汐。

    “是我老公,”毓汐一儿也没有被江杉林的pua吓退,他同样定的看着江杉林,满都是与你何的冷淡和被冒犯到的厌烦,“祖传当官的,你有意见吗,有的话随时可以走。”

    江杉林低轻笑了一,既是释然也是不甘,没错,必然得是那样位权重的人才能在这嫌贫富的艳婊心里留一星半的印记,而自己只能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这样的落差击碎着江杉林心里男人的优越,一破罐破摔谁也别想好过的绪油然而生,既然毓汐不是他的玫瑰,又何必替别人去珍惜呢。

    江杉林把毓汐抱到床上一把扯掉他宽松的家居,蜷起中指和无名指往他的上来回抚摸了两,便毫不犹豫的直。也许毓汐在他来之前洗了澡了准备,江杉林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是这吃惯了男人的天赋异禀,腻又致的恰到好,江杉林的手指弯起弧度由快至慢的翻搅着,怀藏的记忆随之浮现。这几年毓汐必然是睡了一打又一打的男人,但里勾人摄魄的觉却一如当年和他炮友时别无二致,想来定是没少保养,这一和他越发纯熟的演技一样,是他这几年咖位跃升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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