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同事手记2(7/10)

    凌嘉迈给周简澜找的机会是在一个毓汐常去的馆。拍古装吊威亚很费腰,再加上毓汐之前拍戏的时候伤到了,所以会定期去,凌嘉迈作为同公司的后辈,之前也被毓汐邀请一起去过。这家店不但服务好,隐私也是一等一的,每间包房都有独立的密码锁,凌嘉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尽然连密码都给周简澜发过来了。

    周简澜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着之前约定好的“利诱”条件给凌嘉迈打过去了五万,剩一半的尾款事成之后再行结算。周简澜收到信息就不停蹄赶了过去,先是在前台把毓汐剩的服务取消,然后再用密码开门屋,一鼓作气,顺畅无比。

    这家店的目标顾客既然有各路明星,那装潢自然也是端,淡而清雅的玫瑰熏香弥散在房间里,昂贵的落日灯在墙面投的光圈,置在天板和墙里的音响用立声播放着落雨的背景音,整个房间与外界隔绝的彻底,完的营造安逸又好睡的环境。

    但周简澜完全没有心思欣赏和享受这样的环境,他的心飞速,睛直的聚焦在趴卧在床上的毓汐,对方应该是睡着了,他开门来的响动也没有让他醒来。周简澜蹑手蹑脚的靠近,手上的动作快于大脑的揭开了盖在毓汐上的毯是一扇清似玉的背,骨若韧竹,肤似香锦,一残存的油更是让其反着珍珠般柔的光。周简澜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手指从毓汐的脖颈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至腰际,最终像把玩一颗玉般用拇指在腰窝里轻而细的描摹着。

    毓汐睡的并不算踏实,这样的搔让他蹙起眉峰,看就要醒来。周简澜见他这样似如梦初醒一般立刻停了动作,他也知自己只此一次机会,定要一击成功。于是周简澜快速的拆掉了自己的,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油,往自己不知何时起来的上浇了两,上床扯掉毓汐的,稍稍分开对方的双,压着腰背一戕而

    周简澜并没有立刻开始动起来,毓汐令他舒的咋,这是他曾经那些女朋友或者炮友都不曾拥有的上品名致,哪怕是睡,甫一觉察到刃的侵,却也会自动自觉的裹覆上来。周简澜暗自了两气,暗骂自己怎么就不早手,这样好竟是让人玩烂之后才到自己,心中便又觉得不甘不愤,于是越发压毓汐的腰肢,开始激烈又蛮横的起来。

    “嗯啊你轻一啊,别压我腰。”

    周简澜一心只顾,更是越越猛,手上掐着柳腰的力度也跟着加重,竟是已经了青痕,本没有注意到毓汐是何时醒来的,“,你知是谁在你吗就让我轻,还是说随便来个人都能你?”

    周简澜见毓汐一儿也没有被的挣扎与愤怒心里越发不快,认定了他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凿起来更是了死力一般全不收敛。发的凶猛残酷的猛撞,快而持续,像是疯狂的淘金者见着了一儿闪光,便着了一般掀扯着沙,定要将珍宝夺于己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吗周简澜?喜暗地里别人呜叫你别那么用力压我的腰了,好痛”肚里被凿的酸痛和被死死压住腰的钝痛让毓汐想要逃开,但从背后来的位让周简澜把他的整个压的牢牢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余地,毓汐只好伸一只胳膊到背后去推周简澜,好让对方至少可以放开他刚被完,正是碰一都会酸痛的腰肢。

    其实毓汐在周简澜用手指描摹他脊椎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意外。那天在片场放狠话的时候毓汐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俗话说狗急墙,本来就发癫的人又被狠厉一激,不格的事都不大可能。但相比于被周简澜上一次,毓汐更在意对方是否能在片场老老实实的把戏拍好,要是这人隔三岔五的在公共场合发疯找事,倒是足够毓汐喝上一壶了。所幸那天之后周简澜在片场算是安分,所以今日被找上门来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周简澜一把抓住毓汐伸过来的手腕,另外一只掐着腰的手顺势迫使人换了个姿势。从上面去的位并不能的很,周简澜提着毓汐的腰肢让他曲起膝盖,抬塌腰,保持在一条平线上再后着凿,便能更好的施力,同样也能的更

    直直撞到上的让毓汐觉得有酸又麻,但熟稔风月许久又被惯了的这会儿也被,循着往周简澜的腹方向着,双膝也往两边撑的更开一些,方便男人更多的来。

    “你怎么被都适应的这么好啊,天生欠的贱货吗”周简澜总算破腔,往上狠冲两便缓和了速度,慢却重的一

    周简澜得不快让毓汐也得了气的余地,回过来既怜悯又轻蔑的看了周简澜一,随即又转了回去,弯起手肘垫在脸颊方,把颈都沉到了床面上,“你认识我六年才来手,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个我的人吗?反正也逃不脱,嘛不让自己舒服,而且你的我确实的嗯再往右边一儿,能

    计划良久的直接变成合,周简澜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憋屈,明明他是来人的,怎么却有一来伺候人的觉。但周简澜也没纠结太久,反正毓汐起来确实很就是了,这一憋闷很快化作动力,越发激烈夯实的起来。

    周简澜就着合的姿态把毓汐从床上抱来,让他的上半趴在床边,一条抬起来也搭在床上,只用另外一条站立着挨。周简澜比毓汐一些,奋力向上的时候会把毓汐带起来,让其不自觉的踮起脚尖。本就承载着全重量的单越发受力,便连带着也越发绞,箍在鼓胀的上嘬,发着力的榨

    周简澜憋着一气不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着缴械,着搂毓汐的腰腹,凶狠又横的猛,似是要将一方窄小的腔室穿烂。

    “嗯你别,别那么用力”毓汐的双手抠住床面,周简澜如此发狠的冲刺让他也濒临腔里夹缩的越发激烈,在对方来的时候同样也抖着攀上巅峰。

    “这么会吃,”周简澜搂着毓汐边,“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瘾?”

    毓汐逐渐从里回过神来,推开周简澜拿起旁边的巾简单,好在对方带了,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让你说对了,”毓汐一边穿衣服,一边语气戏谑的说着,“我就是有病,离不开男人,你不是知我和谭旭吗?不只是他,组里的小孩都得给我伺候好了才能有戏拍。”

    周简澜当然知毓汐是在反讽,他突然想到网上那些说毓汐的黑料,竟突然有一黄谣也不是完全离谱的荒谬想法。但他们刚刚完,上的合自然而然反了一星半到周简澜的心里,富家少爷骨里劝人从良的贵优越油然而生,觉得睡上一次就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你别滥了,这真的是病,去医院看看吧。”

    穿整齐的毓汐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听见这话蹙眉转看向周简澜,“你才有病吧,偷偷跑过来我然后劝我不要滥,我看你才应该去医院看看脑。”

    原本毓汐并不怎么在意今晚的遭遇,但周简澜的结束语实在令他搓火,谁也不是天生浪,不过是被的太多了有了髓知味偶尔约约而已。明明都是你我愿的事,有的时候甚至他都并无此意,难就因为了这样一张脸,就活该被拎来反复说嘴,极尽批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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