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资本家手记(1/10)

    林致是在一个宴请招商引资相关人员的饭局上见到毓汐的,他一开始只是觉得人很熟,直到酒过三巡,那位他们集团有求于斯的京官说了他的名字,林致才想起来,几年前他在henesy那栋老宅的收藏室里,是见过这盏青瓷瓶的。

    林致是个abc,祖上是实业家,清末开战的时候老祖宗很聪明的携带细去了,真金白银在哪都好用,很快就在新的国家积累起财富。林致这个富n代本人倒也没有辱没了祖宗,从常藤拿了商科硕士,世界知名妆集团,一路青云直上,到了现在大中华区的总监位置。他和henesy是在十几年前的收购案中认识的,henesy的家族是欧洲老钱,祖上造酒,乘借东风,他本人的沙龙香氛品牌虽然年,但是咖位碑销量都不错,没多久就倚靠上了大集团。

    其实当年也不止林致就职的那一个大企业想要收购这个新兴品牌,有几家都在竞价,林致作为收购案的领导,自然是没少私里和创始人。巧就巧在henesy对东方文化很兴趣,家里有不少各来的中国文,书法字画不少,但更。林致虽然是个香蕉人,但是小的时候家里也教了不少中国文化,中文也能听说。用着父母的人脉,林致成功用一盏龙泉青釉的缠枝牡丹凤尾瓶敲开了henesy的社大门,不但搞定了收购案,更是上了这个朋友。

    同为家底厚实的n代,虽然资本的积累上差着几个level,但林致和henesy其实能聊得来的,人类的消遣不过也就那些,声,纸醉金迷。林致会给henesy引荐很有实力和品味的私人藏家,相对应的,henesy也会邀请林致来他的庄园,品他的新香,喝他的陈酿,顺便再睡一睡好莱坞的明星。

    林致还记得那一次,当时他人正在加州度假,henesy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新找到了一件成极好的瓷瓶,一定要林致也过来和他一同鉴赏。林致其实对这些文没那么有兴趣,更想在加州晒太,但henesy言语持,说是一盏非常漂亮的“人竹”,林致要是来了绝对不虚此行。

    林致记得henesy去年才收了一盏,康熙年间的件,瓶窈窕,釉青白,细雕竹纹,所以被称为“人竹”。林致奇怪henesy为什么要再买一件去年买过的类似件,结果那边却讳莫如了,只叫他一定来,还派了私人飞机。既然好友这般,林致也不好再拒绝,结果去到了henesy的宅里才知,这“人竹”哪里是个冷易碎的瓷瓶,分明是个活生香,可以被任意搓的,如瓷如竹般的东方人,倒也确实是名副其实。

    林致去的时候倒也没空手,带了一个好莱坞有儿小火的姑娘,黑发碧,应该是有儿亚洲的混血,是henesy会喜的类型。结果了飞机,七扭八拐的到了宴会厅,还没等吩咐小姑娘去伺候人,就被前的场景直接给镇住了。

    宴会厅大的桌被推到了一侧的墙边,与之相对的另外一侧墙边放置了一面画,沉重的石质材料不好运送,被切割成了几块,重新拼装起来落在这座欧式老宅里有格格不的苍凉。画上的颜料也有脱和变,但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所描绘的事务,不是那些常见的敦煌飞天或者佛像,而是一对对中国古代的男女媾和之像。

    桌和画中间一块的空地上铺着绒的羊毯,上面散落着几只石质和玉质的假照henesy一贯的个,应该也是些来古代中国的玩意。到这里还不算炸裂,更加惊世骇俗的是地毯的中央陈列着一匹木雕的烈,彩绘的漆暗淡沉着,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的,但整个应该是才被维护过,上着清油,在并不明亮的光线的偏光。

    背上擎着一个几乎赤人,丝绸的领宽袖罗衫形同虚设,唯余犹抱琵琶般半遮半掩的勾人之意。轻裾间一双如玉般莹细腻的纤夹着腹,在颠动和晃动间或着难耐的夹,整个人看着也在细细的轻颤,形不稳,如柔条纷冉,落叶翩翩,看着是要坠落的,却又被隐没于间,只能窥见一的假牢牢的固定在背上,看起来着实有些难耐又可怜。

    “这是哪一啊?”林致看的震惊,一边询问,光却也没有从上挪开。

    再细看这的确是一张巧夺天工的漂亮面庞,明明是东方人,却又有着那样邃的线条和廓。颚线凌厉,鼻梁丰隆,眉莹莹间看得来是被了药的,半睁半闭的落几滴泪珠,似星辰带雨,莲。明明五官也不女气,却偏偏漂亮的叫人无法把他当一般的男人来看待。

    “新到的货,”henesy只穿着,衬衫也没有系扣,手里随意拿着一盏青的瓷杯,言语也如闲聊般轻松,“唐代的画,明代的木雕,还有这个雍正时候的茶杯,都不是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主要还是想让你来看看我的大中华区代言人。”

    henesy未执茶杯的那只手从人的小上一路摸了上去,在大上来回的挲了几,最终行至间。林致的目光随着henesy的手一路游走,这才发现人吞吃的位置可不是后,竟是有一已经被撑到熟糜艳红的。henesy的手指沿着鞍和,只消几便揪了已然胀充血的。光是扯来自然不够,henesy先拿拇指和指的指腹掐,再毫不留的把指尖去抠,直接把本就摇摇坠的人的如凌霜垂柳,低沉喑哑的也激烈的颤抖着,看就要偏坠来,好在henesy一向训练有素的保镖很有的上前扶住了胳膊和纤腰,这才让人稳了来,却又不得不被一杆死继续着。

    henesy把手拿回来的时候林致发现上面已经淋满了腻的,不禁叹竟是这样,他玩乐许多年还未曾过双,想必这人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心中便暗自期待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的‘人竹’,”henesy一边手,一边意犹未尽又目光欣赏的看着上的人,“本来以为只是个漂亮的青瓷瓶,没想到拿回来还有惊喜,你们中国有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说介绍介绍,差儿错过。”

    林致想起来从前和henesy谈过一些营销的方案,建议他可以找找代言人带货,结果被他回绝了。几个月之前却又主动说想找一个中国地并不算火的演员代言人,林致当时也看了看资料,不过大中华区的总监实在太忙,谈某一个品牌代言这本挨不着他,看过也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才明白是衷东方文化的创始人看中了未曾落海外的瓷瓶,总要想个办法来。

    林致又看了一着西装的保镖架在木上备受人,青衣白肤,到的确像是盏青瓷瓶,“我记得这个事,你找了个演员代言人,他叫什么来着?”

    henesy从前主修的是传播和语言学,说起中文来也是字正腔圆,“毓汐”,henesy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件得意的藏品,兴奋又切,“你知我在调帝国茗茶和竹林的时候在想该是什么样的人会穿这样的香吗,就是他这个样的,如瓷冰冷,如竹清淡,如茶凛冽。”

    林致倒是迷糊了,henesy听着像是真的欣赏毓汐一般,却又为什么要这样辱他。结果henesy倒是坦然,他说香这东西很大一分就是男女愉,以作升华,人自然也是同理,欣赏过了便是要拿在手里玩乐的,只要不是痿,可不就得去使之震颤一番吗。

    “你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henesy继续说着,“小瓷瓶刚到的时候被我过一次,合度不,搞了些熏香,这会儿应该时间正好。”

    保镖得了henesy的把人从上拽来,任由人如一朵开至颓靡的一般委顿在地,不可自抑的细细抖动着。林致这才看了清,背上支棱耸立的假犷异常又脉络嶙峋,应该是被改造过的,既能震动,又能四的搅合,分明是古董,腹却是被装了电机的,古今结合着只为将驰骋于上的人好好开开

    林致并不知毓汐被架在这匹上颠动了多久,但总归时间不短。黑的硅胶被浸透的锃亮,多到沿着假腹,滴到地上竟是足够洇一小块地毯。骑在上林致看不清毓汐的状态,这会儿人躺到了地上却是一目了然了。早就被磋磨蹂躏的饱胀,被了太久亦是无法完全的合拢,隐约可见一丁儿被带来的红腻。整个也是淋淋的红一片,更有零星的白浊缀其上,蛊惑又靡,哪里还是什么清冷瓷瓶,分明就是人血髓的尻妖窟,看得林致登时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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