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2)

    又走到第二个十字路，梁嘉聿止住脚步，问她还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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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次。”

    梁嘉聿止住脚步，转。

    从去年八月到今年十月。

    “然后呢？”

    “去年十一月末。”梁嘉聿如实说，“只不过那一次我是真有工作行程在洛杉矶。”

    “看你晚上坐公回家。”

    风得林知书的发梢飞起，她抬手摁住，说：“谢谢你今天晚上来陪我。”

    “好。”

    林知书双抿起，但梁嘉聿面依旧温和，说：“所以，不必要因为错过了仪式而伤心。你父亲知你心里记挂他。”

    小鸟

    “梁嘉聿，”她又喊他名字，“次你来洛杉矶，给我打电话吧。”

    林知书扬了扬嘴角，装作随意：“我请你吃饭。”

    眶又止不住地发，但林知书重重了。

    多久了，他们分开多久了。

    梁嘉聿看着她。

    “不客气。”

    乌雨墨去机场接她，两人兴奋地抱在一起。

    梁嘉聿笑：“好，一言为定。”

    即使林知书刻意不去想，但视而不见其实也是对梁嘉聿的一伤害。

    “又比如，像你从前在敦时看过的我的生日合照。仪式变成我父母表演他们对于我关的工，而并非是真的因为我、关心我。那么他们的仪式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伤害。”

    “你看见什么了？”林知书问。

    走到第三个十字路，两人折返。

    梁嘉聿收回手机，示意她一起往前走。

    梁嘉聿没有提任何挽留，只让她在华盛顿玩得开心，就要离去。

    “你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林知书偏去看梁嘉聿，她当然记得那张照片。那样肃穆、了无生气的合照，竟是生日合照。

    十二月圣诞节假期, 林知书回国休假一周。

    林知书站在酒店门前的一级台阶上，却喊住了梁嘉聿的名字。

    “我并非说仪式是一件不好的事，只是说它其实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对于这件事真正的想法。比如你会因为没能赶回去看你父亲而伤心，那么一定要在这一天回去祭拜的仪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

    两人便并肩又往前走一段。

    “然后你就屋了。”

    乌雨墨如今在南市郊区租了一幢便宜的大别墅工作室，拍摄生意也红红火火。

    将近一年半未见，再次重逢时, 却没有任何的疏离与陌生。林知书抱住乌雨墨, 说：“雨墨，我好想你。”

    梁嘉聿还没有对她失去兴趣吗？梁嘉聿还没有找到新的“有意思”吗？

    他话语那样笃定，林知书眶瞬间发胀。

    再次返回酒店门时，林知书的心已回复平静。

    梁嘉聿的语气甚至没有任何起伏，林知书却觉得心沉重。

    “什么时候？”

    这里灯光亮了些，因此她面上表也更加清晰。

    答案似乎太过显而易见。

    “如果我今晚没哭，你还会打电话给我吗？”林知书问。

    “然后呢？”

    比从前沉静些、也更毅些。

    林知书抿住，心却无法欺骗地剧烈动起来。

    林知书说想走。

    而他此刻这样平和地承认，那对当时的梁嘉聿来说，是一伤害。

    “然后我就离开了。”

    “不会，我不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