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2)
林笑却见不得山休如此,要扶他起来,可山休执意跪着不肯起,林笑却:“你是越发厉害了,连我的话都不听。非要折磨你自个儿。”
林笑却这才明白,山休打自己是为何。
他望着山休,却无法明说自己早知了,谢知池成了而非远走。
山休将碗搁到一旁,:“那才自己打便是。”
山休心中极不好受,又是一回欺瞒主,竟端着羮肴跪了来:“主心里不兴,打才气也好,何必折腾自己。”
山休千言万语无法说,他既欺瞒主便是犯上,打死也不为过。
山休发狠地打自己。
打得脸都偏到一边去,嘴角都带了血。
“一个二个的,都拿我寻开心。你打就打,跪就跪,台架在这,你自个儿唱吧。”林笑却气恼地不理他。
林笑却抬手抚上山休眉心,抚得山休皱的眉散开才作罢。
“主,”山休膝行爬到林笑却面前,哆嗦着抑制着恳求,“主,您能原谅才吗?原谅山休。”
“只会打得我手疼。”林笑却嘟囔了句便倦倦地半阖了。
山休还要再打,林笑却惊得爬起,连忙攥住了山休手腕:“你这是什么?我没怪你,我真的只是胃不好。”
山休着一双,抬眸望主:“主,倘若有一日,才犯了错,主会原谅才吗?”
林笑却没反应过来,山休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掌。
林笑却听了,心中并不好受,鼻一酸,他扭过脸去。
林笑却倦倦地扭过脸看他,山休端着碗跪在地上,垂着一双眸眉心拧得死,能把蚊夹死。
听着掌声,林笑却喝:“够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林笑却不能明说,明里暗里暗示,“又不是圣人,谁没有私心。”
他抚上山休红的脸颊:“再如何,你也不该打自己。疼了了,可没有人会关心。”
山休泪笑:“若主不关心,才被打死也是理所应当。若主垂怜,才再如何,也要留条贱命继续伺候主。”
他:“我太累了没胃,你跪着作甚。打你,我没力气,有力气也懒得打。”
“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不过不想用晚膳,你就发了狠地折磨你自己。永安什么时候成了大理寺,还没喊冤你自愿上起刑了!”林笑却,“你就算是了什么欺上瞒的事,为着你自己,也把事压去。”
林笑却扭过脸去,他太累了,累得不想说话,倒符合了黯然神伤的模样。
林笑却连忙住他:“山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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