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2)

    亲吻已经让林笑却开始挣扎,谢知池却发了狠地开始啃咬。

    他咬他的手臂,咬他的颈项,林笑却不敢发声音,怕引来屋外的人,引得他们闯来。

    可是太疼了。

    林笑却的泪珠串一样落。

    他轻声说:“别咬了,好不好?会血的,会被人发现。”

    “月生,不能咬。”他啜泣着,“好疼,我好疼。”

    谢知池咬破了他的,谢知池终于尝到了菩萨的血味。

    不是甜的,泛着腥,可他如饥似渴,仿佛得到了救赎。

    他啜饮着,吻舐得林笑却的伤发白。他都已经把血净了,为什么还要咬去。

    伤撕裂,林笑却压抑着低泣。

    不知过了多久,谢知池终于停了来。

    谢知池问他:“疼吗?”

    林笑却阖着,抿着,一言不发。

    谢知池只能细细地吻他角的泪:“我把你净,你就跟萧倦没有关系。”

    “你我的胃,你就不是我的恶人。”

    谢知池像豺狼一样压在林笑却上,说着大发慈悲的话。

    林笑却疼得几乎听不清。

    谢知池看着他,慢慢着嘴上的血,净他不知,他笑着倒了来,抱了林笑却。

    他听见外面起暴雨。

    他听说林笑却为他求那一天,也是这样起暴雨。

    谢知池在见到林笑却之前,已经听说过无数遍他的名字。

    地牢里,惩戒阁里,甚至是到了萧倦这里。

    小世、世爷、怯玉伮……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称呼唤他。

    天潢贵胄,脚不沾地的模样。为他求

    又是一个丞相家的哥儿,谢知池恶意地揣测他,只有他越是糟糕越是恶劣,他才能够在涌动不尽的恨意里活去。

    恨一个人太孤单了。

    他要恨上足够多的人,他才能够让自己的心每时每刻去。

    他恨皇帝,恨惩戒阁的太监,恨世,恨他自己。

    久而久之,他几乎要忘了云哥的面容。

    某一天,他竟然想不起来云哥叫什么名字。

    他想了好久好久,他咬自己咬血迹斑斑,在泛滥的血腥里,他终于想起了云哥的名字。

    云木合,云木合……

    他想要刻在自己的膛上,可是连这副躯都是件儿,他没有权力给自己刻印痕。

    咬伤自己,那就尝尝更狠毒的刑罚。

    那么多珍贵草药调养躯,怎么能够让一个隶毁坏。

    他只是躯的容,他的灵魂微贱如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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