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随雁飞灭三(1/2)
皇上对皇贵妃的是有目共睹的,皇贵妃的去世,对皇上造成的打击也是大的,一夜之间,京城上上似乎都笼罩着一层压抑窒息的氛围。皇上执意追封皇贵妃为皇后,并令上至亲王,至四品官,公主、命妇齐集哭临,不哀者议,幸亏皇太后“力解乃已”这一番作为,实足可见皇上对皇贵妃的一番意,却是令皇太后颇为不满。太后心不悦,便偶召凌雁说说话,凌雁多次陪伴太后,对皇太后的绪自然有所察觉。不过平日虽是闲聊,不经意的,也从太后那得知一些不甚关要的消息,譬如皇上因皇贵妃的死而对新月、努达海以及克善的迁怒,努达海如今想要重回朝堂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克善想要重振端亲王府,恐怕也要多等些年份。不过太后虽是这么说,凌雁听着记着,却也不怎么往心里去,倒是太后再次问起她和硕婚期之时,她倒终于乐得直言了自己的想法。凌雁初始得知皇贵妃归天的消息之时,意外的是因为没想到前几日硕就那么一提,没几日就得了消息。这时她才方知硕并非大胆猜测,恐怕也是得了什么消息,才这么说的。如今皇贵妃死,皇上果然追封她为皇后,举国服丧,百日为限。凌雁暗自也曾盘算过,如今已是八月份,等百日过后,就到了十一月份,恰是雅生产之日。而顺治若是正月便要事,她和硕想要成婚,便只能从腊月里挑个日来了。当然,她心中的这一番计较自是不能同任何人说来的,便只对太后,她同硕已商议定,等雅孩满月之后,便同硕成亲。太后闻听这回答自是兴不已,又恤雅生日未定,便随凌雁的心意,成亲之事让他们自行准备,不再旨定日,只等他们到时自己安排。得了这份旨意,凌雁煞是兴,太后心舒畅之际,却又提起珞琳来。太后似乎有意提到为珞琳指婚之事,倒也并未令凌雁过于意外,不过想起珞琳近日的反常,她却觉有些棘手。好在一同在太后的娴语似乎也对珞琳的心事有所了解,三言两语把太后的话带到了别,给凌雁解了围。之后离之时,娴语特意跟着凌雁并闲聊了几句。娴语有些话不好明说,但她的意思凌雁也大致揣了来。太后似乎有那么一意思,要将珞琳指给当初新月指的费扬古。费扬古是娴语的大哥,是安亲王的,以珞琳的份,即使不嫡福晋也的确有些攀。但是娴语担忧她阿玛和哥哥会因为努达海的事迁怒珞琳,恐珞琳将来不幸福,所以请凌雁务必想办法阻止这件婚事。有娴语这样心思细密的朋友为珞琳着想,凌雁颇为珞琳兴,只是想到珞琳似乎还未想通,前来同她诉说心事,又有些焦急。这些时日的刻意观察,凌雁很容易的发现了珞琳心悦的对象是谁,只是却不知她究竟如何决定。了门,凌雁有些意外的看到几日未见的硕正在自家车等她,心中动不已。这些日因着皇贵妃的丧事,硕忙得时常见不到踪影,偶尔得见,也已是掌灯之后。那时凌雁又会担心他休息时间不足,没说上两句便赶着让他去回府歇息。这两日终于闲些来,没想到他又同往日一样,见她被太后召见,便过来接她。硕见凌雁从里来,便吩咐玛泰把车驶了过去,停在凌雁面前,然后扶她上车。两人一同坐在车回府,硕伸手来,揽住了凌雁,凌雁便也顺势靠了过去。难得一个这样封闭却足够的地,他们二人才能如此亲密。硕在战场上受得那次伤早已好了,他的底还是很不错的,劳累这么多日,除了稍见消瘦,倒也没什么大碍。只凌雁里,稍见消瘦也成了形销骨立,端得是心疼不已。凌雁轻轻得靠在硕的怀里,倚着这样一个宽厚而实的膛,似乎连车的颠簸都觉不到了,只觉得温安定。硕的右手与她十指握,温的气息在她耳边吞吐,话语轻轻:“太后可是问及婚事,你怎么说?”硕对婚事如此在意,凌雁心中甜,话也说得极轻快:“我已告诉太后,待雅孩满月,我们即刻成亲。太后恤我们,不再多旨意,到时就等阿玛来挑日怎样?”硕听了这话,立刻兴不已,揽在凌雁肩的那只手稍稍一,倒是不似那日醉酒般切主动,但言语间仍是满满的喜悦,略带调侃的在凌雁耳边轻念:“看来本王怕是闲不来啦,明儿就可以开始准备了,好早日把表妹娶回家啊!”凌雁笑着轻捶硕膛一,也掩不住喜悦:“哪有那么急,至少也等国丧过去才好。不过到时我要照顾雅,就全赖你cao持了。”硕却是笑着将凌雁的另一只手也抓在手里,着:“本来这嫁人一事,也用不着新娘自己忙活的。只要你答应嫁了,便只去忙你的,一切给我就好了。”凌雁听到这里,侧首望着硕,正要再说什么,硕却又开:“知你担心姨父。我不会让姨父cao劳的,有噶布喇大哥和索额图在,你无需担心。”硕这般知晓她的心意,凌雁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幸福,还能再说什么呢。说定了婚事,硕却又跟凌雁说起了珞琳之事,让凌雁颇为意外。凌雁看了和珞琳有意的是硕派来的那名侍卫凌,但她还在等着珞琳跟她坦白,或者说告诉她她的决定,却不料凌竟先跟硕坦白了。这凌倒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他同珞琳之间发乎止乎礼,据他的说法,两人之间甚至连表白都没有。只是日久生,他明白自己心中的意思,也自相中明白珞琳的心思,互相都难以割舍。所以他才会在思熟虑之后,向硕请命办差,不怕差使艰难危险,只求能建功立业,将来也好得上珞琳的份。硕把凌的一些话讲给凌雁听了,然后便问凌雁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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