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两个傻B(2/7)
我或许可以忍受我哥不我,但我能忍受我哥跟别人在一起,和别人上床,对着别人温柔笑一辈吗?
我听见梦里的我哥哽咽着说。
可我真的抱歉,看着过去的于然,我也想给她跪磕了。
吉他又响了,随着乐音,我的灵魂也在飘,带走我吧。我哥不带我,音乐带走我吧。
我幻想我在自然里奔跑,我是玫瑰,是绿叶,我自由了。
我撑着带她上楼,还好我们家楼梯不,我不至于因无望而踩空楼梯摔去——摔去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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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来的一幕让我震惊,我哥又哭了。我更委屈了,他怎么恶人先告状呢?他落的不是泪,是岩浆,是毒,要熔化我的心,腐烂我的骨才肯罢休。
我要抱着对我哥的,藏起来。
“你在家等着吧。”
我其实是想解释的,可又想了想,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没想伤害她,可她摔楼梯是事实,算了,随他们怎么想吧。
于然跟在我后,我也不看她,径直走向我哥的房间。
抱着对我哥的去死吧。我想,我已经被这折磨了十年了,还要再任它为所为吗?
终于,他叫我名字不是为了给我介绍他的女朋友,而是单纯的叫我,他想叫住我。
我难得任一回,我想我哥会原谅我的。
迟来的恐慌席卷了我,我好久没这么颤抖过了。
我没杀了自己,我杀了我哥的女人。
那会我也是这样蜷缩,尽量护着脑袋不被打成一个傻。
看完后他呼一气,随后抬直直望向楼梯上的我。明明他在仰望我,我却想跪在尘埃里给他磕,我想把良心掏来给他看,他要把我看穿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穿上了一件绿的丝绸裙,它在灯光闪着绿光。我好像闻到了的味,应该是玫瑰的味,馥郁芬芳,充满我整个房间。
可我没力气发声了,我腾空了,周围全是杂音,我哥的声音也在远去。
他们觊觎我:“让我摸摸,我就不揍你了。”
“知了,哥知了,小玉,哥求你了,你一定要撑住。”
文以风,文以风,哥,哥,真的好你啊。
他们意我:“真漂亮啊,要是真是女生就好了。”
求你了,我求你了。
房间里是消毒的味,玻璃窗外金灿灿的夕把光辉洒在我和我哥上,我瞪大睛,受着我哥的气息。
可我好冷啊,我手腕上绕了一圈玫瑰,真奇怪,玫瑰还能像一样动吗?而后我发现自己全都了玫瑰。
我缩在自己被里,抱着我的吉他,时不时拨几声。
“哥,你……”我未尽的话被我哥吃了肚里。
于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她瞪大睛,好像在看一个怪。
茫茫大海中失了方向的帆船找到了一条路。在风雨打中浪太痛苦了,那是久的,隐秘的像我上的伤疤一样的痛苦,可死不一样,死是一瞬间的,是灿烂的,是定格,是永生。
慌中,我看到于然从楼梯上倒了去。
看到我醒来了,他红着睛走向我,然后毫不留的扇了我一掌。
现在被雷劈的变成他了。他张着嘴,睛里盛满了伤心。
她连连后退,我上前安她别怕,可我忘记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我环顾房间,找到了一把果刀。那是龙的宝藏,是鬼的天堂。
哈?我只是想走,你不带我,我就让其它东西带我,我哪里狠了?
等等,死?
天堂里的哥哥怎么这么凶?我被扇懵了,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我哥没打过我,前的人是文以风,这让我很委屈。
“我……我……对不起。”
我终究不敢跟他坦白。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的日太难熬了,我经历过,不想让我哥跟着我再经历一遍。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对于然说。
我这次没待在我哥的房间,我怕他房间全是质问我的文以风。
再次醒来,我第一就看到了我哥,他看起来很疲惫,黑圈坠在睛面,黑一般把他的气得一二净。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要他怎么办?
“放我走吧。”我说,你不能带我走,那就放我一个人走吧。
我变得亢奋,于然都被我抛在脑后。
可我还是活成了一个傻。
“文以玉,你真狠。”
他嘶吼着,叫着我的名字:“小玉,文以玉!!”
我没给我哥送过玫瑰,现在应该还来得及。我不会说他,我只会沉默着把送给他。
他们指责我:“一个男生还穿裙啊。”
我妈忙着离婚,我哥在初中住宿,没人得了我。
我把刀拿了起来朝外面奔去,我要站在,盛大的去死。
我被他们围成圆圈在里面,我是异类,这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用各手段告诉我了。
我躺在病床上,才慢慢反应过来我是被救来了。心脏在动,我还活着。
砰!
我对他唯一的惩罚就是,再也见不到我。
别退了,别退了,我都要去死了,你怕什么呢?你会很幸福的,你有我哥。
看看我啊,求你看看我,我对我哥说。
一切定格在那一刻,我想拉她,可只到了空气。
天哪,看到他这副样,我后悔了。我想他的伤心海里,对不起哥,你淹死我吧,你的伤心快要淹死我了。
我要去天堂了,哈?我还能去天堂吗?恍惚中,我看到我哥冲我奔来,这梦真好啊。
我忍不了。
我想告诉他,我要你送我玫瑰,吻我,跟我上床,当我男朋友,我们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哥这么恶毒?他仗着我的为所为。
我哥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上打了120,然后跑过来查看于然的伤势。
可这四个字却沉甸甸摁了我哥的某个开关。他近我,里的红血丝异常明显,他揪着我的领把我拉了起来。像是野兽咬住了猎。
我看到我哥哭了,我好久没见过他哭了。上次还是在医院抱着我哭。我心脏疼,想嘲笑他是个哭鬼,我那么难过,我都没哭。
“文以风,你把我救了来,你才更狠。”
我哥狼狈的坐在沙发上:“你要我怎么办呢?小玉,你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
救护车来得很快,我想跟上去,可我哥把我拦了来。
他又用语言扎穿我了。他们都走了,又把我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