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2/3)

    然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我走到一个桥上，看太慢慢落，月亮快来了吧。神看着，一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能帮我们拍个照吗？”

    她拉着我坐在一旁的凳上，我才注意到，她旁边还跟了一个女生。

    她显然也还记得我，怔愣过后开：“小玉？什么时候来a市了？”

    我僵在原地，不知如何面对前这个被我伤害过的女生。再见她，愧疚布满我全。

    我错了，我又错了，我以为我能逃掉，但怎么可能呢？从上我哥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避无可避了。

    “你哥对你好的。”讲完后，然补了一句。我却早已泣不成声。

    她叹了气：“有兴趣和我喝杯咖啡吗？”

    那天她从楼梯上摔去后再醒来，我哥给她说了无数遍对不起，赔了a市一房。他得替自己的弟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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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了会儿旧，她给我讲了她是如何来a市的，如何和李清认识的，我给她讲了我是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来a市……讲了许多，独独都避开了那个人的名字。明明是两个因他而认识的人，再见却没有只言片语是因为他。

    “然，等等。”我喊住了她。

    于然。

    她慌忙在包里找东西，拿一包纸给我：“别哭啊小玉，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小玉，我们都是见不到影的人。”什么人见不到影呢？在黑暗里的人见不到影。

    哥，哥，这些年除了梦里和酒后，我都极力避免想起我哥，但现在，思念指数式的扩增，我想我哥了。文以风，我想你了。

    当时我哥和她是假装的，我哥带她来应付我爸妈，她带我哥去应付她爸妈。

    告别时我心涌无限的悲怆，然过得很好，我看起来好像也不错，手腕上的疤开始疼了，顺着，它牵动我的心脏，疼。

    当年的那盆玫瑰，在我哥消失的半年后就枯萎了，也是赶巧了，就是那天我拨了我哥的第九百九十九通电话，好似象征着我俩最后的联系，断了。

    风筝太远了，风筝断线了。

    女朋友？我目瞪呆。

    我们都知，我们终究是要提到他的。

    我喃喃：“对不起，对不起，然。”

    然笑了，开玩笑：“哈哈哈，你这什么表，怎么，歧视我们啊？”

    太彻底落去了，我们该回家了。

    了站后我呼一浊气，终于到a市了。打车前往之前购置的房产。说来我也惭愧，快二十四的人了，还是离不开父母的接济。唉，我带着大包小包了房里。

    我摆手示意不需要了。撩了撩发，它已经到我腰上了。

    我摇，伤害怎么能轻易过去。要是任何事都能过去，那我现如今为什么还要逃到这来。

    我疑惑的看她，然说：“这是我女朋友，李清。”

    我抚摸了这盆新买的玫瑰的，去转转吧，我想，我得看看这个我以后生活的城市。

    说来我们三个都扑哧笑了声。

    我脑里立开始播放她见我第一面时说的第一句话：叔叔阿姨，小玉，你们好。

    在家里带了半天，收拾的差不多后，我把一盆玫瑰放在了我的床——不是当年我哥藏的那盆。

    a市的冬天相较b市没有那么燥寒冷。我裹着大衣在人行上散步。沿途有发传单的男男女女，他们冲我叫：“女，要看看吗？”“女，了解一吧。”

    我俩就作太和月亮，在同一片天空，却永不得见。

    我连忙摇：“伪娘歧视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