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chun然(2/2)

    装好吉他，我要回旅馆了。

    我决定去“浪”了。我想抱着我的吉他去看看这个世界，看了世界，再看看能不能看清自己。

    我大了吗？我不知，但我好像，找到我自己了。

    我没带太多东西，手机，吉他，我自己。我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我只走，去看，看漫山遍野的、看一望无际的草原、看汹涌澎湃的海……五彩缤纷的，绿浅青，蔚蓝的……痛苦远了，呼、心近了，我近了。

    “c2869。”我低声在他耳边说。

    我受到了，孤独的幸福。

    他抱住我了，重新吻上来，这次是势的、掠夺的。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买玫瑰。包成束的，单支的，苞的，艳滴绽放的，我上都满是玫瑰味。活泼的小孩跑过来跟我说：“哥哥你上好香呀。”有时也会叫。

    转的那一刹那，我现幻觉了。

    我错了，我又错了，我以为我能逃掉，但怎么可能呢？从上我哥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避无可避了。

    不是幻觉，不是梦，是真的，的文以风。

    “小玉。”我听到他说。

    “哥。”我听到我说。

    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重要从嘴里吐了来——文以风的手机号。

    我在很多公园里弹唱过，乐的、悲的、摇的，我最近喜摇的，蓝天、白云，自由，我快看到自由了。

    然拍了拍我的后背，把她的手机放在我的前：“他的联系方式。”

    “乖乖，哥也想你。”

    我到一别样的畅快，这不同于我把对我哥的一脑丢给他的那禁断的、压抑而解气的畅快，我现在是平静的，周围是我不认识人，我是他们不认识的我。我可以是哥哥，是，是陌生人，是卖唱的，是音乐家，是灵魂歌者，是浪的人……

    我还有了一个癖好：买玫瑰。

    文以风，文以风，好你啊，我让自己冷静了两年，我们五年都没见过，我以为或许我可以放你了，可再见到你我才知，我这辈都放不你了。

    我没再，他也没推开我，我们就这样在周围人的注视，接吻。

    金风玉再重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在我决定要回家的今天，文以风现了。文以风，我现在觉得我不需要回家了，你在哪，哪就是家。

    我们一起合唱。有人跑调了，但谁在乎呢？唱吧，只张开嘴唱，百年后谁会记得你？我和我哥，都会死。

    风忽然变得很大，我分不清是气破过我还是我穿过气。我揽住我哥的脖，踮起脚，吻了他。

    享受，只要我想看，路上就全是风景。

    最后一曲结束，圆满两个字浮上脑海。我喜这个句号。

    那天后我把我哥新的联系方式背的瓜烂熟，但我没打算打过去，至少现在如此。

    我沿途挣的钱大多都打给我妈了，我知她不缺这个，但我挣得钱，总是不一样的。我每个月也会跟我妈分享我的见闻，我笑着给她讲，她也笑着听。有一次我听到她在电话那边说：“以玉，你大了。”

    煎熬，被折磨了这么多年，我想，我需要静一静了。在思考我和我哥关系之前，我得先找到自己。

    哥，哥，文以风，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你啊。

    黑暗里又燃起新的烛火，文以风，我该怎么办？

    我选了个草坪，抱着吉他打算行我“浪”生涯最后的弹唱。看完世界，找到自己，该回去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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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文以风了。除了我哥，世界都被虚化。

    ……破土了，它真的在我上活过来了。

    哥，哥，这些年除了梦里和酒后，我都极力避免想起我哥，但现在，思念指数式的扩增，我想我哥了。文以风，我想你了。

    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我看着围着我的路人们，选了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