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星qing感本:迎直男上」 角s代ruju大危机(8/10)

    这刚从车祸恢复,还不太适应运动。

    终于得了闲暇时光的纪载悠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站定在了一间空的诊室门。他有些迟疑地看着男人熟门熟路地走了去,拿起橱里的白大褂和听诊就挂在他的上。

    被像洋娃娃一样行了一番装扮的纪载悠一脸懵,他低看了看突然就成了医生的自己,结结地问:“我们在什么?”

    男人,他的“丈夫”,尤恩乐,或许现在说他的“病人”更为恰当,照常用看傻光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今天为何总是掉班:“景刺激,康复训练啊。”

    嘉和离开得还是太快了。在心里揶揄过对方的纪载悠此时此刻无比真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他是真没想到要玩医院py的竟是他自己。

    在为数不多的看过的小黄片里,师、医院、学校一定是网站排名前几的门选项。尽专业演员们成功表现了一“戏中戏”的状态,当主角换成自己,菜鸟演员还是尴尬得想就地找一个去。

    尤恩乐的眉宇总是看上去藏着一层不耐烦的神,如今却是乖乖坐在了供病患躺卧的床上,像一只极力克制自己脾气的大型犬。

    纪载悠无暇去思考刺激他记忆恢复的训练为什么会是在医院,望着烈犬不不愿臣服的模样,他觉得诡异地升起了一

    角扮演对他来说是羞耻心大作战,但对于面前这个大块来说,更是锁链与枷锁,如今绳的另一在他手里,他将是主导者这个认知迅速让纪载悠了状态。

    纪医生拍了拍上的白大褂,装模作样地坐在了床旁的椅上。

    “先来个简单的检。躺,把衣服撩到的位置。”

    他冷声命令,尤恩乐似乎也没想过刚还手足无措的人竟然真的一瞬间就全了,带有指令的话语让他心里很不,一张臭脸从摆到尾。

    刚上任的实习医生手轻轻颤抖着,他也怕拴狗的绳,一会被咬了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哪知自负臭的运动男真的乖乖躺了来,沉着脸把宽松的卫衣撩到了两颗的位置。

    忽略掉那能夹死苍蝇的眉,近在咫尺的健让纪载悠不由自主地吞了,小心翼翼地带着冰冷的听诊开始第一次诊断。

    该说不说,摸猛男肌这件事早早就存在在纪载悠的人生清单之中了。上一辛姓男在沙发上阻止他的提议时,他就觉得可惜不已。或许就是那刻烈的遗憾之被系统捕捉到,恩赐给了他更好的机会。

    纪载悠百分之百确定他一定是个运动员,或者至少在调剧本人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改造了。

    他贪婪地用神率先了一遍僵地躺在床上的男人,尤恩乐的大而有力,线条清晰,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他的躯。不同于纪载悠自己偏,男人的且小小的,差淹没在壮实的肌里不知所踪。

    冰凉的听诊缓缓延着他的腹肌向上,一邃的沟壑即使平躺也存在十足。在金属制肤的第一瞬间,男人雄壮的躯就反地弓了起来,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纪载悠还是能从他握的拳他正飞速窜的耐心。

    温本捂不冷冰冰的,表面冷酷的医生公事公办地把它放置在了左侧的肋骨。“咚咚”、“咚咚”,有力的心声传到了纪载悠的耳朵里,他的鼓被带着一同震动,半晌恍惚间,他甚至觉自己的心也在这带有侵略意味的规律中趋于同步。

    突然,听诊被一把扯开。蛰伏已久的雄狮目光炯炯地盯着脸上不知何时已飘起红的医生,完全失去耐心的野兽挑衅般獠牙:“纪医生,检查结果如何呀?”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编造蹩脚的借,随着惊呼一声,他的手被带着直接穿了松垮运动,在茂密的草丛中准地握住了正在慢慢苏醒的无霸。

    尽因为衣的遮掩看不清场景,手掌心传来的与大小让纪载悠的背脊冒冷意,不祥的预席卷了他的大脑。他觉自己就像是张开双手拥抱千年古树的游客,把手掌尽力张开却仍不知有没有握住一半。

    察觉到他的后,刚因为被吃豆腐还被命令的男人终于扳回一城,他心极佳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动腰肢动了两:“我觉得这里可能需要纪医生特、殊、关、照一。”

    纪载悠小声尖叫,如同一个真的在职场被扰的医生一样,大的从他的手中脱,他意识去抓取,却只收获了一片空气。

    这幅不尽职的模样恼怒了野兽,心起伏大的男人再一次来,怀疑他一秒就要拉开隔断,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惹怒一只被锁链束缚着的猛兽实在是太有趣了,纪载悠不得不用理智拉回自己,才保证不再沉沦去。他气,恢复到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断断续续:“我,我,病人,别着急。我替您看看。”

    他拉近椅,两只手从松垮的运动里捧了兀自不满的大家伙。即使在心里早了准备,青虬结、如儿臂的无霸真正暴在他前时,饶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医生”也张大了嘴,怔怔说不话。

    他不自禁的叹巧妙准确地击中男人最想听的心窝:“太……太大了吧。”

    看似不好说话、难以接近却乎意料地容易被讨好,他和他的都不说客话,炙朝他手心蹭了两,算是对他夸赞的回应。

    比对起来小的医生无比虔诚地用两只手环着病人需要“治疗”的地方,他是那么努力,让有心想说几句风凉话嘲讽他的男人都不忍心苛责。然而他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在上替男人动一百多以后,小医生泪汪汪:“病人,你这病似乎有难治。”

    他的双臂累得几乎快要抬不起来了,酸胀的肌在默默叫嚣,告诉他已经快到的极限。只是那紫黑的、在黑发中傲立的东西没有任何消去的趋势,唯一的不同恐怕还是胀大了几分。

    男人从鼻里嗤了一声,那张脸仿佛在说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医生。

    他沙哑带有的声音卖了他,也证明了可怜的白大褂努力了这么久,并不全是白用功:“换个治疗方式,用嘴。”

    还真难伺候。

    纪载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乖巧万分,整个人直接从椅上脱离,跪在了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听诊床旁,双竟能直接踏到地板,纪载悠的埋在他两之间,看起来有夹栗的微妙荒诞。

    他的脸刚埋扎人卷曲的丛里,就闻到了一气味。把它简简单单描写成香味显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对比或是汗味来说,这更让人动且不厌恶。鼻尖蹭了蹭溜溜的伞状,纪载悠用他的睛瞟了上方正气等他服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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