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就当我是在强迫你(1/3)
凌昔璟说这句话的时候,叶甫逸心中清楚,无论他再怎么哀求,对方都不会有半步的妥协了。
他早该知的,凌昔璟那样的,像现在这样对他,已经几乎算不得惩罚了。
于是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拒绝的话,安静地趴伏在凌昔璟的,任由后的人愤般将狞的狠狠钉他的,不给他息的机会就彻底,然后再一次将他用力贯穿。
即使过去的六年中不知吞吃过多少次这狰狞的,但后毕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被使用过,方才的扩张也只能算是草草了事,如今凌昔璟每一狠厉的,都带一阵细碎的疼来。
即使这样,奇异的快依然在脑中蔓延。除了被到时的酥麻,那阵快更多的来源于被住腰背趴伏着后的屈辱,以及被撑到极致时的疼痛。
他的被经年累月地调教成这样,任何一疼痛都能牵扯烈的望。此刻也是一样,即使正被暴地对待,依然讨好地一着在横冲直撞的。
明明讨厌极了这样轻贱的自己,但当对他施暴的是凌昔璟的时候,叶甫逸却又不自觉享受起对方带给他的那份痛苦来。
六年了,他看待凌昔璟,又怎么会只是sub和do之间的协议关系。
从未宣之于的意,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展去,但那份鉴定报告却成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凌昔璟是他的亲哥哥——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一想到自己是让凌昔璟痛苦了二十几年的罪魁祸首,他的心脏就如刀割一样疼。
本想一走了之,逃得远远的,既然没有成功,再次回到凌昔璟的边,他能的只有死死地守住这个秘密。
就算是坦白,也只会将凌昔璟一同卷痛苦的漩涡,既然这样,他还不如独自承受。
叶甫逸将埋在枕间,无声地忍受着一过一的凶猛撞击。
好像单纯只是在,甚至可以说是愤,凌昔璟每一都会将的完全,再狠厉地齐脆弱的,力气大得要将他的撞开。
他的双手死死地钳在叶甫逸的腰侧,从背后行将他倒在床上,在细的肤上留浅不一的指痕,居临地看着前清冷的人被迫雌伏在他的。
一向都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何,今天凌昔璟偏就生几分异样的觉。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迫叶甫逸不愿的事,那双满是抗拒和哀求的睛,看得他惶然心虚。
用来掩饰心中不安的,是更加暴的。仿佛丝毫不在意的人究竟能否从这样暴的事中得到快,他只是一刻不停地重复的动作,每一次都能从带的,在打成靡的白沫。
知叶甫逸向来是不喜在时发声音的,他也没有求,只是专心于自己的动作,似乎在他的只是用来发望的工,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怕叶甫逸已经被不知是快还是痛苦吞噬不断颤栗,他也浑然未觉一般。
一时之间,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明明是在,两人中却都没有发声音,只能听见合撞击时靡的声,还有逐渐重的呼。
除此以外,只有实在被得狠了,叶甫逸才会发一声似有若无的轻。
称得上是暴狠绝的事,似乎要将连日来的怒火和心中的不安全发在叶甫逸,凌昔璟终于之后,还没给的人多少休息的时间,就将再度起的他的。
被完全撑开的尚未来得及闭合,隐约艳红的和白浊的。叶甫逸蹬着小,本能地向前爬动想要逃开,却被凌昔璟一把拽住细弱的脚踝,再次将人狠狠钉死在的上。
然后又是新一狠厉的。
如此反复,似乎要将人彻底死在床上才满足。
叶甫逸的被完全压制着,白皙的陷柔的床垫中。疾风骤雨的,最被一次次彻底撑开,小腹中升起难以忍受的酸胀,明明是没有一温存的事,但快还是伴随着痛苦涌了上来。
一开始,叶甫逸只是意识地指尖揪着床单,压抑溢到嘴边的;但到了最后,他就算想要开,也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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