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如果我说我现在还想呢?(1/4)

    走到浴室门，叶甫逸才发现凌昔璟一直无声地跟在后，他转时，正好撞上那双不亚于跟踪狂般盯着他的睛，仿佛生怕稍不注意，他就会从自己的前消失。

    无奈地笑了一，叶甫逸对着凌昔璟：“我只是去洗澡，逃不了的。”

    凌昔璟又怎会不知，毕竟这间位于地室的浴室里连窗都没有。再说他昨晚已反复确认过多次，那扇从地室通往一楼的门被彻底锁死，钥匙在保险箱里，只有他知密码。

    可就算是了层层保障，将人里三层外三层地锁在囚笼里，他还是害怕——怕好不容易寻回来的人会再一次凭空消失；怕一个没盯，他就再也找不到叶甫逸了。

    就算心绪不宁，他也只是耸了耸肩，用一脸的轻浮和漫不经心的吻，掩饰中的不安以及就要满溢来的占有。

    “我就是想看着你洗澡，不行吗？”

    他自以为将绪掩盖得很好，但叶甫逸又怎会看不隐藏在戏谑面的忐忑和无措。想到这样的绪是由自己而起，叶甫逸的心脏被揪得生疼。

    可是同凌昔璟一样的，他也不想显自己的心绪。于是叶甫逸装作无事地转打开淋浴，本想着随便找一句话糊过去，可脱而的就是六年里最常说的话。

    “当然可以，您想什么都可以。”

    凌昔璟是一个十分尊重他意愿的do，每次问他能不能接受某件事的时候，他都会回答这句话。

    叶甫逸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对凌昔璟说这句话时，凌昔璟脸上的惊讶和不解，还有那一番严肃的说辞，让他以后决不能再说这样的话。

    只可惜六年过去，他还是没有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站在淋浴的里怔怔地发呆，落的哗哗声掩盖了外面的动静，叶甫逸没能注意到凌昔璟不知何时也走了之中，将他从背后压在浴室墙面冰冷的瓷砖上。

    “是吗？”

    轻佻的声音从后响起，赤的后背上传来比更加温的肤的，叶甫逸垂睛，安静地由他抱着。

    凌昔璟不动声地看着面前人乖顺的背影，白皙的肤上布满了吻痕和齿痕，随可见的青紫，无一不昭示着昨夜那场暴的事。

    除此以外，就是无数过去留的大大小小的伤疤，很多已淡得看不痕迹。

    宽大的手掌抚上叶甫逸的后颈，指尖顺着微微弓起的脊一寸寸向动，之的肤更显腻，他最后将手指停在柔之间凹陷的。

    间的小红不堪，和隐约可见昨夜涸后此刻又被化开的斑，凌昔璟用指腹轻轻压那一尚未来得及恢复烂着的，觉到怀里的人因疼痛轻轻颤抖了一，他清楚地知自己昨夜确实是没了分寸，得过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还想你呢？”

    他俯在叶甫逸耳边戏谑地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像一个轻浮倨傲的公，搂在叶甫逸腰前的手故作调戏地向上动，肆意着前柔的。

    但叶甫逸只是轻轻一怔，瞳孔几乎不可见地轻微放大，随后他一句话都没说，顺从地慢慢塌腰去，将撑住墙面的手掌抵在额前，尽可能地抬，乖顺地站在凌昔璟的面前，摆任由他随时可以的样。

    他说过，凌昔璟想什么都可以。

    地闭着睛，觉到抵在上的，纵使疼得厉害，叶甫逸也已经好了心理准备。他死死地咬住，双手偷偷攥成拳，在黑暗中安静地等待着被再次贯穿时撕裂的疼痛。

    良久，预想中的痛意都没有传来，他迷茫地眨了眨，刚想回，却只听到后传来一声叹息。

    “叶甫逸，才一个月，你就忘了我说过的话。”

    呼停滞了片刻，他猛然转过去，对上凌昔璟那双审视的睛。

    “你很疼，是吗？”凌昔璟问，声音很轻，听不绪。

    叶甫逸盯着那双熟悉的睛看了片刻，突然慌地移开目光，半晌才不得不承认。

    “疼为什么不说来？”

    看着叶甫逸躲闪逃避的神，凌昔璟觉得一气憋闷在心，无论他怎样用尽全力大呼，都无法将那气吐来，于是他只好自嘲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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