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第十一幕(1/2)

    第十幕

    返回的路上，将军向代了几句。回到舱室后，很快便有人送来了一盆、净的布和新的衣裳。

    “海上条件有限，你用拭一全会舒服些。我等会再过来。”他离开时留这句话。

    等将军敲门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来了。”他在门外提醒。

    见走室的男人端着丰盛的早餐，倪刻提娅有些意外。

    “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托盘放在桌上，又摆好两张椅。“你的脸很差，不船吧？”

    她摇了摇。

    “我也不知你喜吃什么，就各样拿了一。”玛卡斯依次把和饮料从托盘里取，有稀粥、面包、几常见的蔬菜、鹌鹑、鱼和羊，一盘椰枣，甚至还有新鲜的樱桃。

    她突然觉得饿了。

    “多吃一类。”他调，目光落在她的左手腕上。

    “我吃不了这么多。”

    “我也还没吃。你起得太早。”他坐来，随后不再拘泥于礼节，拿起面包咬了一。

    听到这样的抱怨，倪刻提娅的脸红了一，但很快也座了。她剥了两颗鹌鹑，放粥里，又加了几粒枣，用小勺吃了起来。

    将军看着她，心想：连吃东西也这么秀气。与一位人共一室，自然好过跟副手大瞪小。是的，他把最好的一间房让给了她，就只能委屈自己跟属一间屋了。

    “这船上除了你以外都是男人。”临走时，玛卡斯叮嘱了一句。言之意，别跑。

    “我知了。”女祭司在心里叹气，糖和鞭的伎俩，这一路不会轻松。

    第十一幕

    “还有多久？”

    “两天后就到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他不招惹她，她不再针锋相对。

    “我赢了。”她说。

    “好吧，你想问什么？”他把棋掷到盘中表示认输。

    午后，见她绪已然平复，玛卡斯找来一盘游戏棋打发无聊，她也没有拒绝。

    这对弈游戏技巧和运气各占一半，原本是赌徒的最。他们不以金钱为筹码，而是改作一问一答。赢家可以问输家一个问题，输家若选择不回答则需要满足赢家的一个要求。

    “你为将军，攻城市却不留来占领它，是怎么回事？”

    “呵，”玛卡斯望着她，笑了笑才开，“因为此次征战的还有另外两位大将军。他们正驻守在那里，功劳自然也归他们。”

    “他们接来要攻打首都吗？”她追问。

    “那就是新的问题了。”他捡起一枚棋，递到她面前。

    她一时无言以对。

    心里想着事，无法集中力，倪刻提娅很快便输了。

    有些胜之不武，半晌，他才开：“那我问了，你是孤儿吗？”

    她听到问题后立刻收回了对视的目光，可是底一瞬间的震惊已经卖了她。

    “为何这样问？”

    “只是一觉。”他随意地靠在椅上，细细打量她。

    “到此为止吧。”他收拾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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