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5(1/1)

    【沉沦】

    黑袍男人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周遭属于阿希尔——这个丛林落的大自然,早已被他可怕的力量摧毁。

    树木扭曲着,像是经历了极其大的风暴。贫瘠的土地上躺着一又一发的尸,在灰尘的遮盖变得暗淡无光。

    “恶,你到底是谁!”男人的后突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那是联盟军的一小兵力,为首的是个五官朗的东方男,说话间从腰间一把剑,剑芒直对黑袍男

    只是一瞬间,东方男人就被一无形的力量向后推开,他发现唯有手中的剑不受影响,于是便举剑地面,勉维持自己的不被卷空中,这样的能力让他想起了诺亚,只不过前的男分明和他见过的恶得不同。

    狂风同时也掀开了男人的黑袍,黑发,然而那脑袋上突的两个弯曲的角却让成海夜河震惊,那分明是恶的角。

    就算是七宗罪,除了与钦的信仰相对的黑倒十字也不备其他恶的标志,前的这个男人却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来自地狱的恶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月的持有者成海夜河吧。”恶一般的男人微笑着盯着那个挥动武朝自己袭来的人类,只是稍稍摆手,那个着黑盔甲的影便直接被拉到自己前。他低打量着成海夜河手中的剑,上面的标记依旧清晰,“这上面的确有他的气息。”

    男人伸手握住剑柄,成海夜河无法动弹,只是看着这一幕。

    然后只听到尖锐的“嘶”一声,男人碰剑的苍白肤,立刻被腐蚀了一块,留灼烧的痕迹。

    “等我的力量恢复了,亚梅洛我也不放在里。”男人看着自己手心里的伤痕,咬了咬牙。

    “你到底是谁?”成海夜河盯着前的男,余光却始终在自己的剑上。他暗中控着这把剑,只希望在男人被自己的话引开注意放警惕的那一刻,直取他的心脏。

    “我?我是阿赞索。你们都只知亚梅洛,却不知我。”男人每次提到亚梅洛这个名字,总会有些轻蔑的意味在话中,“我才是你们的神,不是那个虚伪的‘光明神’。”

    阿赞索?神?

    成海夜河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只不过此时此刻他没有去思考这件事的时间,他一握拳,那把剑剑一转,矛指向阿赞索袭来。

    男人疏忽了,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他没有想到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握住剑,腐蚀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男人却只是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剑扔在地面。

    他看着手心蔓延开来的伤痕,静谧妖冶的蓝眸中骤然被血浸然开般,红充斥了他的眸,那是和暴怒一样的愤怒的标志。

    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咆哮,他转过,远的天空中现一个逐渐靠近阿希尔战场的红影,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只龙。

    他不畏惧龙族,但这只龙族带来的大的压迫,却让他到熟悉和厌恶——那是亚梅洛的力量,这个人,也许就是亚梅洛苏醒的接引人,也就是所谓的救世主。

    阿赞索只觉得浑不适,他刚刚醒来,能力并未完全恢复,贸然接亚梅洛的力量只会像刚才那样化为灰烬罢了。

    他转过看着成海夜河,一个握拳,那个失去了月的东方男人面上痛苦的神,在无法看到之,他的五脏六腑被这个恶拉扯着,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痛苦,血从他的嘴角溢

    成海夜河的心停止之后,阿赞索才解开了自己能力的束缚,让那依旧有温度的尸摔在了地上,然后也不回地离去。

    此时的汉诺威早已被十字军占领,边境没有生灵敢靠近,主城也是七宗罪所居之地,而那廷之却是另一番景象。

    寝殿靡,显然是来自于刚刚在宽大的白床上缠绵完的一对人,在棕肤的黑发男的怀中躺着一个天使般明亮的年轻男人,很难将他与上遍布的事的痕迹联系到一起,那些紫的掐痕、咬痕、吻痕,都是他在清醒时不允许对方留的,只是在床上,他却任由自己的人在上留痕迹。

    半晌,黑发男人才懒懒地睁开双,伸手环住诺亚纤细的腰,玩前的茱萸。

    金发男被挑逗的脸红,转握住男人徘徊在自己前的手,轻轻叹了气。

    “怎么了?”

    “我想去神树那边。”诺亚没有说自己的目的,事实上他不放心当年杰诺的献祭,而且他的的确确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直觉告诉他,也许只有再去一次神树才能知一切预的原因。

    “我会一直陪着你。”阿米尔在他耳边轻轻呢喃,怀中的金发男人难得乖顺地,诺亚受到后男人的望抵在自己的间,脸又窜上暧昧的粉红。

    夜很,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来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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