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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么闹,今天一整天的行程也就荒废了。
许言拉着钟谷林逃也似地回家。他一看见韩宇辰就总能想到昨晚各响动,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又想非非。
8月的时候,钟谷林带着许言着手开始准备第一复习。综合科他不能帮忙,但三门主科还是游刃有余。
与此同时,消失许久的纪白连带着存在极低的林岩开始频繁地现在许言的生活中。最开始纪白常找钟谷林说话,时间了许言也就见怪不怪。
“后天生日,我要去吃饭。”钟谷林抬,对旁边的许言说话。
许言正在猜王明家是亚带还是带,被人突然打断。“啊?”
“你要把这里到这里,全完。”钟谷林翻开错题本,划了一个范围。
许言支支吾吾想偷懒,钟谷林不给他留拒绝的余地。“我回来检查。”说完,伸手摸他腰上柔的,那是陆明珠和钟谷林用汤和宵夜一喂来的。
许言脆扔了笔,去拉他的电脑椅。里满是甜的醉意,“那现在我是盗,你是民女。”
钟谷林挑眉,放了笔随他而去。
“让我先亲一。”许言张开血盆大,不知的还以为要吃人。
钟谷林蹙眉好像满脸不愿意,不不愿地将凑过去。许言伸手捧着他的脸,缠缠绵绵又十分鲁地亲了好一会,整个人像被蜂从淋到尾,痛痛快快地散发甜味。两人窝在房里,从不贴隔离贴,放任信息素随意纠缠。
钟谷林难得被熏得把持不住,左手他腰,右手沿着T恤摆往上摸。等来回搓上的时许言已经得站不住脚,索趴在他怀里呜咽。
钟谷林脑海中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想了几秒,许言上个月满18,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这几分理智也消失殆尽。他与许多人不同,好吃的东西他不光要首先吃,而且要慢慢吃,让韵味在嘴里徘徊,这样后面也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等许言用脚蹬他时,许言已经被扒光了衣服绵绵躺在蓝的被上。
钟谷林脱了,起把门锁上。回来轻轻把他的脚踝拉到床边。
许言用手背遮住睛,脸颊绯红,颤巍巍开:“窗帘,把窗帘拉上。”
钟谷林又折回去耐心拉上窗帘。要想吃帝王蟹,就得忍受捉蟹的危险与耐心,这理他明白。
等到真正到渠成,许言又开始绵绵地哭。他嗓音沙哑,放低调“你轻,你去。”
钟谷林好言相劝,“真想让我去?”
“……嗯。”许言被他得难受,声音支离破碎,说话十分费力但还是抬踢他。
钟谷林笑着吻他汗的,“嗯嗯,去,我去。”说着便假意去,然后又狠狠来。惊得许言登时拱起雪白的背,胡在床上拍手骂他。过不久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要他。
许言腔没打开,钟谷林不敢胡来,只能磨蹭地几。许言眨眨睛又开始泪,“你为什么不来?”Omega的天开始作祟,这样的让他不痛快。
“腔没有打开。”钟谷林替他拭,温柔得像哄孩。
许言睁大睛静静看着他,泪都不了。他像被行剥离母的胎儿,最安全的地方近在咫尺,他却被行隔离。
钟谷林只能俯尽力释放信息素安他,“等腔打开了我就去,好不好?”
许言无动于衷,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去,只沉浸在被alpha抛弃的假象之中。
“真的,打开了我就去。”钟谷林抱他,亲吻他的,一遍遍说他认为最温柔的话。
许言弓起,蜷在床上,轻声说“你去。”
这个时候钟谷林怎么离得开,他贴上去把人抱在怀里。两人相偎,过了半个小时,许言那源自天的失落渐渐消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钟谷林的手臂。
钟谷林知他是回神了,将架在他肩膀上,说“舒服了?”
“嗯。”许言握他的手,耳红红的。两人约好至少要大学毕业以后才可以标记,他本来想中毕业就可以,但钟谷林很决,必须25岁以后再标记。他磨泡到大学,这已经是钟谷林的底线了。由于没有标记,每每温存过后,Omega那患得患失的绪总让他十分难堪,好在钟谷林对他有十足的耐心。
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玩了一会儿,又起床开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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