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国王(不死系猎奇向,反向深hou,人tou飞机杯)(1/2)

    总是无遮拦的臣穿着皇帝赐给他的袍,抱着用皇帝的成的骨琴,在皇帝的寿宴上唱起了民间讽刺暴君的歌谣。

    他赤着脚在宴席间蹦蹦,不知悬在上何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个扭腰再一个悬袍几乎翻飞到了瘦削的腰之上,赤被斑驳如桃的印记妆着,瞥见的人再不敢看他第二。皇帝始终一言不发,而在场的其他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原地失聪或者天降正义一陨石砸死那个又唱又的活泼傻

    等到鬼终于唱完,大臣们也几乎都在自己的冷汗里泡了个澡。他夸张地朝各个方向鞠躬致谢,最后他站直,甜地祝皇帝陛诞辰快乐。皇帝面无表地拿起酒杯,命令:“砍他的。”

    鬼毫不反抗地被两个侍卫拖了去,皇帝喝第三杯酒并让所有人都的时候他又被拎来——了一分。

    红发的鬼脑袋叽叽喳喳地向他看见的每一个人问好,从断颈滴落的鲜血淌了一路都没净。他被送到皇帝面前后脸一变,摆款款的模样开始念一首浮夸又低俗的诗。皇帝揪着他的发把他举起来,用另一只手鬼的把手里停不嘴的颅侧过去,仿若实质的视线从鬼的嘴丈量至脖颈断裂,然后皇帝像是满意了似的,将他转回来面对自己。

    断颈滴落的鲜血脏了王主人的手,他将浸血的指尖臣的嘴上,只剩一个颅的鬼止住聒噪,笑嘻嘻地上的手指,被不轻不重地了个耳光后乖乖咬住皇帝指尖的一布料,帮他脱了那只手

    随后皇帝的手指中,鬼贪婪地吞咽,伺候得自己满都是

    “除了给我捣你还会什么?”皇帝问。

    “哎,您这话可真过分!”就算正被两指夹着玩鬼的银也照样能说抑扬顿挫的话来:“我难不是您最虔诚的婊吗?可别想不认账哪,您的可以作证,我是它最合格的隶,没有之一!”

    “是吗?”皇帝挑起一,“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鬼不兴地撅起了嘴,“那是因为您太忙了,不过我可以提醒您一,只要您允许我。”

    “我允许你。”皇帝说,他了手指,沾着唾沫的指尖充满暗示地在鬼的断颈截面上抚摸,并准确地刺了他的

    “呃,”鬼眨了眨,“等我说的是……咕,您真的生气啦?别呀,原谅我吧?”

    皇帝不置可否,又用手指了狭窄的,他收回手,解开了

    “陛,亲的陛,我觉得这样行不通。”截面被抵住的时候鬼仍然在喋喋不休:“您知我有个更好用的地方对吧?或者我们像平常那样换个方向呗?”

    皇帝用一令人骨悚然的温柔动作将拇指上他的,“你更愿意被字面意义上地脑浆来?”

    “唔姆,这不是我打算提的建议但听起来好像很,”鬼轻快地回答:“您会把留在我被您烂的脑里吗?”

    “也许。”

    “那还真是浪漫呀。”鬼笑意盈盈,皇帝逐渐嵌也没能打碎那张笑脸。他的脖颈被撑到变形,气里的骨都被挤压得快要破碎,但他却游刃有余地清了清嗓,开始放声浪叫:“好大,好,要被撕开了!不行啊啊……好像要被穿了,要被上了——唔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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