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6/10)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

    将陆煊野两边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将他全,顺着肌纹理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

    过几分钟等化后,拿了一把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刀,“你家又没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的泡沫,“那刀好用的,防止割伤肤这块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睛看向别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他认为他这样是在帮陆煊野发望。据陆煊野况,智力类特质分析陆煊野喜羞辱、暴、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后,他仿佛将自己代了自己是个份,幻想着更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笑声,一脚踩在他的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朝他说:“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中对他有杂,那的杂

    “野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心来。

    “咦?野哥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了很多,不少泡沫都被冲掉了。

    “没事,了,直接剃吧!”知对方没有那心思但自己脑补心思的陆煊野呼急促,连忙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握住大的大开始剃

    小电推贴上温肤,“嗡嗡”过后留浅麦的痕迹。——这个刀确实剃得净又不伤肤。

    被江槿年一剃掉,陆煊野呼越来越急促,的大愈发

    但是,起的大对正在剃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拉开。

    陆煊野看着起的大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了。

    剃完,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

    剃都剃了,再剃多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扎人的

    陆煊野的特别密,又多又。对这发,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这是买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的专用剪刀。

    “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剪刀!”江槿年活动着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陆煊野耳里响亮得压过了他激动的心

    “那家店是专门给特定用服务的。”陆煊野咽了咽,“每个工都是定制的。”

    “我用了我妈的卡,订了个大型犬餐,输了一分我自己的数据。”陆煊野红着脸,“这个剪是够用的,来吧!”

    “好的!”江槿年调笑着走过来,“野狗狗,来剪喽!”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漉漉的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都被剪了。

    摸摸有扎手的大,江槿年拿起小电推给两条推了一,陆煊野的无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旺盛的也和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愿。

    起的大动着应和,吐粘腻又清亮的,垂落在上。

    剃完,江槿年又把腋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观,腋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来的还不

    江槿年三两就解决了。

    清洗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了一发。

    的大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落地上,和一地发被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冷冷看着这一切。,抱起江槿年门。——他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上。

    “凳凉,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来的大还散发着刚才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上。大乎乎的,肌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上。背虽然贴着的肌,但是再怎么也比木靠背

    “年年,尝尝我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的鱼腩,“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要将鱼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和鱼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事了,但闻到不知何传来的腥味,皱着眉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用掌心在那块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来的匆匆赶来。

    大在桌底猛猛了几发,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滴落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往陆煊野背上抹,起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饭!”

    不想吃对方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闻着若隐若现的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地趴在门,“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拉着江槿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上,手都伸火的小妖,将他扯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得凌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的手解

    贺铭站在灯光,如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奔的觉。

    极力忽略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喜,神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从上而,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顺着稍,朦胧了他的双

    淋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直,双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的一幕,绝对会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却对他腹肌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都皱了!”贺铭的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起的如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你看!你自己都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急促重地呼气,‘玛德!终于知陆煊野那小那么喜江槿年握他的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没有茧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后,对贺铭的肌肤来说,摸一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

    “都得快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在慢慢动的大

    贺铭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正兴的大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枪’,“你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的‘枪’兴奋地挥舞着,甩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了一,手指拉一条显的银丝,“阿铭的真多!又多又粘!拉来的丝还在滴呢!”

    贺铭从耳红到了脖,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往江槿年上抹。

    “阿铭……”江槿年扭了扭腰,“你……”

    “别动!”贺铭拍了一江槿年的,“别扭来扭去!”

    “哦。”江槿年低注视着某,“你喜蹭就蹭吧!”

    蹭?

    贺铭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的在盯着江槿年的肚蹭!的小肚上已经被蹭了一片粘稠的

    “咳咳咳……没事……待会就洗了……”贺铭急忙抹去被脏的小肚,当作无事发生。

    匆匆忙忙抹完沐浴,打开阀,温浇在两人上,冲去上的泡沫。

    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并不大,淋浴的位置刚好够一个人的,所以两人只好挤在一起洗。

    “阿铭,是不是温太了?”江槿年握着梆地往他肚脐上戳的‘枪’,大拇指抹去满溢,关切地看着被他责得肤通红的贺铭。

    “没事……不……”贺铭扶着江槿年的肩膀给他搓澡,双绷直,忍着不让双

    贺铭破天荒地讨厌自己,江槿年碰一就兴奋得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啊!也就算了,还一直本没停过!江槿年越抹,它就得越,现在都得抹不完了!

    直到洗完澡回床上躺着,小贺铭依然在兴采烈地

    “阿铭好多啊!”江槿年看着垫在贺铭巾又了一条,对面红耳赤的贺铭建议:“阿铭,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纸吧!”

    “纸……纸!”贺铭赶忙拒绝,“不……不用了吧……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碰它就这样呢?”江槿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铭匆匆忙忙地又换了一条巾,“是因为……阿铭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贺铭手忙脚地用新巾包住小贺铭,“只有遇到你才会!”

    “哦!原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啊!”江槿年眉开笑,“原来阿铭也喜我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贺铭羞得红到了脖,垂着了。

    “阿铭~”江槿年凑上去,贴着贺铭的耳朵逗:“阿铭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江槿年乐呵呵地笑了笑,“害羞的阿铭真好看!不知待会阿铭会羞成什么样?”

    贺铭沉默不语,垂得更低了。反正接来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槿年伸手解被扎好的巾,濡透正要往巾被扔在地上,小贺铭被压抑的天释放来。

    清澈透亮的似山间的清泉,从泉涌而。汩汩沿着山势蜿蜒向,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石。饱满的迎着的到来。

    床垫,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痕,葱白的指尖拉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的小贺铭也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箱都翻了来。

    翻找着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岭之、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折磨、反差类的‘趣’。不过,贺铭喜就好,反正他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里翻一个落灰的白盒,“当初野哥不喜玩这个就顺手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突然有不详的预。‘陆煊野都不喜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献宝似地将盒递给贺铭看。

    盒里装着短不一、大小不同的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都镶着一颗比稍大的金属珠。除去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看着那些,“最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哄:“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弹的小贺铭,将尖端对准‘泉’。

    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贺铭则抓的床单,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滴落。

    异的那一刻,已经将这被侵放大了几倍,全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去。但是贺铭的实在是太多了,足够简直就是专门为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吞没,硅胶珠在柔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完全,冰凉的金属珠封住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撑‘’一圈无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面的淡淡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气,重的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的大又痛,被撑扩张的疼痛、堵在里面无的胀痛、硅胶粒和血的麻……混合的说不清的通通被放大,化作调般的快冲击着理智。

    贺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慢慢适应这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圆圈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

    “这东西有旧了,回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吧!”江槿年将两片‘狗膏药’贴在贺铭的,位置刚好对着大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抖动着,双缓缓泛白。

    频振动的‘膏药’带动里的蹦跶,大被拉着玩得狂,一地拉扯着直的大,酥酥麻麻的双倍快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江槿年轻轻将被里不知是还是来一回去,挲着手里的控制,“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好麻……”贺铭的手意识握住自己的,“想……让我……”

    “不行哦!”江槿年阻止了他,用翻来的带将贺铭的手捆绑在床,“现在还不可以!”

    “唔……不要……”贺铭难受得双蹬。

    没过多久,也被绑住了。

    贺铭难受得绷,腰起,扭腰,像是大风中的木拱桥一样摇晃。

    “阿铭乖!等一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江槿年拍拍贺铭的,“不会让你久等的!”

    说完,江槿年跨坐在贺铭绷得分外明显的腹肌上,圈着细窄的腰,双手撑在他初有规模的方形肌上。

    贺铭的肌并没有专门去练,整比较平坦,不像小山包那样鼓起。虽然不是发达健壮那肌,但摸上去手也很好。

    大手落在上面一抓,结实的肌只能被抓起一小分,剩的只余抓过的红痕存在。

    江槿年专挑附近的抓,抓的时候带上,让它在指尖被夹磨、在掌心被磨搓。

    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被爪折磨得只能忍辱负重,愈发艳红。

    “阿铭,现在舒服吗?”江槿年双手抓着贺铭的肌,朝贺铭问

    贺铭没有回答,声音沙哑地着,嘴角留有一晶亮的痕。——落的已经将枕的一了。

    四面楚歌的理智城堡早已危机重重,如今江槿年还要火上添油,将贺铭本不怎么玩得酥麻又痛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