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10)

    “好的，阿铭！”江槿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贺铭睡。

    贺铭以为他今晚应该会因为不习惯而失眠，但被某个乎乎的家伙抱着，他也很快睡了。

    ——

    良好的生钟准时唤醒贺铭，他缓缓睁开睛，慢慢起。原本扒拉着他的江槿年从他上脱落，继续在床上呼呼大睡。

    贺铭从床上起离开，推开半掩的窗。

    窗外风叶落、飞鸟鸣叫，早餐店老板已经开始摆摊吆喝，好生闹！

    微凉的秋风拂着贺铭俊秀的脸颊，散他脸上的睡意。

    “江槿年！该起床啦！”贺铭看了一时钟，该叫江槿年起床了。

    “唔……”江槿年应了一声，翻过继续睡。

    “江槿年！”贺铭将赖床的江槿年从床上拉起，轻轻晃动他，“醒醒！该起床了！”

    “唔……”江槿年慢悠悠地睁开睛，看了一贺铭，继续闭上睛准备返回梦乡。

    “江！槿！年！起床了！”贺铭用力晃动他，“醒醒！不许赖床！”

    “唔……”江槿年被晃神了些，睡惺忪地慢悠悠起。

    “早……”江槿年打了个招呼，晃悠悠地朝门走去。

    看着对方走得左摇右晃，简直比醉鬼还醉的步伐，贺铭无奈地扶着他回房间。

    好在扶着他洗了一把脸后，江槿年清醒了许多，贺铭才放心离开房间。

    ——

    楼早餐店，两个小孩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早。

    普普通通的油条白粥，在江槿年那边是狼吞虎咽，在贺铭那边却是赏心悦目。

    江槿年一手勺粥，一手拿着油条往嘴里，吃得又快又猛，两三就解决了早餐。

    贺铭则向老板借了把小剪刀，就油条剪成小段，空暇之余还多了一笼包。

    “给，你喜吃的。”见江槿年吃完早餐，他将剪好的那碟油条递给他，自己拿起一个包就着粥吃。

    “阿铭你人真好！”江槿年乐滋滋地接过，滋滋地吃起来。

    “少吃油炸品！”贺铭瞥了一已经没了一大半的油条，“吃多了不健康。”

    “唔唔……”了一嘴油条的江槿年咬字糊：“窝紫倒辣～～”

    ——

    吃完早餐，贺铭踩着自行车载江槿年上学。

    吃饱喝足的江槿年困意上，抱着贺铭纤细的腰，靠着他稍躬的背补觉。

    贺铭骑得很稳，速度不快，路上也没有多少颠簸。

    一路上清的秋风拂着，凉快又舒适，昏昏睡的江槿年不一会就安然睡，还睡得特别香。

    “阿铭……香香……贴贴……”脱而的梦话被风散，但贺铭的耳朵还是灵地捕捉到几个细碎的词。

    ‘这家伙！’贺铭没好气地哼了一，但还是没忍心将他醒。

    ‘算了，慢骑吧，反正够时间。’骑行的速度稍微慢了一，让本来十五分钟就能到达的路骑了二十五分钟。

    ——

    “醒醒，到学校了！”学校门拐角，贺铭拍醒了江槿年。

    “唔……”补了一觉有神的江槿年慢悠悠地车，伸了伸懒腰，从车筐拿起书包就要走。

    “等等！”贺铭拦住他，伸手帮他将的衣领整理好，“好了，去吧，我放好自行车再去找你。”——学校门外面有一个大铁棚，那是作为车棚统一停车用的。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贺铭嘱咐：“去别走，在门左边的树等我。还有，别跟人讲话！”

    江槿年，打着哈欠慢悠悠地朝学校走去。

    ——

    江槿年慢悠悠地走学校，看了看两边的大树，思考一番后，走向了右边的大树。——学校门右边是一个开放的小植园，那里着很多树。那里一定是阿铭说的地方，绝对不是左边那排稀疏的行树！

    江槿年见贺铭还没来，便走了小植园。

    ‘站着多累啊！去找个小亭坐着不舒服吗？反正阿铭在外面找不到也会来找的！’蹦蹦往小植园里跑的江槿年如是想。

    不过，刚来学校不久的江槿年不知，小植园是某些迟到学生翻墙来的秘密基地。小植园树叶密，手捷的同学自带工费劲还是能轻松翻来的。

    当然，还有一些不走寻常路的学生，比如自封校霸、小弟众多的陆煊野。

    小巷里，陆煊野从角落搬一架伸缩梯，搭在围墙上。

    学校围墙不，上面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拥有翻墙神伸缩梯的陆煊野熟练地翻来。

    将伸缩梯收到某个不起的树丛里，陆煊野拍了拍手里的尘土，往外面走去。

    四张望间，他看见了个熟悉的侧脸。

    啊！这不是昨天那家伙吗？还是落单的！

    陆煊野开心地往坐在小亭里打哈欠的江槿年走去。

    走到亭前，他端正地站着，冷地朝江槿年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铭？”江槿年起看着前面冷地站着示意他过来的‘贺铭’。

    陆煊野矜持地，促他赶过来。

    江槿年不疑有他，背着书包蹦蹦地跑来，边跑边抱怨，“怎么这么久才来，我都等了好久啦，是不是车位特别难找啊？要不以后我们坐公车来……”

    陆煊野知他又认错人了，忍着笑意牵上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阿铭阿铭，你怎么不说话啊？”说了一堆话都没有得到回应，江槿年晃了晃‘贺铭’的手，“你回一我嘛！”

    “江！槿！年！”不远传来一声大喊，江槿年条件反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人正急匆匆朝他跑来。——那人正是在行树找不到他又跑去教室找，教室找不到又跑回来发现他正在和别人从小植园里来的贺铭。

    那人跑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扯离‘贺铭’，拉倒他后，质问‘贺铭’，“你想对他什么？”

    江槿年一脸懵地看着两个‘贺铭’，第一个‘贺铭’的冷范像贺铭，第二个‘贺铭’的声音像贺铭。

    第一个‘贺铭’漫不经心地笑了一，“没什么，和我的好朋友闹着玩而已。这里是学校，我又不会吃了他，嘛这么张？”

    “算了，”第二个‘贺铭’见江槿年确实没有什么伤，拉着他往教学楼走去，“我们走，差不多该上课了！”

    “等等，”江槿年停脚步，疑惑地看着两个‘贺铭’，“你们俩谁是阿铭啊？”

    两个‘贺铭’顿住了。

    一个‘贺铭’突然捧腹大笑，另一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这还不认得我？”

    江槿年皱着眉，看着两个‘贺铭’，理所当然地说：“我脸盲症怎么分得来？”

    “等等，好像还有个方法？”江槿年灵光一闪，小跑到第一个‘贺铭面前，“让我闻闻就知了！”’

    江槿年拉着第一个‘贺铭’的肩膀，凑到他脖颈猛嗅。

    一清冽的松木香随着大猛被卷肺腑，木质香清新淡雅的气味缭绕在鼻尖。

    陆煊野很不自然地别过，将在他脖颈占便宜的江槿年扯开，“行了行了，我不是你的阿铭，行了吧！”

    陆煊野解开衣领袖，用手扇风，试图扇去江槿年方才温的呼。

    “唔……你确实不是……”江槿年沉思着，“不过你上也蛮好闻的！”

    “不过，还有一个！”江槿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第二个‘贺铭’怀里，学着刚才的样猛嗅。

    熟悉的清薄荷香鼻孔，提神醒脑的薄荷味将脑海里对应的人连上了。

    “你是阿铭！”江槿年扒拉着贺铭的衣领，又嗅了一次，“这个味我不会认错的！”

    “你是阿铭，那他是谁？”江槿年茫然地扭过看着第一个‘贺铭’。

    陆煊野停扇风的动作，桀骜不驯地自我介绍，“我可是一小大名鼎鼎的校霸陆煊野！”

    “哦，我记住了！”江槿年笑嘻嘻地看着他，“次绝对不会记错了！”

    “好了，该走了！”抱着江槿年免得他扑过来时摔来的贺铭红着脸松开他，“上课铃快响了！”

    “好吧。”江槿年从贺铭上来，朝陆煊野挥了挥手，“再见，陆煊野！”

    “嗯，再见。”对同学一向傲慢的陆煊野难得回了一句。

    经此一遭，贺铭都不敢让江槿年离开他的视线，生怕某个大灰狼将那个生活上日常萌蠢的江槿年拐走。

    课无聊在校园‘巡视’的陆·大灰狼·煊野：江槿年呢？/江槿年旁边怎么又是那个碍的家伙！

    而江槿年，除了答应贺铭在校园不离开贺铭的视线外，又没心没肺地继续他的校园生活。

    ——

    “哇！他家里这么厉害啊！”江槿年惊讶地从同学们中知了一小校霸的来历。

    陆煊野他爸妈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就为了让自己儿在学校过得好一，结果陆煊野自封校霸，在学校里耀武扬威地玩起来。

    陆煊野也知分寸，他这个校霸除了收小弟聚聚会去玩，没过什么影响不良的事，学校也睁一只闭一只让他闹。

    不过，就算是这样，大家也对他避而远之。他们怕的是陆煊野吗？不，他们怕这个爸妈捐了一栋楼的小太爷和他们玩的时候伤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江槿年听完同学们劝他不要靠近陆煊野的劝阻，保证，“我绝对不会主动凑过去的！”

    旁边的贺铭却听了话里面的另一个意思。——他主动凑过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贺铭看着‘油嘴’的江槿年，‘大不了他再看好了。’

    隔班，陆煊野一手撑着脸颊望着窗边，一手转着铅笔，心里想着他心心念念的江槿年。

    ‘算了，他不来找我，我就亲自去好了！反正就在隔班，又跑不远！’

    ——

    课，老师刚走，陆煊野就冲到了隔班，在一众同学或惊或惧的神中，直奔向他心心念念的江槿年。

    他搂着江槿年，想要将他拉起，“课了！我们去玩吧！”

    贺铭见江槿年蠢蠢动正准备答应，迅速拉着江槿年的手，“年年，有题不会，教一我，好不好？”

    “啊？哦！”江槿年坐了，拿起本准备讲题。

    一旁的陆煊野不悦地拦住了他，“题什么时候都可以讲，我们先去玩吧！”

    “这……我答应了课要给同桌讲题的？”江槿年拉了拉被陆煊野住的本，“我们次再去玩吧。”

    陆煊野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一微笑的贺铭，在江槿年旁边蹲，“快讲完，我等你！”

    贺铭心想，‘讲不完的，这可是他专门挑的难题，课的十分钟本不可能讲完！’

    事实确实如此，课间十分钟江槿年只讲完了一半，陆煊野只好怒气冲冲地回教室。

    临走前，他还预约了次课一起去玩。贺铭没想到这一层，被他得逞了。

    可恶！

    ——

    课，江槿年兴兴地跑去，就连贺铭都没来得及拦住。

    为他心肺的贺铭：跑那么快嘛！你认得人吗？别又失踪了！

    活蹦往外冲的江槿年：我不！我就要去玩！

    小森林里，一堆萝卜蹲在地上仰望他们的老大。——陆煊野。

    “咳咳～～”陆煊野清清嗓，揽着江槿年对他的小弟们说：“他是你们老大我的好朋友，以后见了他就要像见了老大我一样恭谨，知了吗？”

    “知了！老大！”

    在江槿年面前被小弟们恭维的陆煊野很开心。

    “走！我带你去我们的秘密基地！那里可好玩了！”陆煊野揽着江槿年往一栋新教学楼走去。

    疯玩了十分钟的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回到教室，他还没有在秘密基地玩够呢！

    陆煊野在他爸妈捐的那栋楼里找了个活动室作为秘密基地，里面放着一大堆的零和玩，任吃任玩。零没了，陆煊野还会拿自己的零钱补充。——这是什么好校霸啊！

    “！”旁边递过来一张纸，江槿年转一看，贺铭皱着眉看着他的嘴。

    “一小零就把你骗走了，你可真好骗！”贺铭无奈地住江槿年的，用纸轻轻净他嘴上残留的辣油。

    “呃～～”江槿年打了个饱嗝，一的香味混合着从他嘴里冒来。

    “你吃了多少？”贺铭的眉关锁，“别一吃太多！”

    “我吃了……”江槿年歪回想，“辣条、薯片、果冻、可乐、雪糕……嗯想不起来了……”

    ‘七八糟的……’贺铭突然有不祥的预。

    “唔……”江槿年突然捂着肚，脸一白，皱着眉趴在桌上。

    “怎么了？”贺铭着急地扶着他。

    “没事，要拉肚了……”江槿年急匆匆拿起一包纸往厕所跑去，速度快得差撞到老师。

    ——

    一堂课度秒如年过去，贺铭旁的人依然没有回来。

    早已等得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的贺铭听到课铃就飞奔去，连桌都没有怎么收拾。

    急匆匆跑到厕所，看见江槿年一步一步挪来。

    “怎么了？好了吗？”贺铭赶上前扶着虚弱的江槿年。

    “唔……肚还是痛……”活泼的江槿年病怏怏的，像是在田里晒了一天没喝的菜苗。

    “我带你去看医生！”贺铭将江槿年的手臂搭在肩膀上，从后背抱着他的腰，往门慢慢走。

    “江槿年？”往小植园走去的陆煊野看见离开时还活蹦的江槿年现在有气无力地被人背着，好奇地跑上前，“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贺铭迁怒：“让他吃那么多零，现在他闹肚了！”

    “这也不能怪我吧……”陆煊野见江槿年那么难受的样，也顾不上反驳，学着贺铭的样扶着江槿年，“跟我来，我家里开车来，速度快。”

    多一个人扶着也快不了多少，好在他们遇到了班主任。

    班主任直接抱起江槿年，小跑去门。后，贺铭和陆煊野跟着。

    陆煊野家里接他的是辆小汽车，小汽车位置不多，但挤一挤还是能坐的。

    小汽车匆匆忙忙往医院赶去，江槿年在去医院的路上疼得了过去。

    ——

    江槿年悠悠转醒，目是雪白的天板。

    他扭了扭僵的脖，观察四周。

    这个房间充满了科技风，墙、地板、挂件……多多少少都有科技的设计。

    他掀开被，慢慢起，发现自己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衣服好像有大，他拉了拉衣领，闻到了袖上淡淡的松木香。看来这件衣服是陆煊野的。

    这样看来，这里应该是陆煊野的房间。

    咕咕咕～～肚发响亮的叫喊。

    穿上放在旁边的一次拖鞋，江槿年着肚楼，面应该有吃的吧？

    轻轻打开房门，探去。

    很好，没人！

    江槿年垫手垫脚地轻轻楼。

    餐厅离楼梯不远，刚楼梯，江槿年就捕捉到了的香味。

    慢慢走近餐厅，便看见餐桌上坐得相距甚远恨不得对方离开自己视野的两人，以及……最引江槿年注意的放在餐桌上的。

    “哒哒哒～～”江槿年小跑餐厅，瞬间就将两人的注意力引到他上。

    “醒了？饿了吧？”陆煊野起给江槿年勺了碗粥，“快来趁吃！”

    贺铭拉住江槿年，递给他一杯，“刚起来先喝嗓。”

    “年年他刚洗完胃，现在肯定饿得慌。”陆煊野端着粥走到江槿年旁边，勺起一小勺，递到江槿年嘴边，“我试过了，温度刚刚好，我喂你！”

    “还是先喝，不然嗓咽不去。”贺铭也将杯递到江槿年嘴边。

    两人隐秘地瞪了一，修罗场慢慢拉开了序幕。

    神经大条只想饭的江槿年没有t到他们之间的修罗场，直接抓起餐桌上的大馒往嘴里。

    “恶嘶辣～～”腮帮都被满的江槿年狼吞虎咽着大馒，“劝格窝……窝兜揺……”

    见江槿年往嘴里狂，担心他又因为暴饮暴医院洗胃的两人放偏见，统一战线。

    在两人的阻拦，江槿年最终乖乖地细嚼慢咽起来。

    “医生说了，你的胃本来就脆弱，不能暴饮暴。”贺铭帮他将嘴角的残渣去，“你刚刚洗了胃，这段时间饮要清淡。”

    “你以后还要把胃养好。”旁边的陆煊野又给他盛了一碗粥，“以后油炸品和零都不能吃了。”

    江槿年：发生什么事了？天怎么突然黑了？

    “偶尔吃一没关系吧？”江槿年抬手比划着，“就一！”

    “不行！”两人异同声语气决。

    “凡是油炸和辣的都不行！”贺铭住江槿年蠢蠢动的肩膀。

    “冷的也不行，雪糕汽什么的都不能吃了！”陆煊野住另一边。

    江槿年被压制得不能反抗，只能气愤地对着手里的粥发。

    大吞咽着啥也没加的白粥，伴着白白净净的大馒，江槿年悔不如初。

    “慢吃！别噎着！”

    ‘呜呜呜！现在他连吃东西都没有自由了！这也有人了！还是两个！’江槿年心里的小人抱大哭。

    ‘这日什么时候是个啊！呜呜呜……’

    一个月过去了。

    在秘密基地啃着米糕的江槿年羡慕地看着旁边大大嚼薯片的陆煊野。

    吃了一个月清汤寡白面馍馍的江槿年看着那些有味的零就齿生津。

    自从洗胃后，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啊！顿顿都是白粥馒，好一就是清汤面条。不过不吃的是什么，味都不太重。

    闻着鼻尖勾人的薯片香味，江槿年渴望地看着陆煊野……手里的薯片。

    “别看了，不会给你吃的。”陆煊野将薯片移走，“乖乖吃你的米糕吧。”

    自从江槿年暴饮暴后，活动室的零少了不少，多了些米糕、糍粑之类味少易饱腹的。

    “哼！”江槿年气鼓鼓地像是个河豚，直勾勾盯着陆煊野……的嘴角……的薯片屑。

    他不吃薯片，但他尝尝味总该可以了吧！

    江槿年放米糕，扑了上去。

    陆煊野一个没注意，被他住了。意识想反抗的他想起某人的有多脆弱，生生压制住了反抗的本能。

    ‘没事，闹着玩而已！’陆煊野被江槿年在凳上也没有多想。不过，接来发生的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江槿年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什么？

    陆煊野刚张开嘴，江槿年就亲了上去。

    幼的鲁扫过一圈陆煊野的嘴，从大摇大摆钻去，如盗般搜刮着温山里的‘黄金矿石’。

    陆煊野懵住了。

    没吃过猪但也见过猪跑的他自然知这是什么行为。这这这……这是他们俩能的吗？

    不过……

    ‘好……像果冻一样……也好……一米糕味……’

    一抹不起的红浮现在他健康的小麦肌肤上，不知是羞还是怒。

    再三搜刮完山里的宝贝，盗大满载而归地回家，留山里悬在半空呆愣麻木的原主。

    江槿年松开了陆煊野，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啃米糕，时不时咂咂回味薯片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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