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10)

    “年年……好……”发了一次的陆煊野滋滋地看着江槿年上随着发滴落的和满手的,“年年上有我的味……年年被我标记了……”

    “年年……再来一次吧……”陆煊野讨好地看着江槿年,“我还没够……”

    江槿年将双手伸过去,“不要!你看!都脏了!”

    “我帮年年净!”陆煊野伸,将自己刚来的还腾腾的孙孙卷中咽去。

    咽完还伸让江槿年知他真的吞去了。

    “净……年年就能再来一次……”陆煊野自己说服自己,卖力地伸舐江槿年双手的

    江槿年愣住了,他没想到陆煊野为了让他帮他,居然能到这地步。

    昏暗房间里,少年在电竞椅上,昂着舐着后人伸过来的满是的双手。

    少年大吞咽着被中的腥,灵活的指间,将角落的漏网之鱼都找来,净净。

    “净了……”陆煊野哑着嗓,满是望的双期盼地看着呆愣的江槿年,“年年……可以……继续……”

    江槿年看着一样黏糊糊不过是变成了的双手,这不一样还是脏吗!

    看到江槿年还不动手,陆煊野急了。

    “年年……已经净的……”陆煊野将脸凑过去,在江槿年掌心闻了闻,“不臭……早上刷牙用了漱……”

    急切的陆煊野用脸往漉漉的手上蹭,“了……蹭就好了……我脏了没关系……”

    陆煊野的俊脸蹭得通红,发也被蹭得七八糟。

    “唉~~”江槿年叹了气,无奈地握上了陆煊野完还地朝天动的大

    “唔啊……”刚握上大,陆煊野就像是全力气被走一样,来,嘴里发急促的

    江槿年学着陆煊野方才教的方法动,亢奋的大比刚才更激动了,在他手里一通。

    江槿年一个不注意,用力住了

    “野哥,我不是……”江槿年后面的“故意的!”还没说来,陆煊野大声的打断了他。

    “好!”将浆被掐断,得陆煊野浑抖擞。

    第一次验到被打断的快,陆煊野翻天了!睛已经翻起了白,动的大清淡的

    “原来野哥喜这样啊?”江槿年轻轻饱满圆的大,“憋着不来吗?我试试?”

    江槿年像是找到了个有趣的玩,用各方法不断试探着大据不同地方不同力度不同的动时间,试探着让陆煊野最动手法。

    被各方法试探得得快要过去的陆煊野:年年……好……年年……加油……

    在陆煊野被玩过去的最后一次,江槿年终于总结着陆煊野承受底线让他的手法了。

    不过……

    试探是试探来了。

    但……

    江槿年看了看已经在地上过去的陆煊野,以及飞溅了一房间的膏。

    阿姨已经走了,看来只好自己去收拾了。

    ——

    陆煊野醒来,觉浑,像是被掏空一样。

    扶着被空的腰,盖着的被掉落,察觉到不对的那瞬间,他清醒了。

    他张望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

    低看了看自己,赤上只盖了张薄被。掀开被,平日里他每次起床都气势汹汹地站着和他打招呼的大兄弟趴趴地垂着,还在不断发频繁的酸痛。存货满满当当的如今地垂着,一看就是被掏空了!

    回想起倒前的一幕幕,理智的大脑指向了一个人。——江槿年!

    ‘该不会……我看到的年年……是真的……’陆煊野回想起他当时对江槿年说的话。很好,他要社死了!

    “吱呀~~”房门打开,江槿年带了一碗白粥来。

    “野哥,醒了?过来吃东西吧!”他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尾旁边的桌上,对着陆煊野招呼着。

    “年年……我之前……都了什么……”陆煊野红着脸从床上爬过去。

    江槿年详细地将事的经过一件不落地说来。

    听完一切的陆煊野:我把自己卖了?还是免费的那

    “野哥,我琢磨最适合你的手法了,要来试试吗?”江槿年双放光地看着脸红到脖的陆煊野。

    “不了……我刚空……要补补……”陆煊野捂着腰,一脸抗拒。

    “也是,那以后野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江槿年乐呵呵地说:“保证让野哥!”

    ——

    事后,陆煊野养储蓄一个月,准备自己一发时,发现自己了半天,到手都酸了,他的大就是地翘着不

    “艹!”陆煊野气恨地盯着和他作对的大兄弟,无奈之只好去找江槿年帮忙

    谁想到,大到了江槿年手里,刚就像是开闸的库一样,得又多又猛,的飞起!

    “我就说吧,这手法绝对适合野哥!”笑嘻嘻的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被得站都站不稳的陆煊野,握着对着墙猛的大慢慢搓。

    靠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嗯”了一声,眯着睛享受着迭起。

    ‘果然很!以后都给年年吧!反正都说了给年年当玩的!反正……我也不亏……’抱着这样的想法,陆煊野舒舒服服地将自己给江槿年。

    听完江槿年的讲述,贺铭觉得陆煊野是故意的。

    陆煊野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从小到大次次都和他抢江槿年的注意,不就是和他一样对江槿年有不一样的心思嘛!

    没想到……手真狠,自己这煮青蛙的方法居然比他逊一筹了!

    ‘好家伙!连自己的都能利用!真不要脸!’贺铭不悦地拉起衬衫袖,不经意间致的手腕和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臂并不瘦弱,青隐隐可见,既优又有力量

    卫浴里“哗啦啦”的声停,门打开后,清洗净的陆煊野发走来。

    行走带动的风散他上的汽,散发着淡淡松木香的他发,大大咧咧地贴着江槿年坐

    “年年……你的玩净了……”陆煊野凌厉的五官气满满的献媚,“现在要玩吗?”

    “把你衣服穿上吧!”贺铭冷不零丁地丢了个抱枕到陆煊野怀里,挡住他的三角区,“光着的暴狂!”

    “哼!”陆煊野幼稚地丢开抱枕,“我就不!年年可是特别喜摸我的的!”

    他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炫耀:“年年最喜抱着我摸我的腹肌了!”

    “还有这里,”他拉着江槿年的手继续,摸上他的大,“年年之前留宿我家,天天晚上都握着它睡觉!”

    陆煊野的大特别喜江槿年的手,手刚碰上,大间就自己弹起手心,乖乖地被握住。

    “好扎手!”江槿年松开手,但还没有把手伸回来,陆煊野就握住他的手往上移,“那就摸腹肌!腹肌不扎手!”

    “我前天才剃过,没想到这么快?”他讨好地哄着江槿年,“待会我去把它剃了!年年别嫌弃!”

    “嗯!”江槿年应了一,继续摸着陆煊野健壮的躯。

    被摸得浑但没有疏解的大可怜着‘泪’,滴滴拉着丝垂落,滴在陆煊野早就丢在地上的巾上。

    “兽!”贺铭骂了一句,陆煊野听了似乎更兴了。

    “就算是兽,也是年年的兽!”他大大方方地呈大字型靠在沙发上,展示自己多年来锻炼,“反正我的都是年年的玩了!再让他玩个也没什么!”

    陆煊野漫不经心地看着贺铭,“我能给年年玩?你能吗?小弱!”

    贺铭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怒视着陆煊野,“谁说我没有肌给年年玩了?”

    “就你那小板?”陆煊野继续挑衅,“来呀!脱来看看!”

    “脱就脱!”在暗恋对象面前,他绝对不能比敌弱!

    江槿年见况不对劲刚想拦住他们俩,没想到贺铭已经被气得直接脱了衣服。

    贺铭并不瘦弱,是那穿衣显瘦脱衣有的类型。江槿年晚上睡觉的时候摸过,但光明正大的摸这还是第一次!

    肌匀称有力,虽然不像陆煊野这发达大块的肌,但肌线条畅优。尤其是块垒分明的腹肌和蜿蜒的人鱼线。

    不是倒三角那么夸张的材,但宽肩窄腰大一样不少。

    贺铭忍着在他人面前的羞耻,朝江槿年问:“满意吗?”

    凑近看,江槿年才发现贺铭的肤很细腻,几乎没有痘痘和孔,白得跟羊脂玉似的肤在玉般温。再凑近些,还能看见清晰的浅青血

    贺铭的锁骨很优,骨很优,江槿年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

    ‘肤好!’手指摸上肩膀,锁骨,又从锁骨来,摸上贺铭的天鹅颈。

    贺铭没有动,任由江槿年打量他的,哪怕是江槿年摸着他的大动脉。

    手离开了脖,顺着脊梁

    脊梁直,背的肌也练得很好。

    手继续从腰划过来,摸过畅顺的八块腹肌、不起但结实的大肌。

    狠狠贺铭前的小红豆,又转向贺铭的手臂肌

    不所料,那里形状优的肌也让江槿年到满意。

    见江槿年没有说话,但脸上满意的神,贺铭决定再加一把火。——他把脱了!

    ,和想象一样修的大让江槿年前一亮。

    又白又,没有糟糟的。大和小的形状都很致,像是雕细刻的艺术品。

    江槿年伸手摸了摸,溜溜的。

    “我没有那么多。”贺铭有意无意看向发旺盛的陆煊野,“你随便摸!”——不用怕扎手!

    陆煊野听了贺铭的意思,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炫耀地自己的大。——我

    贺铭讽刺地对他轻笑,脱被江槿年盯得仿佛要看穿的四角

    “啪!”一条来!

    贺铭的确实不多,的三角区没有密的,只有细细浅浅的绒

    没有密的遮挡,显得特别

    和肤一样白皙,浅浅的青附在上面。,呈球型。饱满,连褶皱都是粉,没有一黑。

    “喜吗?”贺铭坐到江槿年旁边,学着陆煊野那样拉着江槿年的手摸索自己的

    “我的比他,现在着有8,起来刚好20。”贺铭低看着江槿年握住他的的手,“年年……你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

    “年年……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玩的……”贺铭清冷的脸上很不自然地泛起一抹羞红,但没有阻止江槿年在他上撩的手。

    “呵……就你这样?”见江槿年很满意贺铭的,都不怎么摸自己的陆煊野冷笑一声,“光个都这么羞涩,怎么能让年年玩得兴?”

    “我就不同了!”陆煊野得意洋洋地膛,“我在学校的时候都给年年玩过!”

    “育馆的材室没有一间的墙上是没有过我的的!”陆煊野很是自豪,“还有图书馆,那个还没有装监控的逃生通,五层的楼梯每个台阶都滴过我的!”

    “晚自习的时候我俩还撬锁上天台了一发!”陆煊野数着手指,“还有小园、小树林,那些植可没少喝我的!”

    “这些……你能到吗?”陆煊野傲慢地仰着,“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很多地方玩过。”

    贺铭想反驳,但是……这些事他真的拉不脸去

    见贺铭想说又说不来的样,陆煊野更加得意了,‘果然!年年和我才是最的!’

    不过……

    江槿年一句话将关注转走了。

    “明明就是帮你的事……为什么我听完野哥你说的……觉得……”江槿年看向陆煊野,一字一顿地说:“怎么那么像狗呢?”

    “那里不对劲了?”陆煊野低注视着江槿年,可怜地说:“我哪里是狗了?”

    “呵!”贺铭冷笑一声,江槿年的话让他想到了关键,“只有狗才会随地小便标记地盘。你在那么多地方,不就是像狗一样吗?”

    陆煊野气冲冲地瞪着贺铭,但看到连江槿年也肯定地后,一肚气像是漏气的气球那样被卸来。

    回想起他之前的事,嗯……确实像狗的……

    江槿年很很扎心地提醒:“野哥,你忘了?有几次你连来了。”

    陆煊野:扎心了!被心上人背刺了!

    但陆煊野一向对江槿年没脸没,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狗就狗!”陆煊野揽着江槿年的脖,“就算是狗,也是属于年年的狗!”

    说完,还贼激动地大叫一声,“汪!”

    贺铭:……不行……真的不到……你赢了!

    已经认输的贺铭也不忍了,三两将衣服穿上。

    遮住他诱人的躯,显得材瘦弱、平平无奇。

    江槿年失望地盯着贺铭,手举在半空,一副盯负心汉的样

    贺铭见状,无奈地说:“回去让你摸个够!”

    “说话算话!”江槿年威胁:“回去不给摸,我就住野哥家!”

    陆煊野见还有这好事,连忙拉着江槿年,劝说:“年年,嘛这么麻烦?我不是答应给你玩吗?要不你脆留来好了!”

    说完,拉着江槿年的手,从面摸着胀鼓的,“憋了很久的量,够你玩一晚上了!”

    贺铭哪能让江槿年被陆?大灰狼?煊野拐走?

    当即撩起衣角,将江槿年的手去,“这是定金!”同时住那只蠢蠢动往伸的手,“剩的回去再给你!”

    陆煊野撇撇嘴,“矫!”拉着江槿年摸自己的手,将大往手心一放,自然得跟果一样,“年年,你玩吧!”

    江槿年左摸右,悠闲自在地赏玩着两个优质少年。

    ——

    另一个纬度。

    江槿年上加持的【气运祝福】、【万人迷】、【团】、【白月光】……等诸多特质在熠熠发光。

    玩得不亦乐乎的江槿年饿了,贺铭红着脸起饭。陆煊野见贺铭离开,更是得意地将江槿年抱在怀里。

    “年年,”他亲昵地低注视着在扣他的江槿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帮我去剃,好不好?”

    “好啊!”江槿年揪着他的,命令:“起来!”

    “遵命!”陆煊野抱着江槿年起来。

    一刻,江槿年松开手,另一边的却被拉住了。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

    将陆煊野两边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将他全,顺着肌纹理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

    过几分钟等化后,拿了一把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刀,“你家又没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的泡沫,“那刀好用的,防止割伤肤这块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睛看向别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他认为他这样是在帮陆煊野发望。据陆煊野况,智力类特质分析陆煊野喜羞辱、暴、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后,他仿佛将自己代了自己是个份,幻想着更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笑声,一脚踩在他的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朝他说:“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中对他有杂,那的杂

    “野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心来。

    “咦?野哥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了很多,不少泡沫都被冲掉了。

    “没事,了,直接剃吧!”知对方没有那心思但自己脑补心思的陆煊野呼急促,连忙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握住大的大开始剃

    小电推贴上温肤,“嗡嗡”过后留浅麦的痕迹。——这个刀确实剃得净又不伤肤。

    被江槿年一剃掉,陆煊野呼越来越急促,的大愈发

    但是,起的大对正在剃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拉开。

    陆煊野看着起的大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了。

    剃完,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

    剃都剃了,再剃多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扎人的

    陆煊野的特别密,又多又。对这发,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这是买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的专用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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