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10)
没想到……手真狠,自己这温煮青蛙的方法居然比他逊一筹了!
‘好家伙!连自己的都能利用!真不要脸!’贺铭不悦地拉起衬衫袖,不经意间他致的手腕和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臂并不瘦弱,青隐隐可见,既优又有力量。
卫浴里“哗啦啦”的声停,门打开后,清洗净的陆煊野着发走来。
行走带动的风散他上的汽,散发着淡淡松木香的他着发,大大咧咧地贴着江槿年坐。
“年年……你的玩洗净了……”陆煊野凌厉的五官一气满满的献媚,“现在要玩吗?”
“把你衣服穿上吧!”贺铭冷不零丁地丢了个抱枕到陆煊野怀里,挡住他的三角区,“光着的暴狂!”
“哼!”陆煊野幼稚地丢开抱枕,“我就不!年年可是特别喜摸我的的!”
他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炫耀:“年年最喜抱着我摸我的腹肌了!”
“还有这里,”他拉着江槿年的手继续,摸上他的大,“年年之前留宿我家,天天晚上都握着它睡觉!”
陆煊野的大特别喜江槿年的手,手刚碰上,大眨间就自己弹起手心,乖乖地被握住。
“好扎手!”江槿年松开手,但还没有把手伸回来,陆煊野就握住他的手往上移,“那就摸腹肌!腹肌不扎手!”
“我前天才剃过,没想到这么快?”他讨好地哄着江槿年,“待会我去把它剃了!年年别嫌弃!”
“嗯!”江槿年应了一,继续摸着陆煊野健壮的躯。
被摸得浑发但没有疏解的大可怜地着‘泪’,滴滴拉着丝垂落,滴在陆煊野早就丢在地上的巾上。
“兽!”贺铭骂了一句,陆煊野听了似乎更兴了。
“就算是兽,也是年年的兽!”他大大方方地呈大字型靠在沙发上,展示自己多年来锻炼一肌的,“反正我的都是年年的玩了!再让他玩个也没什么!”
陆煊野漫不经心地看着贺铭,“我能给年年玩?你能吗?小弱!”
贺铭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怒视着陆煊野,“谁说我没有肌给年年玩了?”
“就你那小板?”陆煊野继续挑衅,“来呀!脱来看看!”
“脱就脱!”在暗恋对象面前,他绝对不能比敌弱!
江槿年见况不对劲刚想拦住他们俩,没想到贺铭已经被气得直接脱了衣服。
贺铭并不瘦弱,是那穿衣显瘦脱衣有的类型。江槿年晚上睡觉的时候摸过,但光明正大的摸这还是第一次!
肌匀称有力,虽然不像陆煊野这发达大块的肌,但肌线条畅优。尤其是块垒分明的腹肌和蜿蜒的人鱼线。
不是倒三角那么夸张的材,但宽肩窄腰大一样不少。
贺铭忍着在他人面前的羞耻,朝江槿年问:“满意吗?”
凑近看,江槿年才发现贺铭的肤很细腻,几乎没有痘痘和大孔,白得跟羊脂玉似的肤在光如玉般温。再凑近些,还能看见清晰的浅青血。
贺铭的锁骨很优,骨很优,江槿年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
‘肤好!’手指摸上肩膀,锁骨,又从锁骨来,摸上贺铭的天鹅颈。
贺铭没有动,任由江槿年打量他的,哪怕是江槿年摸着他的大动脉。
手离开了脖,顺着脊梁。
脊梁得直,背的肌也练得很好。
手继续从腰划过来,摸过畅顺的八块腹肌、不起但结实的大肌。
狠狠了贺铭前的小红豆,又转向贺铭的手臂肌。
不所料,那里形状优的肌也让江槿年到满意。
见江槿年没有说话,但脸上满意的神,贺铭决定再加一把火。——他把脱了!
落,和想象一样修的大让江槿年前一亮。
又白又,没有糟糟的。大和小的形状都很致,像是雕细刻的艺术品。
江槿年伸手摸了摸,溜溜的。
“我没有那么多。”贺铭有意无意看向发旺盛的陆煊野,“你随便摸!”——不用怕扎手!
陆煊野听了贺铭的意思,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炫耀地了自己的大。——我!
贺铭讽刺地对他轻笑,脱被江槿年盯得仿佛要看穿的四角。
“啪!”一条弹来!
贺铭的确实不多,的三角区没有密的,只有细细浅浅的绒。
没有密的遮挡,显得特别。
和肤一样白皙,浅浅的青附在上面。粉,呈球型。饱满,连褶皱都是粉的,没有一黑。
“喜吗?”贺铭坐到江槿年旁边,学着陆煊野那样拉着江槿年的手摸索自己的。
“我的比他,现在着有8,起来刚好20。”贺铭低看着江槿年握住他的的手,“年年……你可以一看看是不是真的。”
“年年……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玩的……”贺铭清冷的脸上很不自然地泛起一抹羞红,但没有阻止江槿年在他上撩的手。
“呵……就你这样?”见江槿年很满意贺铭的,都不怎么摸自己的陆煊野冷笑一声,“光个都这么羞涩,怎么能让年年玩得兴?”
“我就不同了!”陆煊野得意洋洋地起膛,“我在学校的时候都给年年玩过!”
“育馆的材室没有一间的墙上是没有过我的的!”陆煊野很是自豪,“还有图书馆,那个还没有装监控的逃生通,五层的楼梯每个台阶都滴过我的!”
“晚自习的时候我俩还撬锁上天台了一发!”陆煊野数着手指,“还有小园、小树林,那些植可没少喝我的!”
“这些……你能到吗?”陆煊野傲慢地仰着,“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很多地方玩过。”
贺铭想反驳,但是……这些事他真的拉不脸去。
见贺铭想说又说不来的样,陆煊野更加得意了,‘果然!年年和我才是最的!’
不过……
江槿年一句话将关注转走了。
“明明就是帮你的事……为什么我听完野哥你说的……觉得……”江槿年看向陆煊野,一字一顿地说:“怎么那么像狗呢?”
“那里不对劲了?”陆煊野低注视着江槿年,可怜地说:“我哪里是狗了?”
“呵!”贺铭冷笑一声,江槿年的话让他想到了关键,“只有狗才会随地小便标记地盘。你在那么多地方,不就是像狗一样吗?”
陆煊野气冲冲地瞪着贺铭,但看到连江槿年也肯定地后,一肚气像是漏气的气球那样被卸来。
回想起他之前的事,嗯……确实像狗的……
江槿年很很扎心地提醒:“野哥,你忘了?有几次你连都得来了。”
陆煊野:扎心了!被心上人背刺了!
但陆煊野一向对江槿年没脸没,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狗就狗!”陆煊野揽着江槿年的脖,“就算是狗,也是属于年年的狗!”
说完,还贼激动地大叫一声,“汪!”
贺铭:……不行……真的不到……你赢了!
已经认输的贺铭也不忍了,三两将衣服穿上。
衣遮住他诱人的躯,显得材瘦弱、平平无奇。
江槿年失望地盯着贺铭,手举在半空,一副盯负心汉的样。
贺铭见状,无奈地说:“回去让你摸个够!”
“说话算话!”江槿年威胁:“回去不给摸,我就住野哥家!”
陆煊野见还有这好事,连忙拉着江槿年,劝说:“年年,嘛这么麻烦?我不是答应给你玩吗?要不你脆留来好了!”
说完,拉着江槿年的手,从面摸着胀鼓的,“憋了很久的量,够你玩一晚上了!”
贺铭哪能让江槿年被陆?大灰狼?煊野拐走?
当即撩起衣角,将江槿年的手去,“这是定金!”同时住那只蠢蠢动往伸的手,“剩的回去再给你!”
陆煊野撇撇嘴,“矫!”拉着江槿年摸自己的手,将大往手心一放,自然得跟果一样,“年年,你玩吧!”
江槿年左摸右,悠闲自在地赏玩着两个优质少年。
——
另一个纬度。
江槿年上加持的【气运祝福】、【万人迷】、【团】、【白月光】……等诸多特质在熠熠发光。
玩得不亦乐乎的江槿年饿了,贺铭红着脸起去饭。陆煊野见贺铭离开,更是得意地将江槿年抱在怀里。
“年年,”他亲昵地低注视着在扣他的江槿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帮我去剃,好不好?”
“好啊!”江槿年揪着他的,命令:“起来!”
“遵命!”陆煊野抱着江槿年起来。
一刻,江槿年松开手,另一边的却被拉住了。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
将陆煊野两边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的将他全淋,顺着肌纹理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猛。
过几分钟等发化后,拿了一把剃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剃刀,“你家又没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着的泡沫,“那刀好用的,防止割伤肤这块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剃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睛看向别。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他认为他这样是在帮陆煊野发望。据陆煊野的况,智力类特质分析陆煊野喜羞辱、暴、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而后,他仿佛将自己代了自己是个的份,幻想着更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笑声,一脚踩在他的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朝他说:“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中对他有杂,那的杂。
“野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心来。
“咦?野哥的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了很多,不少泡沫都被冲掉了。
“没事,都了,直接剃吧!”知对方没有那心思但自己脑补那心思的陆煊野呼急促,连忙促。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握住大的大开始剃。
小电推贴上温的肤,“嗡嗡”过后留一浅麦的痕迹。——这个剃刀确实剃得净又不伤肤。
被江槿年一剃掉,陆煊野呼越来越急促,的大愈发。
但是,起的大对正在剃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拉开。
陆煊野看着起的大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了。
剃完,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上。
剃都剃了,再剃多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扎人的。
陆煊野的特别密,又多又。对这发,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这是买剃刀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的专用剪刀。
“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剪刀!”江槿年活动着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陆煊野耳里响亮得压过了他激动的心。
“那家店是专门给特定用服务的。”陆煊野咽了咽,“每个工都是定制的。”
“我用了我妈的卡,订了个大型犬餐,输了一分我自己的数据。”陆煊野红着脸,“这个剪是够用的,来吧!”
“好的!”江槿年调笑着走过来,“野狗狗,来剪喽!”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漉漉的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的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都被剪了。
摸摸有扎手的大,江槿年拿起小电推给两条推了一,陆煊野的无大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旺盛的也和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愿。
起的大动着应和,吐粘腻又清亮的,垂落在上。
剃完,江槿年又把腋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观,腋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来的还不。
江槿年三两就解决了。
清洗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了一发。
的大朝上一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落地上,和一地发被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冷冷看着这一切。,抱起江槿年门。——他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上。
“凳凉,我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来的大还散发着刚才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上。大乎乎的,肌被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垫上。背虽然贴着的肌,但是再怎么也比木靠背。
“年年,尝尝我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的鱼腩,“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要将鱼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和鱼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事了,但闻到不知何传来的腥味,皱着眉。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用掌心在那块的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来的匆匆赶来。
大在桌底猛猛了几发,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滴落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往陆煊野背上抹,起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饭!”
不想吃对方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闻着若隐若现的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地趴在门,“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拉着江槿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上,手都伸去火的小妖,将他扯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得凌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的手解。
贺铭站在灯光,如绝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的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奔的觉。
极力忽略接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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