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7/10)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没想到江槿年突然嘴。
“昨晚洗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脱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了昨晚他脑一说来的‘秘密’。
脸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江槿年拉了拉,将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温的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的不是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来的,不过现在了,味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不拿就是笨!——某披着冷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
“阿铭,你又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里伸来,将带着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都能把我的手!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不可!”
贺铭瞥了一让他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就是了!
纸……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期待了!
里的大满地一,得更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车来到家不远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的袋里。贺铭叹了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叹。
慢慢起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去坐凳上浅浅的渍。拉了拉衣摆,遮住前端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人如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小推车的小零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珠一转,想到了个捉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被空调的痕又现了。
贺铭呼一滞,差被某人。低一看,已经了的浅痕被重新加描。——虽然在黑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时不时借着货架死角和小推车的遮挡将手伸贺铭衣服里摸一通。
商场的大超市很大,一共占据四层。两人一路从底玩闹上来,江槿年终于在第四层找到了要买的东西。
看了一墙上的导购图,江槿年拉着贺铭往其中一个方向跑去。
贺铭临走前匆匆瞥了一导购图,看着前面拉着他小跑的江槿年,心里咯噔一。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是母婴区。江槿年那家伙该不会是想……不不不,成人纸应该是放在母婴区附近的吧?他们应该没有走错吧?
然而……
贺铭睁睁看着江槿年目不斜视地拉着他穿过通往母婴区路上的一排成人纸,兴采烈地往那排婴儿纸跑去。
贺铭清冷的冰山脸裂开一条。——一渊!
他就知江槿年这家伙会恩将仇报!不就是不让他吃那么多垃圾品吗?至于这样吗?
“!有什么纸推荐吗?”嘴甜的江槿年朝一旁整理货架的导购员问。
导购员回一看,是两个青正好的少年。问她那个少年黑衣白,眉飞舞,笑起来还有小酒窝,活泼又开朗。跟在后推车的少年白衫黑,眉清目秀,清冷白净的脸上看不什么神。除了他上挑的桃无奈地望着黑衣白的少年。
令人赏心悦目的洗去了她工作的疲劳,让她打起神来回答少年。
“纸?是帮家里人来买的吗?”蹲在地上整理商品的导购员起问。
“当然是啊!”江槿年意味地回看了贺铭一,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用得上纸吗?”
贺铭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也是,我都蹲糊涂了。”导购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个什么问题。
“小孩多大了?对纸的功能有什么要求吗?”
“他呀!”江槿年撇了撇嘴,“都快上学了,还在床!”
贺铭一听,脸又红又黑。
“这……那要买最大的型号了。”导购员沉思着往货架上搜寻,“以前都用什么牌?”
“这个呀……不清楚!”江槿年无辜地挠,“反正能多,够厚就行了!”
“那小老是!一天好几次!都快不够换的!”
江槿年后的贺铭别过望去其他地方,不去看某人造谣,反正他不说就没人知江槿年说的是他!
导购员从货架尾的角落翻几袋纸,推荐:“那就来看看这几吧!”
拿起一包指着上面的标志,“这些尺寸比较大,5到6岁的小孩都能用的。”
江槿年拉着贺铭过去,将贺铭推上前,“去吧去吧!”
“这可都是给你……弟弟用的!”江槿年搞怪地拖了声音。
贺铭红着脸蹲挑选着纸,耳旁传来江槿年和导购员的谈话声。
“他弟弟?见你那么积极问,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导购员笑。
“是他的小弟弟呀!”
贺铭觉得江槿年绝对是故意,‘小弟弟’这个词的音在整句话里特别重,分明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江槿年双手兜,笑眯眯地看着听得耳都红了的贺铭。
“二胎吗?来给弟弟亲自挑纸呀!真是个好哥哥呀!”
“是呀!”
……
贺铭随便翻了翻几袋纸,挑了最大那一袋放小推车,红着脸打断两人的谈话,“挑好了!该走了!”
“那好吧!再见!”
“嗯,再见!记得带小孩去看医生啊!”临走前,导购员还不忘提醒江槿年。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透的脱。
两条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黏在一起,多余的被布料收扩散。——就连都是的。
贺铭刚用纸巾净间残留的,一条打开的纸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给他玩,也不会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那你可得快!不然……你弟弟又开始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自己那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再次去上面溢的。
趁着新的还没有溢来,赶穿上纸。——还好贺铭的腰不,不然还真的穿不!
这款纸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一,纸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包住贺铭的,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的三角。纸前端凸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的大。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大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穿好。——现在除了步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穿在里面再穿纸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阿铭才会不止,这样纸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在江槿年的‘建议’,贺铭还是‘决定’换过来。
不过,肤接哒哒的和的纸的总是不同的。纸穿在最里面时,就像是还没有被江槿年玩之前一样,觉得很正常。但哒哒的双重穿在最里面,仿佛那冰凉的一直在提醒贺铭,他被江槿年玩到发、玩到个不停的事实。这的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别人突然看过来就发现他的被浸得透。
——
回去的路上,江槿年说要带贺铭去一个地方,所以就不坐车了。贺铭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然而,江槿年带着贺铭往另一条更多人的大街走去。
那条街上,贺铭走得很慢,提心吊胆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他很张!
他就知江槿年带他来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贺铭绷着脸,忍着将江槿年伸他衬衫袋摸他人鱼线的手来的举动。——明明知他对他的摸完全没有抵抗力还在一个劲地撩他!
贺铭觉得他已经栽在江槿年手里了!
里的大得难受,却又被挤得只能在那丁地方起。来的似乎多得装满了,纸收的效率好像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了。——他已经到大有些的细在往。
现在他的应该很明显了吧?——又鼓又凸!
贺铭低一看,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涨鼓。
‘可惜了!没有东西挡着,不然也安心些。’贺铭松了气。——购袋里的东西太多,被江槿年钱请人寄送到家。所以,贺铭没有了能用遮挡。
贺铭走路很小心,几乎是避让着行人。——不是怕撞到人,而是怕别人撞到他后他的秘密被发现。——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只要一个磕碰,他一的就会爆来,让他直接社死!
好在纸能力够给力,稳稳地将大分兜在里面慢慢收。
路上的行人走得并不快,这让贺铭心理上受到的压力很大。——他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绝对发现了他的不正常,那人或许在观察着他,试图找他的破绽。现在他就像是走在一群x光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会发一x光,将他百般掩饰的丑态光明正大地揭来。
但他双观察来的结果却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杞人忧天的假想。
贺铭的心被分成了两分对抗。一分在担忧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所以努力寻找已经被他人察觉的证据。让自己控制望,克制的沉沦。另一分则是对自己每一次观察得到的‘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结果而松心。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受让他一步放纵自己。
但无论贺铭心是如何在对抗,越来越盛,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渴望江槿年让他发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被江槿年打造了望的‘胚’。
慢悠悠地穿过大街,拐另一条路。贺铭在江槿年的带领,四肢僵地前着,完全没有记住走过的路。
直到江槿年停脚步,他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江槿年带着他走了一条陌生的小巷。他面前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店就是江槿年的目的地。
店铺门面装修很简约,黑系风格,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有些森。店门虽然开着,但里面亮着的灯很昏暗。灯的光照亮度是最多只能照到货架的那,了门就一丁都照不到。
“这地方是……”贺铭迟疑地看着那间都透‘黑店’两个字的无名店铺,纠结着江槿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家趣用品定制店……野哥买小玩认识的……没客人来,店又偷懒了。”江槿年拉着贺铭去,边走边说。
推开半掩的玻璃门,江槿年探去,“店……在不在?”
“唔……”门附近的收银台传来一声暗哼。
“有客人来了?”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窈窕的影踢了踢跪在她的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外卖到了呢?小梁,我去招待客人,你继续在这里待着,记得给我拿外卖!”
说完,坐在老板椅上的影起,打开灯,走到灯光。
那是一个很酷的女人,五官凌厉,富有攻击。
“哟!是熟客啊!”她瞥了一跟在江槿年后的贺铭,“换人了?你的光还是一向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江槿年笑眯眯地搂住贺铭,“我没主动去找,都是他们自愿的!”
“那也是你厉害!”女人遗憾地看了看贺铭,“可惜了,又是一个弯的!”
“来买什么?”说回到生意上,女人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你上次买了不少东西,这次就给你打个折好了!”
“谢谢老板!”江槿年也没有客气,指着墙上的定制服务选项栏,“这次我要选这个!”
“哦?”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生开发?”
“没错!”江槿年,“我要定制一批!”
“带锁吗?”
“不带,锁小了不好玩。”
“那行,跟我来吧!”老板转朝一个方向走去。
江槿年带着贺铭跟上,跟着老板走一个暗,来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整洁,有一张医用的手术台和几个不知名的机。
“躺床上,把半衣服都脱了吧!”老板指着手术台说。
贺铭一听,脸都白了。
“年年……”他乞求地看着江槿年,手拉着带,“次再来,好不好?”
“没事的,这样的况老板见多了。”江槿年安抚他,“你以为老板没看来你穿着那东西吗?”
贺铭愣住了。
“行了,别磨叽了!”老板促,“不就是穿了纸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老娘玩剩的!”
贺铭咬了咬,脱了。
黑落地,饱了的纸被解开,一分还没有被收的飞溅在地板上。在老板‘又要拖地’的抱怨中,脱双重的贺铭躺在床上。
一细的针状从面前的机探。
江槿年上前,握着贺铭的,让其对准微张的。
针状慢慢伸,没中。
冰凉的械大,凉得让贺铭害怕得双闭,支撑的手臂绷起青,手抓着的床单不放。
直到针状离开大,他才慢慢睁开睛。
“滴滴滴~”贺铭的相关数据被打印来。
老板将数据条夹在一份文件里,招呼江槿年过去填表。
“过几天好了就快递给你!”老板也不抬,整理好资料后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收银台,原来跪在地上的人刚好门,手里提着一份腾腾的外卖。
“外卖到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店,“他怎么说?”
“我您的吩咐……当着他的面……打飞机……他跑了……”着黑胶看不表的店回答。
“没用的东西!”老板骂。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槿年付完钱,拉着贺铭离开,“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一周后,江槿年抱着一箱快递离开快递。
几天前贺铭要去一趟隔省办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连江槿年都不清楚到底是去嘛了。而不得天天黏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在江槿年玩过之后就回北方老家了。不然现在也不是江槿年一个人去拿快递了。
江槿年好奇地垫了垫手里的大箱,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买了一,怎么能重得那么厉害?
“叮铃铃~”袋里的电话响了,江槿年找了个凉的地方将箱放,拿手机,是老板的电话。
“喂,小!”电话那,老板笑着问:“是不是好奇箱怎么这么大?”
老板也没卖关,直接揭晓答案,“里面除了你上次订的,还有你第一次带来那个家伙订的。刚好都完了,就一起发给你了。”
“野哥?他订了什么?”
“那小订了什么东西?”老板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打开就知了。他品味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江槿年疑惑地结束了聊天,有些好奇老板说的陆煊野订的‘好东西’是什么了。——要不是这些东西不好见人,他都想当场拆开了。
江槿年继续抱起大箱往家里走。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绿树荫荫,蝉鸣阵阵。
江槿年白皙的脸上冒不少汗珠,脸颊也得泛起红。
他行走在树荫,看了一周围的行人,有些后悔为什么门时没上遮帽了。
‘次还是晚一再门吧!’江槿年抬手用袖快要睛的汗珠,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像是今天这天气,他不应该来这么早的,谁让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打无聊了又恰好快递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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