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6/10)

    清澈透亮的似山间的清泉,从泉涌而。汩汩沿着山势蜿蜒向,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石。饱满的迎着的到来。

    床垫,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痕,葱白的指尖拉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的小贺铭也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箱都翻了来。

    翻找着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岭之、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折磨、反差类的‘趣’。不过,贺铭喜就好,反正他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里翻一个落灰的白盒,“当初野哥不喜玩这个就顺手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突然有不详的预。‘陆煊野都不喜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献宝似地将盒递给贺铭看。

    盒里装着短不一、大小不同的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都镶着一颗比稍大的金属珠。除去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看着那些,“最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哄:“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弹的小贺铭,将尖端对准‘泉’。

    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贺铭则抓的床单,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滴落。

    异的那一刻,已经将这被侵放大了几倍,全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去。但是贺铭的实在是太多了,足够简直就是专门为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吞没,硅胶珠在柔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完全,冰凉的金属珠封住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撑‘’一圈无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面的淡淡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气,重的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的大又痛,被撑扩张的疼痛、堵在里面无的胀痛、硅胶粒和血的麻……混合的说不清的通通被放大,化作调般的快冲击着理智。

    贺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慢慢适应这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圆圈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

    “这东西有旧了,回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吧!”江槿年将两片‘狗膏药’贴在贺铭的,位置刚好对着大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抖动着,双缓缓泛白。

    频振动的‘膏药’带动里的蹦跶,大被拉着玩得狂,一地拉扯着直的大,酥酥麻麻的双倍快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江槿年轻轻将被里不知是还是来一回去,挲着手里的控制,“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好麻……”贺铭的手意识握住自己的,“想……让我……”

    “不行哦!”江槿年阻止了他,用翻来的带将贺铭的手捆绑在床,“现在还不可以!”

    “唔……不要……”贺铭难受得双蹬。

    没过多久,也被绑住了。

    贺铭难受得绷,腰起,扭腰,像是大风中的木拱桥一样摇晃。

    “阿铭乖!等一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江槿年拍拍贺铭的,“不会让你久等的!”

    说完,江槿年跨坐在贺铭绷得分外明显的腹肌上,圈着细窄的腰,双手撑在他初有规模的方形肌上。

    贺铭的肌并没有专门去练,整比较平坦,不像小山包那样鼓起。虽然不是发达健壮那肌,但摸上去手也很好。

    大手落在上面一抓,结实的肌只能被抓起一小分,剩的只余抓过的红痕存在。

    江槿年专挑附近的抓,抓的时候带上,让它在指尖被夹磨、在掌心被磨搓。

    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被爪折磨得只能忍辱负重,愈发艳红。

    “阿铭,现在舒服吗?”江槿年双手抓着贺铭的肌,朝贺铭问

    贺铭没有回答,声音沙哑地着,嘴角留有一晶亮的痕。——落的已经将枕的一了。

    四面楚歌的理智城堡早已危机重重,如今江槿年还要火上添油,将贺铭本不怎么玩得酥麻又痛

    新加的快源泉让贺铭分不清究竟江槿年哪里更让他舒服,满脑都是对快的纵容。自然而然,理智被攻陷,得忘我的他面对江槿年的询问只能用最诚实最原始的本能来回答。

    江槿年见状,无奈地用脚踢了踢贺铭的

    现在贺铭的很亢奋,江槿年坐着的‘摇摇车’变成了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来簸去的‘三车’,这让他很不

    江槿年停的动作,双手抓着贺铭两侧的肌扶稳,后随着摆动的大又一地拍打在后腰,而且之前回去的似乎又被来了。

    没了一个刺激源,贺铭慢慢平息来,求不满的双望着江槿年,无声地询问着为什么他要停来。

    “阿铭,舒服吗?”江槿年轻轻拨开贺铭额前的发,看着他那双充斥着眸再一次问

    “舒……舒服……”贺铭声音沙哑地用被汹涌击溃的理智回答。

    “还想要吗?”江槿年了一贺铭的‘小红豆’又迅速放开,这速度主打的就是了又没到。

    “要……还要……”贺铭膛将‘小红豆’往江槿年手里送,“给我……快给我……”

    “那阿铭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江槿年弹了弹‘小红豆’,“要认真回答,不能骗我,这样我才能奖励阿铭哦!”

    “好……不骗你……”贺铭的脑里全是想要释放和缓解的,在他现在的思维里,认真诚实回答=快,所以完全没有隐瞒的念

    “快问!”贺铭急迫地促,“我要……你玩……想……”

    “好!第一个问题,”江槿年虚着贺铭的‘小红豆’,“阿铭喜让你舒服的行为吗?”

    “喜!”这个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江槿年重重了一‘小红豆’奖励了他,继续问:“那上一次让阿铭觉得舒服是什么时候呢?”

    “上……上周……”贺铭说来个意想不到的时间。

    “上周?详细说说!”江槿年着贺铭结实的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上周哈……给年年嗯……洗衣服……用……年年的啊……嗯哈……了……”

    “抱着年年的衣服……闻着年年的味……穿着年年的……在里面……年年和我的气味混在一起……”贺铭的冰山脸上痴汉般的表,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哦?原来阿铭居然过这事啊!”江槿年拍了拍‘’致昂的贺铭,“真是想不到原来阿铭那么喜我啊!”

    “那么以后阿铭可以不用偷偷穿我的衣服了!”江槿年摸着贺铭汗津津的脑袋,“以后阿铭想要穿,可以光明正大的找我要哦!”

    “反正我的衣服都是阿铭负责洗的!脏了也没关系!”

    这个惊喜如弹般落在贺铭脑海里,乐得他大喜若狂,“光明正大的……穿年年的衣服……”

    “是呀!”继续贺铭的脑袋,将他的糟糟的,“阿铭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趁现在一起说来,我能帮阿铭实现的都会实现哦!”

    “年年……”贺铭迷离地看着他,痴笑着的脸上意盎然,“我都说来!全来!我要年年都给我实现!”

    “和年年一起坐公车的时候……和年年手拉手……其实是想年年注意到我……因为年年的注意力都不在我上……总是去看别人……我吃醋了……”

    “去锻炼……是为了引诱年年……年年喜摸肌……我就去练腹肌……我练得不比陆煊野差……”

    “所以……我想……年年可以随时随地……玩我……不是肌……还是别的什么……”

    “他陆煊野可以年年的玩……我也可以……”

    “年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我的……”贺铭说到这里有些害羞地别过,“只有……年年一个人……可以看……也只有年年……可以玩……”

    江槿年没想到贺铭居然还有怎么纯的一面,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他。

    “好,以后我会好好地玩阿铭的!”江槿年的话里着重‘好好’两个字,心里想着等贺铭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事时,脸上会是怎样好看的表

    “嗯!都听年年的!”此时喜滋滋的贺铭毫不犹豫地开始给自己挖坑。

    “以后……上课的时候……骑车的时候……都给年年摸……”

    “我上……一直都会……带着小玩……遥控……给年年控……就算是……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颜面扫地……”

    “那我可舍不得!”江槿年好笑地贺铭傻乎乎的笑脸,“阿铭在别人面前还是当个男神好了!丢尽脸面这些事还是只能让我知!”

    “好,听年年的!”满脸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

    “到时候……全……带着小玩……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刚好将完全来,憋足了劲的如火山爆发般涌而

    呼呼的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淋了他一背。仰天的大甚至还将送到了他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完,贺铭也安静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看。

    后的‘枪’依然着,不怎么饱满的缩起来被大拉着一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的黄烈的腥味夹杂着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

    看了一翻得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被污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开关,江槿年盖好被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着睡意,慢慢睁开睛,“!怎么全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时,被昨夜的折腾得疲惫的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又痛又累,尤其是,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一黏糊糊的不明来。

    这不明就算是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看着狼藉的和同样的不明,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来的东西!

    扭看向在他旁边裹成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净,上还有一淡淡的沐浴香气。重是他还带着消防面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扶着墙起,“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没想到江槿年突然嘴。

    “昨晚洗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了昨晚他脑来的‘秘密’。

    脸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江槿年拉了拉,将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温的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的不是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来的,不过现在了,味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不拿就是笨!——某披着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

    “阿铭,你又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里伸来,将带着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都能把我的手!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不可!”

    贺铭瞥了一让他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就是了!

    纸……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期待了!

    里的大满地一得更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车来到家不远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袋里。贺铭叹了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叹。

    慢慢起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去坐凳上浅浅的渍。拉了拉衣摆,遮住前端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人如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小推车的小零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一转,想到了个捉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被空调痕又现了。

    贺铭呼一滞,差被某人。低一看,已经了的浅痕被重新加。——虽然在黑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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