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7/10)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透的脱。
两条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黏在一起,多余的被布料收扩散。——就连都是的。
贺铭刚用纸巾净间残留的,一条打开的纸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给他玩,也不会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那你可得快!不然……你弟弟又开始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自己那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再次去上面溢的。
趁着新的还没有溢来,赶穿上纸。——还好贺铭的腰不,不然还真的穿不!
这款纸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一,纸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包住贺铭的,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的三角。纸前端凸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的大。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大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穿好。——现在除了步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穿在里面再穿纸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阿铭才会不止,这样纸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在江槿年的‘建议’,贺铭还是‘决定’换过来。
不过,肤接哒哒的和的纸的总是不同的。纸穿在最里面时,就像是还没有被江槿年玩之前一样,觉得很正常。但哒哒的双重穿在最里面,仿佛那冰凉的一直在提醒贺铭,他被江槿年玩到发、玩到个不停的事实。这的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别人突然看过来就发现他的被浸得透。
——
回去的路上,江槿年说要带贺铭去一个地方,所以就不坐车了。贺铭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然而,江槿年带着贺铭往另一条更多人的大街走去。
那条街上,贺铭走得很慢,提心吊胆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他很张!
他就知江槿年带他来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贺铭绷着脸,忍着将江槿年伸他衬衫袋摸他人鱼线的手来的举动。——明明知他对他的摸完全没有抵抗力还在一个劲地撩他!
贺铭觉得他已经栽在江槿年手里了!
里的大得难受,却又被挤得只能在那丁地方起。来的似乎多得装满了,纸收的效率好像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了。——他已经到大有些的细在往。
现在他的应该很明显了吧?——又鼓又凸!
贺铭低一看,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涨鼓。
‘可惜了!没有东西挡着,不然也安心些。’贺铭松了气。——购袋里的东西太多,被江槿年钱请人寄送到家。所以,贺铭没有了能用遮挡。
贺铭走路很小心,几乎是避让着行人。——不是怕撞到人,而是怕别人撞到他后他的秘密被发现。——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只要一个磕碰,他一的就会爆来,让他直接社死!
好在纸能力够给力,稳稳地将大分兜在里面慢慢收。
路上的行人走得并不快,这让贺铭心理上受到的压力很大。——他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绝对发现了他的不正常,那人或许在观察着他,试图找他的破绽。现在他就像是走在一群x光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会发一x光,将他百般掩饰的丑态光明正大地揭来。
但他双观察来的结果却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杞人忧天的假想。
贺铭的心被分成了两分对抗。一分在担忧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所以努力寻找已经被他人察觉的证据。让自己控制望,克制的沉沦。另一分则是对自己每一次观察得到的‘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结果而松心。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受让他一步放纵自己。
但无论贺铭心是如何在对抗,越来越盛,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渴望江槿年让他发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被江槿年打造了望的‘胚’。
慢悠悠地穿过大街,拐另一条路。贺铭在江槿年的带领,四肢僵地前着,完全没有记住走过的路。
直到江槿年停脚步,他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江槿年带着他走了一条陌生的小巷。他面前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店就是江槿年的目的地。
店铺门面装修很简约,黑系风格,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有些森。店门虽然开着,但里面亮着的灯很昏暗。灯的光照亮度是最多只能照到货架的那,了门就一丁都照不到。
“这地方是……”贺铭迟疑地看着那间都透‘黑店’两个字的无名店铺,纠结着江槿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家趣用品定制店……野哥买小玩认识的……没客人来,店又偷懒了。”江槿年拉着贺铭去,边走边说。
推开半掩的玻璃门,江槿年探去,“店……在不在?”
“唔……”门附近的收银台传来一声暗哼。
“有客人来了?”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窈窕的影踢了踢跪在她的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外卖到了呢?小梁,我去招待客人,你继续在这里待着,记得给我拿外卖!”
说完,坐在老板椅上的影起,打开灯,走到灯光。
那是一个很酷的女人,五官凌厉,富有攻击。
“哟!是熟客啊!”她瞥了一跟在江槿年后的贺铭,“换人了?你的光还是一向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江槿年笑眯眯地搂住贺铭,“我没主动去找,都是他们自愿的!”
“那也是你厉害!”女人遗憾地看了看贺铭,“可惜了,又是一个弯的!”
“来买什么?”说回到生意上,女人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你上次买了不少东西,这次就给你打个折好了!”
“谢谢老板!”江槿年也没有客气,指着墙上的定制服务选项栏,“这次我要选这个!”
“哦?”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生开发?”
“没错!”江槿年,“我要定制一批!”
“带锁吗?”
“不带,锁小了不好玩。”
“那行,跟我来吧!”老板转朝一个方向走去。
江槿年带着贺铭跟上,跟着老板走一个暗,来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整洁,有一张医用的手术台和几个不知名的机。
“躺床上,把半衣服都脱了吧!”老板指着手术台说。
贺铭一听,脸都白了。
“年年……”他乞求地看着江槿年,手拉着带,“次再来,好不好?”
“没事的,这样的况老板见多了。”江槿年安抚他,“你以为老板没看来你穿着那东西吗?”
贺铭愣住了。
“行了,别磨叽了!”老板促,“不就是穿了纸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老娘玩剩的!”
贺铭咬了咬,脱了。
黑落地,饱了的纸被解开,一分还没有被收的飞溅在地板上。在老板‘又要拖地’的抱怨中,脱双重的贺铭躺在床上。
一细的针状从面前的机探。
江槿年上前,握着贺铭的,让其对准微张的。
针状慢慢伸,没中。
冰凉的械大,凉得让贺铭害怕得双闭,支撑的手臂绷起青,手抓着的床单不放。
直到针状离开大,他才慢慢睁开睛。
“滴滴滴~”贺铭的相关数据被打印来。
老板将数据条夹在一份文件里,招呼江槿年过去填表。
“过几天好了就快递给你!”老板也不抬,整理好资料后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收银台,原来跪在地上的人刚好门,手里提着一份腾腾的外卖。
“外卖到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店,“他怎么说?”
“我您的吩咐……当着他的面……打飞机……他跑了……”着黑胶看不表的店回答。
“没用的东西!”老板骂。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槿年付完钱,拉着贺铭离开,“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一周后,江槿年抱着一箱快递离开快递。
几天前贺铭要去一趟隔省办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连江槿年都不清楚到底是去嘛了。而不得天天黏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在江槿年玩过之后就回北方老家了。不然现在也不是江槿年一个人去拿快递了。
江槿年好奇地垫了垫手里的大箱,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买了一,怎么能重得那么厉害?
“叮铃铃~”袋里的电话响了,江槿年找了个凉的地方将箱放,拿手机,是老板的电话。
“喂,小!”电话那,老板笑着问:“是不是好奇箱怎么这么大?”
老板也没卖关,直接揭晓答案,“里面除了你上次订的,还有你第一次带来那个家伙订的。刚好都完了,就一起发给你了。”
“野哥?他订了什么?”
“那小订了什么东西?”老板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打开就知了。他品味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江槿年疑惑地结束了聊天,有些好奇老板说的陆煊野订的‘好东西’是什么了。——要不是这些东西不好见人,他都想当场拆开了。
江槿年继续抱起大箱往家里走。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绿树荫荫,蝉鸣阵阵。
江槿年白皙的脸上冒不少汗珠,脸颊也得泛起红。
他行走在树荫,看了一周围的行人,有些后悔为什么门时没上遮帽了。
‘次还是晚一再门吧!’江槿年抬手用袖快要睛的汗珠,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像是今天这天气,他不应该来这么早的,谁让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打无聊了又恰好快递到了呢?
快递离家有远,江槿年咽了咽有些的嗓,心里计算着剩的路程,‘快了,就前面拐个弯不远就到了!’
双步伐渐渐加快,拐过江槿年心心念念的弯后,家门的廓已经遥遥可见。
不过,家门好像多了一团东西,距离有些远看不清。
再走近些,江槿年勉能分辨那是一个人。
他蹲坐在大行李箱旁边,让大行李箱替他遮挡住分光。不过他太大个了,行李箱遮挡不了多少光。
江槿年快走到门才看清楚那人。
他低着,手指无聊地击着手机屏幕,像是在打电话。檐遮帽虽然挡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到畅的颌线,但他上穿着的短袖短可没有遮住他健硕的材。
宽松的短袖被大块的肌撑了形状,尤其是。饱满又大块的肌将前面的布料撑得绷绷的。要不是他鼓起来的大包同样过于明显,江槿年会把他当成女生。
不过……的那是不是太大了?江槿年不留痕迹地瞥了一他涨鼓鼓的,大得说是了块板砖去也不为过。
但这些好像都不关自己的事,应该是来这里找租房的吧?——江槿年家附近离学校很近,来这里附近租房的可不少。
那人察觉到有人靠近,意识抬。檐遮帽遮挡的邃五官给江槿年来了个颜暴击。
那人是个混血,既有西方邃立的五官,又有东方细腻致的肤。
几缕调的栗小卷从帽里钻,贴着额。眉致,尤其是那垂的狗狗里‘镶嵌’的琥珀的珠。薄抿,得红了一片的脸颊绷着。冷白的肤上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脖膛,隐中。
江槿年愣住了,鼻的。
‘衣服都透了!’尖的他还是从密密麻麻的词条遮挡里找到了透的白布料的,‘诱惑!’
那人也愣住了,低看了一手机,又抬仔细看着江槿年,好像在确认什么。
就在江槿年觉得看久了不好意思准备移开视线时,蹲着的大块起了。
‘完了!看久了!他该不会要揍我吧?’江槿年张地抱着箱,考虑着待会该怎么办。
那人很,江槿年只到他锁骨。而且,他站起来,江槿年才发现他的材其实超级的!大的材给人一压倒的压迫,双开门的宽肩让本就饱满的型显得更加雄壮,透的布料贴着肌肤,将腰腹恰到好的肌线条描摹得清清楚楚。
就在江槿年以为要挨揍时,那人突然熊抱过来,有力的手臂将江槿年拉他宽广的怀,挨着江槿年的蹭着。
“年年!我好想你!”
又乎乎的大肌被合拢的手臂挤着往江槿年脸上扑,完全没有顾及江槿年的受。江槿年的贴着对方饱满的大肌,鼻间满是对方清的汗味。
好在有快递箱隔着,两人没有完全贴在一起,才给了江槿年反抗的余地。
等对方抱够了,受到江槿年的挣扎,才不舍地放开他。
江槿年大呼着新鲜空气,憋红着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的红。——虽然对方的汗味不难闻,但估计没人会喜一直闻着汗味。
“洛……洛安?”江槿年灵活的大脑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份,能够那么亲密叫他的,除了贺铭和陆煊野,只有洛安了。
“年年!”洛安笑着,标准的八颗大白牙,“惊不惊喜?”
“惊喜……差变成惊吓!”江槿年翻了个白,“差把我憋死!”
“嘿嘿……对不起,年年,我太激动了……”洛安不好意思地挠。
“话说回来……”江槿年打量一番洛安,“明明小时候比我矮比我瘦,怎么大变成大块了?差认不你来!”
两人虽然经常联系,但跨国通信网络不是很好,加上洛安上了寄宿学校后空闲时间很少,两人最多只是打电话聊天。就连洛安手里的照片都是他几个月前缠着他爸妈向江槿年爸妈要的。
“我吃得多,练得也多!”他鼓起手臂的肌,结实又饱满,“你摸摸看!很好摸的!”
江槿年放箱,伸手摸上去,确实很好摸。洛安的肌是脂包肌,属于壮型的肌,摸上去的,但很有力量。虽说是脂包肌,但完全不是靠吃白粉去健房练来的那,在他上还是能看有育运动训练来的痕迹。
“好摸吧?喜吧?”洛安看着江槿年不释手地着他的手臂,心里信心十足,“以后给你摸个够,等回到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江槿年愣住了,这话的意思是?
“我练来这肌就是给你摸的。”洛安直白地说:“以前你老喜抱着我睡觉,手一直往我上摸。现在你的习惯也没有变,晚上……不……随时都可以给你摸个够!”
“所以……”洛安大大方方的脸上泛起些许羞态,“你……愿意……我男朋友吗……”
说完,洛安补充:“我爸妈知了我喜你的事,他们觉得我怎么样无所谓,只要你同意就好!”
江槿年沉默了,他知国外很开放,但没想到能怎么开放。
接着,洛安又抛了个大炮弹,“我也问过你爸妈了,他们说,一切都给你决定,你开心就好!”
江槿年依旧沉默着。
洛安继续给自己加筹码,“虽然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不过一切都可以重新熟悉。我会饭,味也不错。我专门去学了潜,可以带你去潜。我家不缺钱,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洛安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来。他看着一言不发的江槿年,那双狗狗里满是执拗,“如果……你不喜……是我冒犯了……”
“没……我只是……”江槿年拍拍他的手,“我不知我喜不喜你。”
“对我来说,你们都一样。”——确实如此,都一样是很难看清面容的人形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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