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10)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漉漉的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的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都被剪了。
摸摸有扎手的大,江槿年拿起小电推给两条推了一,陆煊野的无大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旺盛的也和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愿。
起的大动着应和,吐粘腻又清亮的,垂落在上。
剃完,江槿年又把腋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观,腋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来的还不。
江槿年三两就解决了。
清洗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了一发。
的大朝上一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落地上,和一地发被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冷冷看着这一切。,抱起江槿年门。——他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上。
“凳凉,我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来的大还散发着刚才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上。大乎乎的,肌被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垫上。背虽然贴着的肌,但是再怎么也比木靠背。
“年年,尝尝我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的鱼腩,“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要将鱼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和鱼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事了,但闻到不知何传来的腥味,皱着眉。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用掌心在那块的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来的匆匆赶来。
大在桌底猛猛了几发,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滴落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往陆煊野背上抹,起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饭!”
不想吃对方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闻着若隐若现的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地趴在门,“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拉着江槿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上,手都伸去火的小妖,将他扯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得凌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的手解。
贺铭站在灯光,如绝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的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奔的觉。
极力忽略接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喜,神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从上而,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顺着稍的发,朦胧了他的双。
淋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直,双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恶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的一幕,绝对会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却对他腹肌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去都皱了!”贺铭的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起的如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你看!你自己都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急促重地呼一气,‘玛德!终于知陆煊野那小那么喜江槿年握他的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没有茧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后,对贺铭的肌肤来说,摸一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最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
“都得快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在慢慢动的大。
贺铭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就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正兴的大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枪’,“你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的‘枪’兴奋地挥舞着,甩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了一的,手指拉一条显的银丝,“阿铭的真多!又多又粘!拉来的丝还在滴呢!”
贺铭从耳红到了脖,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往江槿年上抹。
“阿铭……”江槿年扭了扭腰,“你……”
“别动!”贺铭拍了一江槿年的,“别扭来扭去!”
“哦。”江槿年低注视着某,“你喜蹭就蹭吧!”
蹭?
贺铭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的在盯着江槿年的肚蹭!的小肚上已经被蹭了一片粘稠的!
“咳咳咳……没事……待会就洗了……”贺铭急忙抹去被脏的小肚,当作无事发生。
匆匆忙忙抹完沐浴,打开阀,温的浇在两人上,冲去上的泡沫。
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并不大,淋浴的位置刚好够一个人的,所以两人只好挤在一起洗。
“阿铭,是不是温太了?”江槿年握着梆地往他肚脐上戳的‘枪’,大拇指抹去满溢的,关切地看着被他责得肤通红的贺铭。
“没事……不……”贺铭扶着江槿年的肩膀给他搓澡,双绷直,忍着不让双跪。
贺铭破天荒地讨厌自己的,江槿年碰一就兴奋得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啊!也就算了,还一直,本没停过!江槿年越抹,它就得越,现在都得抹不完了!
直到洗完澡回床上躺着,小贺铭依然在兴采烈地。
“阿铭好多啊!”江槿年看着垫在贺铭的巾又了一条,对面红耳赤的贺铭建议:“阿铭,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纸吧!”
“纸……纸!”贺铭赶忙拒绝,“不……不用了吧……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碰它就这样呢?”江槿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铭匆匆忙忙地又换了一条巾,“是因为……阿铭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贺铭手忙脚地用新巾包住小贺铭,“只有遇到你才会!”
“哦!原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啊!”江槿年眉开笑,“原来阿铭也喜我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贺铭羞得红到了脖,垂着应了。
“阿铭~”江槿年凑上去,贴着贺铭的耳朵逗:“阿铭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江槿年乐呵呵地笑了笑,“害羞的阿铭真好看!不知待会阿铭会羞成什么样?”
贺铭沉默不语,垂得更低了。反正接来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槿年伸手解被扎好的巾,濡透正要往滴的巾被扔在地上,小贺铭被压抑的天一释放来。
清澈透亮的似山间的清泉,从泉涌而。汩汩沿着山势蜿蜒向,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石。饱满的一一,迎着的到来。
浸床垫,的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了痕,葱白的指尖拉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一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的小贺铭也一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箱都翻了来。
翻找着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岭之、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折磨、反差类的‘趣’。不过,贺铭喜就好,反正他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里翻一个落灰的白盒,“当初野哥不喜玩这个就顺手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突然有不详的预。‘陆煊野都不喜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献宝似地将盒递给贺铭看。
盒里装着短不一、大小不同的。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都镶着一颗比稍大的金属珠。除去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看着那些,“最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得!”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哄:“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着弹的小贺铭,将尖端对准‘泉’。
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一一,贺铭则抓的床单,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滴落。
异的那一刻,的已经将这被侵的放大了几倍,全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去。但是贺铭的实在是太多了,足够的简直就是专门为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的一被吞没,硅胶珠在柔的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完全,冰凉的金属珠封住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撑‘’一圈无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面的淡淡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气,重的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的大又又痛,被撑扩张的疼痛、堵在里面无宣的胀痛、硅胶粒和血的麻……混合的说不清的通通被的放大,化作调般的快冲击着理智。
贺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慢慢适应这异的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圆圈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
“这东西有旧了,回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吧!”江槿年将两片‘狗膏药’贴在贺铭的,位置刚好对着大。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抖动着,双缓缓泛白。
频振动的‘膏药’带动里的蹦跶,大被拉着玩得狂,一一地拉扯着直的大,酥酥麻麻的双倍快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不?”江槿年轻轻将被里不知是还是来一的回去,挲着手里的控制,“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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