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10)
“好,以后我会好好地玩阿铭的!”江槿年的话里着重‘好好’两个字,心里想着等贺铭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事时,脸上会是怎样好看的表。
“嗯!都听年年的!”此时喜滋滋的贺铭毫不犹豫地开始给自己挖坑。
“以后……上课的时候……骑车的时候……都给年年摸……”
“我上……一直都会……带着小玩……遥控……给年年控……就算是……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颜面扫地……”
“那我可舍不得!”江槿年好笑地贺铭傻乎乎的笑脸,“阿铭在别人面前还是当个男神好了!丢尽脸面这些事还是只能让我知!”
“好,听年年的!”满脸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
“到时候……全……带着小玩……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刚好将完全来,憋足了劲的如火山爆发般涌而。
呼呼的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淋了他一背。仰天的大甚至还将送到了他。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完,贺铭也安静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看。
后的‘枪’依然着,不怎么饱满的缩起来被大拉着一一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的黄,烈的腥味夹杂着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齐!
看了一翻得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被污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开关,江槿年盖好被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着睡意,慢慢睁开睛,“好!怎么全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时,被昨夜的折腾得疲惫的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又痛又累,尤其是那,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一黏糊糊的不明被来。
这不明就算是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看着狼藉的和同样的不明,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来的东西!
扭看向在他旁边裹成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净,上还有一淡淡的沐浴香气。重是他还带着消防面!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扶着墙起,“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没想到江槿年突然嘴。
“昨晚洗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脱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了昨晚他脑一说来的‘秘密’。
脸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江槿年拉了拉,将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温的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的不是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来的,不过现在了,味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不拿就是笨!——某披着冷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
“阿铭,你又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里伸来,将带着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都能把我的手!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不可!”
贺铭瞥了一让他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就是了!
纸……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期待了!
里的大满地一,得更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车来到家不远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的袋里。贺铭叹了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叹。
慢慢起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去坐凳上浅浅的渍。拉了拉衣摆,遮住前端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人如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小推车的小零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珠一转,想到了个捉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被空调的痕又现了。
贺铭呼一滞,差被某人。低一看,已经了的浅痕被重新加描。——虽然在黑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时不时借着货架死角和小推车的遮挡将手伸贺铭衣服里摸一通。
商场的大超市很大,一共占据四层。两人一路从底玩闹上来,江槿年终于在第四层找到了要买的东西。
看了一墙上的导购图,江槿年拉着贺铭往其中一个方向跑去。
贺铭临走前匆匆瞥了一导购图,看着前面拉着他小跑的江槿年,心里咯噔一。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是母婴区。江槿年那家伙该不会是想……不不不,成人纸应该是放在母婴区附近的吧?他们应该没有走错吧?
然而……
贺铭睁睁看着江槿年目不斜视地拉着他穿过通往母婴区路上的一排成人纸,兴采烈地往那排婴儿纸跑去。
贺铭清冷的冰山脸裂开一条。——一渊!
他就知江槿年这家伙会恩将仇报!不就是不让他吃那么多垃圾品吗?至于这样吗?
“!有什么纸推荐吗?”嘴甜的江槿年朝一旁整理货架的导购员问。
导购员回一看,是两个青正好的少年。问她那个少年黑衣白,眉飞舞,笑起来还有小酒窝,活泼又开朗。跟在后推车的少年白衫黑,眉清目秀,清冷白净的脸上看不什么神。除了他上挑的桃无奈地望着黑衣白的少年。
令人赏心悦目的洗去了她工作的疲劳,让她打起神来回答少年。
“纸?是帮家里人来买的吗?”蹲在地上整理商品的导购员起问。
“当然是啊!”江槿年意味地回看了贺铭一,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用得上纸吗?”
贺铭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也是,我都蹲糊涂了。”导购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个什么问题。
“小孩多大了?对纸的功能有什么要求吗?”
“他呀!”江槿年撇了撇嘴,“都快上学了,还在床!”
贺铭一听,脸又红又黑。
“这……那要买最大的型号了。”导购员沉思着往货架上搜寻,“以前都用什么牌?”
“这个呀……不清楚!”江槿年无辜地挠,“反正能多,够厚就行了!”
“那小老是!一天好几次!都快不够换的!”
江槿年后的贺铭别过望去其他地方,不去看某人造谣,反正他不说就没人知江槿年说的是他!
导购员从货架尾的角落翻几袋纸,推荐:“那就来看看这几吧!”
拿起一包指着上面的标志,“这些尺寸比较大,5到6岁的小孩都能用的。”
江槿年拉着贺铭过去,将贺铭推上前,“去吧去吧!”
“这可都是给你……弟弟用的!”江槿年搞怪地拖了声音。
贺铭红着脸蹲挑选着纸,耳旁传来江槿年和导购员的谈话声。
“他弟弟?见你那么积极问,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导购员笑。
“是他的小弟弟呀!”
贺铭觉得江槿年绝对是故意,‘小弟弟’这个词的音在整句话里特别重,分明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江槿年双手兜,笑眯眯地看着听得耳都红了的贺铭。
“二胎吗?来给弟弟亲自挑纸呀!真是个好哥哥呀!”
“是呀!”
……
贺铭随便翻了翻几袋纸,挑了最大那一袋放小推车,红着脸打断两人的谈话,“挑好了!该走了!”
“那好吧!再见!”
“嗯,再见!记得带小孩去看医生啊!”临走前,导购员还不忘提醒江槿年。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透的脱。
两条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黏在一起,多余的被布料收扩散。——就连都是的。
贺铭刚用纸巾净间残留的,一条打开的纸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给他玩,也不会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那你可得快!不然……你弟弟又开始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自己那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再次去上面溢的。
趁着新的还没有溢来,赶穿上纸。——还好贺铭的腰不,不然还真的穿不!
这款纸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一,纸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包住贺铭的,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的三角。纸前端凸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的大。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大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穿好。——现在除了步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穿在里面再穿纸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阿铭才会不止,这样纸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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