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鬼混回来了(1/10)
凌晨三。
唐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越文推开门。
这已经是白越文这个月第三次在外面疯到凌晨了。
他走到门抱起白越文,抬起他两条盘在自己腰上,把脸埋到他肩颈狠狠了两。
没有烟味,也没有酒味。
但是锁骨上有红印。
“没喝酒,满意了吗?”白越文揪了揪唐贺的发,“把我放来。”
唐贺一言不发,任凭白越文毫不留手地扯自己的发,一路把人抱到了浴室,三两把衣服剥了个净。
白越文家没事前有父母惯着,事后被唐贺抢回去,只让他吃到几把的苦,养来一雪白细腻的,每次被唐贺看见都免不了被狠狠搓一番。
唐贺让白越文踩着自己的脚尖面朝墙站着,打开淋浴,浇了毫无防备的白越文一脸。
“你……有病吗!”
白越文正要发作,后便被男人两手指借着的一暴地侵,手上糙的茧过柔的,被行撑开那酸胀疼的觉让他直接哭了来。
唐贺两指缓缓动,时不时屈起指节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没两就把人得站不住,靠在自己怀里发抖。
“宝宝今天好乖。”唐贺呼一气,手指,着白越文的大侧磨蹭。
“我又,没去鬼混。”白越文嘴上毫不让步,的却不住绞唐贺的手指,“检查完了吗?”
唐贺冷笑,另一只手搓白越文肩颈锁骨的几红痕,“谁亲你这儿了?这叫没鬼混?”
“我自己挠的……你信不……”
白越文觉后被比那两手指得多的慢慢撑开,涨痛又酥麻的觉让他一时间只能艰难地息,泪一串串从那双漂亮妩媚的猫儿中落,完全说不话来。
“谁亲你脖了?”唐贺保持着一慢得折磨人的节奏在白越文后里撞,动作间带不少透明,“周权?陆岭?还是我弟弟?”
说到弟弟两个字时,唐贺觉到白越文的一阵阵绞,心了然,原来是他这个亲弟弟,又妒又恨,忍不住狠狠了几。“唐信才十九岁,有什么比我好的?难他比我大?”
白越文被这几带来的汹涌快得差昏过去,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茫然又可怜,好似他真的什么都没,一切全是唐贺在疑神疑鬼一样。
唐贺着白越文的,迫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白越文一直不太经,唐贺稍微狠一就会失神,随着发甜腻的哭声与。而唐贺恰好又很喜他被这副痴态,三回中总有两回是要整治得他不来床的。这回也是,直到白越文彻底累得昏睡过去才被放过,这时天已经见亮了。
“唐信好还是我好?”唐贺轻轻住白越文的鼻尖,不死心地追问,却只换来绵绵的一掌,只得愤愤不平地睡了。
白越文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到了午五多。
他摸来手机一看,信息和未接来电加起来几十条,差想直接摔了手机继续睡。
白越文扶着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视唐信前面短语音和文字混杂的十来条消息,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以后半夜赛车这作死活动别喊我,昨晚差被你哥死。”
他又看一唐贺的消息栏,发现这人白天就给他发了三条消息。
-我去公司了。
-醒了记得回信息
-午饭在冰箱里,醒了记得吃。
白越文回了他一句“醒了”就了锁屏,晃晃悠悠地床饭去了。
唐信这次没有秒回,白越文猜他是被唐贺制裁了。
不过好歹他俩是亲兄弟,唐贺肯定不至于把唐信死,所以白越文也不太担心,把唐贺留给他的丝粥好吃完,拿板画画去了。
唐贺很快就给白越文回了视频电话。
“我临时有事,要飞欧洲那边,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唐贺说,“晚饭吃了吗?”
白越文在勾线,骨节并不明显的纤细手指握着笔慢慢勾需要留的线条,听了唐贺说话也只是了。
唐贺已经了等舱休息室,看勾线也看得自得其乐,并不太在意白越文的沉默。
在勾完一发的细节之后他才放笔,抬问唐贺:“你什么时候登机呀?”
他上半穿着宽松柔的黑卫衣,的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昨夜留的牙印和吻痕,撑着半边脸颊几分温顺神态,好似他只被人豢养的乖巧小猫一样。
白越文这副态太过少见,唐贺当时就有上。“还有二十分钟。”
于是白越文放心来,从支架上取手机,把镜对着自己书桌两条白得晃的细。
卫衣只遮到大,略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昨晚他才蹭过、咬过大侧的,现在间还隐隐一红痕,在一片雪白之间显得糜艳而显。
“好看吗?”白越文的语气乎乎的,“底什么都没穿呢。”
唐贺反应过来,白越文就是要给他找不痛快。而且找得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经了。
他不仅没办法跑回去力行地修理这个可的坏家伙一顿,而且多半是要着上飞机了。
二十分钟,不够他自己用手解决一次,也不够回家用教育一回这个漂亮的小混。
“好看,我回来那天宝宝也要这么穿。”唐贺盯着那两条柔韧雪白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加急寄回家去。
白越文稍微抬了膝盖,卫衣又往了一。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好听,“你不在我才敢这么穿的呀。想看我打开吗?”
唐贺:“越文,王秘书坐在我对面。”
王秘书去给他买咖啡了。
白越文:“……我画画去了。”
虽然他其实穿了底,但他还是立挂断了视频。
白越文把线勾完,再把画好的元素理完贴上去,稍微填了画面各分的大致调,又到了将近一。
因为午醒得太晚,他原本也没觉得有多困,洗漱完还能登微博把刚解禁的商稿发去,结果一钻温的被就开始犯困,十分安心地睡了。
白越文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上午十多。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看手机发现两小时前唐贺给他打过电话。可能是想叫他起床吃早饭,但是铃声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把他吵醒。
虽然经常作息混,但他睡眠质量异常地好,还非常能睡,一天能睡十个小时。
无论是随心所的作息,还是他与作息完全不符的丰富发,隔家社畜都馋哭了。
白越文翻了冰箱,决定去外面吃个早餐,顺便填一空虚的冰箱。
然后他就在楼的会员制超市里撞上了前天晚上有幸被唐贺提名自己夫的人选之一,刚搬到楼的周权。
“车厘芒果瓜薯片小排瘦……还有两桶,你提的动吗?”收银台前,周权真诚地对白越文的力发了质疑。
白越文转问收银员:“你好,你们这购车卖吗?”
收银员光盯着白越文的脸看了,看上去乎乎的:“啊,这个,我给你问问……”
“别问了,我帮他提回去。”周权一手拎起一个袋,拿胳膊碰了碰白越文,“走了小白妹妹。”
看在周权拿着自己这么多东西的份上,白越文决定先不和他计较。
至少到家之前不和他计较。
上个月白越文陪着唐贺去参加忘了谁组的局,被一回见的周权偷看加光明正大地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散场的时候白越文说想喝,顺利支开了毫无防备的唐贺。唐贺前脚走,后脚周权就加上了白越文的微信。
虽然周权大多数时候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直男,像喜谁就要欺负谁的小学男生,但是他能带白越文躺上百星,而唐贺只会被暴走的白越文骂中路栓条狗都比他守得好。
白越文打开门,让周权换了拖鞋。
周权没让他接手,自己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白越文准备去倒杯,还没拿杯就被住了后颈的。
他怕周权真的把他这么拎起来,毕竟这人胳膊和自己的差不多,这一拎估计他脖会痛死,立开始扮可怜。“别了,我脖痛……”
周权慌忙松开白越文的脖,发现被住的地方果然有些发红,伸手在白越文后颈了,“还疼不疼?”
他本来是想让白越文转过来让自己亲一的,没想到还把人痛了。
但是老婆的脖好啊,真好摸。
白越文觉他不像伤,像猫。
他转过,还想说什么先发制人,指责恶臭直男脑周权的暴行为,脸颊就被狠狠亲了一。
还了一。
“你是蚊吗?”白越文有生气,伸手要推周权的脸,被周权住两只手腕,亲的位也变成了嘴。
周权显然不太会接吻,亲也只是着白越文柔粉红的嘴连带咬,得人又又疼又。
白越文气得用力咬了周权一,和他分开:“你究竟亲没亲过人?完全不会接吻是吗?”
周权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没亲过。”
“……”白越文差翻白,“低。”
周权听话地低,捧住白越文的脸颊凑近自己。
白越文轻轻了一周权的嘴,“嘴张开。”
周权觉到有什么柔的东西碰了一自己的嘴,顺着自己张开的碰自己的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该是怎么个亲法,有样学样地和白越文纠缠在一起,两只手也不安分地从脸颊了衣服里,暴地将白越文上雪白柔的得泛红。
白越文早被调得十分,被周权碰了几之后很快就想要了。他主动搂住周权的脖,周权几乎是上就变得有亢奋,把白越文抱到餐桌上,掀起那件不太厚的领衣脱掉。
“抱我去卧室。”白越文直接上手掐了一把周权的肌,微微扬起,“还好意思说我是妹妹,自己这么大了,小周妹妹该买衣…啊!”
周权把白越文扛到肩膀上,轻轻了两,“卧室是哪间。”
白越文指了左手边的主卧。
周权扛着他了房间,从床柜拿来半盒和一瓶还没开的,掰开白越文白腻的两,往手上倒了就了闭的粉。
白越文跪趴在床上,塌着细的腰,尽力迎合周权的手指,低声。
周权手指骨节分明,还有不少茧,后被蹭得酸胀又酥,白越文忍不住想合拢,但周权卡在他间,他也只能夹住周权的腰,尽量放松,好让周权快来。
后的腻越来越多,周权手指,“越文?这么多?”
“嗯嗯,”白越文把腰塌得更低,地促,“快来……就算你是男在我这秒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
周权一气全了去,白越文被撑得差又哭了来。
“太胀了呜呜,你就不能……轻一?”白越文被得了生理的泪,抱着枕泣。
他的太浅,周权又了很大一,起来也毫不留手,几乎是周权一他就哆嗦一,夹着男人的不放,间还有透明的被带来,得满大都是。
周权把白越文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来,看着白越文因为过于烈的快掉泪,住那两条还在颤抖的折到人前,借着重力从上往狠狠,白越文得大声,得挂不住男人的腰,没一会就被了第一次。
周权把暂时陷失神的白越文抱起来,让人面对面坐到自己上。
白越文靠在周权前休息了一会,伸手拧了一周权的肌。“快动呀。你累了吗?”
周权往上狠狠了两,得白越文惊叫声,在他前挠了一把。细微的痛让他更了。
他一边不停地用力腰,掐住白越文纤细柔韧的腰腹往,让白越文把自己吞得更,一边问,“你很喜摸别人吗?”
白越文得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周权在说什么,边边说,“啊……?还好吧,也就因为你比较大……嗯……”
“我比较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周权打了两白越文柔圆的,每拍一白越文就被刺激得一抖,条件反夹了里周权那大的。更多的腻从后了来。
他觉到自己间一大片,都是被周权来的,于是他故意去周权的肌。
周权倒一气,故意绷肌不让人,重重拍了一白越文的,“还没被教训够是吧?”
“你打得我好痛!”白越文仰起,一双微微上挑的圆大着泪,透着红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又漂亮又可怜,“让我一怎么了嘛,有什么不能的……”
周权立招架不住了,心疼时又忍不住觉得白越文这副样是真他妈欠。他摸摸细腻雪白的背和被打红的柔,“是我不对,你吧,别生气了。”
白越文气地哼了一声,“那你快动。我舒服了就不生气了。”
周权觉得这样任又纵的白越文真是可,他在白越文温的脸颊上亲了好几,更加凶狠地腰往上,柔的都要被他给蹭了。
白越文舒服地边哭边,一截粉的尖伸小嘴,随着唐贺的动作在男人的上颤抖,一副被坏的可怜样。
周权低,看见白越文雪白的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忍不住又狠狠了一。
他正想说些什么,床柜上白越文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蠢弟弟。
周权停动作,伸手拿过手机,举到白越文面前,说:“谁的电话?”
白越文似乎毫不在意这通电话,骤然缩,不满地:“他什么呀……哥哥你快动,什么事能比你现在的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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