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也是个不稳定因子(1/2)

    恋是什么？是化的蜡是手中的沙，是砒霜是糖，是虚幻的诗和远方。让人智商降低，行为怪异。

    付西元不是第一次谈恋，他和女人也和男人，但第一次这么上。也许因为林清也是个不稳定因，他们在一起永远像熵增反应。

    他们住到一起，像如胶似的万千侣，在家和其他地方，甚至野战。付西元底线低，他称之为浪漫，“能克制住的都不是。”

    月底碰上圣诞，俩人去玩，晚上在江边散步。

    付西元买了罐装雪和彩带，问你不是没见过这玩意儿？没说完就林清一脸。

    林清骂了句，伸手想抢过来，没抓住。脆冲上去把人抱起来，结结实实转了个圈儿，罐都掉一地。

    付西元叫一声，大笑着搂住他脖，突然觉睛被挡住，再睁，手里多了一捧鲜。

    林清送个，全程左顾右盼，一秒八百个假动作。他在床上像经百战，时常厚颜无耻，却又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迷之羞涩。

    付西元接过来，埋里闻了一，表甜。路过几个女孩看到，忍不住驻足，悄悄吃瓜。

    这俩人，无论外型还是差，都很观。

    付西元注意到，笑嘻嘻跟她们打招呼，双手合十请人帮忙拍两张照片。有个女生说：“我有拍立得！”

    付西元挑眉，“人心善啊，妹妹。”

    黄浦江畔，背景是俗的东方明珠，霓虹灯光多年如一日般绚烂。林清拍照总有不自在，手原本搭在人腰上，又换到了肩。

    付西元抱着鲜，侧目，叫了林清一声。林清转，四目相对，正好一个蜻蜓的吻。

    妹妹很兴，“拍到了拍到了！”她们是外地来旅游的学生，模样单纯，拍了十几张胶片，都送给他们。还问他们是不是网红？太帅了。

    付西元心好，且费了别人胶片，有不好意思，就把手指上的几枚戒指来送给她们。

    俩人离开，妹妹迎着路灯光看，念来刻字：“el……是不是真的？”上海果然是个好玩的地方！

    胶片上，俩人亲吻，如电影画面。林清上还有上的假雪，付西元笑他：小老。

    小老太猛，把他得半死不活，得叫不动了，嘤嘤嘤装哭泣。林清哄他，给他把净，把红酒喂他喝。

    付西元边喝酒，边说：“我爸妈，一上海人一北京人，从结婚几乎就异地。我妈有钱多了，但我爸混得也不赖，可他俩关系不好，你知不知？”

    林清：“为什么异地？”

    “我妈在新加坡生意，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提到地方，连北京都不待。”付西元，“他们应该各自有伴儿，暂时不会离，但等我爸退……反正很多东西都给我了已经。”

    他叹气：“其实他俩没啥，我早知。但前几年在老房找东西，翻到厚得有半个衣柜那么的书，全是我爸妈写的，居然是自由恋。”

    他问：“金童玉女啊。怎么越老越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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