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10/10)

    莱欧斯利没看我,那对睛望着上面,上面是连成的遮掩。再往上面是海。他的目光穿过这一切,到达某个无法及的远方,因而显得空。可声音仍在这不大的空间回响:“这是女,随你称呼,正常男人不该有这个,可我有。”

    他突然回了神,蓝的瞳落在我上时,像是把那遥远地方的回忆当,随着声音一同砸来:“不什么东西来,我都会。”

    我有不敢接他的话。

    “然后是这。”

    两手指探,将早已吐籽的小东西来。带茧的指腹端时,男人没忍住溢一声:“这是,经不得玩,你随便打打它我就要了。”

    我没忍住打断他:“我问的不是这些。”

    “怎么了女孩,”莱欧斯利很平静地反问,“不都是我?”

    他耍赖。我撇撇嘴,却无可奈何。那已经因为动而殷红,搐着缩,外界的束缚将小东西的躲藏姿态完全展现来。莱欧斯利自顾自一声:“当然,你愿意轻折腾它我会更享受些。”

    掐上去的时候他也享受的。我暗自腹诽,却还是顺从他的话上去。许多,沾上,一抿就要烂掉。苔顺着上去,并不好吃,但没有什么怪味、他那很净,扇合着要把异去。我只好上上着,里寂寞已久的媚,破开黏着的腔,模拟的动作往里伸。

    “……混……”

    莱欧斯利久违地骂了句脏话、这程度甚至算不上骂人。他听起来被狠了,以至于猛得抬,没什么力地挣扎起来。腰从床面抬起、意外地纤细,肤覆上动的汗,在灯光发着亮。扭动着试图躲避过量快。这没什么用,我住他的女,用力起来,那只是一位,和莱欧斯利锻炼得健的不同,脆弱的不像话。气会从我的中钻,让的腔没得到碰依旧搐着迎来。莱欧斯利的脆弱似乎随着到来的一同失态。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得几乎教我喊声。我才忍痛狼狈抬起搐的女就猛得一大来。

    我有生气,刚要开质问,就发现莱欧斯利把自己的血了。

    他的仍抿得,还在忍耐快的余韵。谈不上,反倒有几分血腥,瞧着可怜。我来不及生气,心先来了,于是去亲被他自己咬的伤。一个血腥味的吻,混杂着和不知多少的,过量的顺着亲吻的间隙从他的嘴角一路往过脖颈。那不净,但莱欧斯利看起来喜极了,以至于再次望过来时,神也柔许多。

    “喜我?”他哑着嗓问。

    我趴在他上,

    他的手覆上我的脑袋,顺着发生的方向有一没一地摸。他似乎很喜这样,像是把我当了哪只小动,因为无害,所以难得放戒心。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枫丹人。”

    他突然讲,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来。

    “这是最后的,”莱欧斯利现在的姿势动起来有困难,但还是尽力摆一副好姿势,“称呼不重要,你现在来。”

    “来会舒服吗?”

    “我不确定,”他对我笑笑,“你来我就知了。”

    后。那不是承受的地方,但我伸手指时莱欧斯利仍声了,带着说不的味,讲他自己的故事:“我的养父母、也就是之后被我杀死的人,刚见面算是还不错的家伙。”

    手指仍在往后。那没得过,也不会自己吐,卡在抠挖得艰难。我不得使了些力气,试图破开致的。莱欧斯利脸一白,带着来。

    我不太敢动了:“痛吗?”

    “……稍微有,”莱欧斯利扬起脖颈,“没关系,继续。”

    “要不还是别……”

    “你只喜上面吗,”他突然冷静地发问,问题尖锐,“喜他们给我的,不喜我这个人生来就有的?”

    我不知他怎么把话题转到这方面上的,脑还没转过来,只好呆呆看着他。幸好莱欧斯利是个聪明人,他抬起,言语又温柔来:“来我,别只玩他们喜的,他们不喜的也来玩玩。”

    “可你会痛。”我呆呆地。

    “我不怕痛。”他说。

    新一开始了。涩,却得很,也会咬人,攀附着上手指,每次都会带里包裹的。它们被带仍死咬着手指不放,直到一次被怼着,才颤抖着柔一瞬,接着又争先咬上手指不放。莱欧斯利细细地气,手背爆起青,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扯烂。我怪认真地持续这一动作,哪怕单调,这单调的动作已经要把这个男人玩坏了,偶尔恶作剧心起来、指甲抠上随着手指带时更是颤抖个不停,一副被玩烂的模样。

    直到后适应了这漫的折磨,分来,莱欧斯利的故事才随着声一同响起来:“我把他们当家人。”

    “家人,真是好的词。家里也不止我一个被收养的孩,所以我这世不明的家伙也算有了兄弟妹,”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刚来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会想,原来伙会有两。”

    一是篝火的味。会在夜晚烧起来,带着松木香,靠太近会,但人一旦在外面浪过就会上被烧掉的温度,晚餐算不上好,一碗汤,几片面包,或者几块烤土豆,但足够我把他们当家人了。”

    还有一是发霉的味。”

    我了然,于是接了他的话:“梅洛彼得堡的味。”

    “没错,”莱欧斯利不再遮掩自己的讥讽,“发烂的、酸臭味。”

    他补充一句:“更适合我的味。”

    我对他的话不敢苟同。时间的抚终于让快重新回归这,带着细小刺激,从后蔓延到心脏,指尖发麻。莱欧斯利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在后挖掘到了正确位置——摸起来要更用力、微微凸起,于是停在前列附近用指腹缓慢地磨。

    他舒服地喟,不止黏腻起来,前面的女也开始哒哒地。卡在后的手指运动得没什么规律,却足够抚青涩的了,勾起的指尖几乎要把它们挖成烂泥,又痛又磨人。

    “我不想对过去太多解释,听起来像一场对罪行的申辩,”他这样讲,“无论如何,我都杀了人。”

    “因为他们对你不好?”

    “不,不如说他们对我好极了。不止饱腹,书本上的学识,往中的人理念,又或者说德,可以说我获益匪浅。”

    “那你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我困惑。

    莱欧斯利坐起。我的手指还卡在他的后,现在半个的重量都压来,不大的直接吞咽到指,刺激得搐不停。莱欧斯利一晃,险些没坐稳,还好很快重新找到了与冷静的平衡

    “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我、或者说我们,当作家人。”

    他的睛很冷,脖颈却红得不像话,上浮动的结艰难地吞咽的唾,偏偏语调轻松:“他会把我们卖掉,所谓家人不过几枚拉重量,如果还没拉重,就不再是家人了,会连人都不成。”

    哦。我大概懂了,大概就想我被卖给贵族那样。

    “所以你杀他们,”我小声说,“你那时候几岁?”

    “不比你大。”

    “我听希格雯说了,你监狱时比我要小得多。”

    “她还跟你说这事,”莱欧斯利笑了声,“我不记得了。”

    他起腰,后有规律地缩,先是双环上我的腰,随后双臂也跟着环上我的肩膀,以几乎悬空的姿势抱过来。

    “你现在要我了,”他的声音地钻耳朵,“安。”

    我将手指来,拉扯的不舍地褪去,带走一声啵音。随后四手指一同去,还在享用温柔抚的后被突如其来的鲁对待了个猝不及防,激烈颤动,想要逃避又被怼来的异碾平每一寸被抠挖,被手指带着碎,碾,又被暴地压回,沉默哀叫不停。

    “对、对……”

    被迫承受暴力的本人还带着赞叹,哪怕声音发着抖:“再凶一些、再用力……把我烂。”

    我小声骂他:“你这么耐,肯定能卖个好价格。”

    回应我的是莱欧斯利的笑声,带着痛的气,还有些许快也说不定。他很快在这场磨人的中找到了快,并自顾自达到了。他真是个耐的人,手指来时似乎被松了,不像一开始那样得疼,倒是滴滴答答落不少来,洇了一小片床单。

    “我现在倒觉得、能用金钱计算好的。”

    男人懒散地讲:“一场,几瓶枫达,就足够满足你了。”

    其实我觉得现在也可以。

    “安。”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话也认真起来:“你现在觉得我是好人吗?”

    我有茫然,但是摇摇。不止杀人这件事,平时也算不上什么善良的好家伙。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

    我还是摇。比起那些恶劣的家伙,不谈恶劣,就算拿典狱来对比,我也会觉得莱欧斯利要好上许多。

    “没有好坏,不辨善恶,”他这样给我定语,“小孩。”

    我有兴:“我就是小孩。”

    “当然,你有小孩的权利。”

    莱欧斯利看了我一会,慢悠悠讲:“来易吧。”

    “什么易?”

    “或者叫约定,你自己明白就好。”

    他接着讲:“我杀人的那天,给自己定了罪。”

    上法那天,法律给我定了罪。”

    在梅洛彼得堡,他人给我定了罪。”

    莱欧斯利的手捧上我的脸,糙,也着实温,像他回忆中的篝火味,一束并不明显的火焰在那对冰蓝睛里燃烧着,并不会灼痛谁。

    “等你去之后,明白自己的喜好,了解了善恶,也来给我一场审判吧。”

    他的声音好听:“像别人一开始就会的,来判我的罪。”

    他的罪关我什么事。我有兴。他的手用了些力气,我怀疑把我的脸变形了,以至于讲的话也模糊不清的:“为什么?”

    他又对我笑。

    “因为我好像有你了。”

    莱欧斯利那样认真:“等大了,再来判我的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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