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7/10)

    我咬上他的——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摸到早已漉漉的女。那要被泡烂了,外透着红,得要命,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去。那是正经承受的地方,不像我现在着假的后,不会自己吐去柔涩,得不像话。

    我把玩来,带些许收缩的,引得莱欧斯利拉。看得来他舒服得很,带着也拉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打声,搐着攀附上来,随便动几都要急着搅,仿佛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手指顺着腔的怼了几、应该是磨到了,以至于莱欧斯利大猛得发抖,开始讲没什么由来的话:“啊哈……慢、等等……”

    我的动作够慢。的假算不上大、太大要痛的,只是慢慢韵动着碾磨。我惨了这个新玩,主要是可以有更多方式去玩他,手也不用一直停在漉漉的腔里,还可以是单调动作,因此莱欧斯利只是被迫承受着,后将那直的死去,再顺着外界力量拉扯着吐,蠕动的艳红的媚,将玩咬得,生挤压转为细琐的快愉侵蚀着大脑。

    “啊……哈、安……”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碰撞声响起,莱欧斯利的息是调味剂。他的瞳微散,神智去了另外的世界,活着的人不该见过天堂,可天使在他耳旁歌唱了,没有容的曲调,像一场祈祷。上天恩赐了人们的拥有享用的能力,这无关生活的,所以他如同浸在温里,短暂遗忘了过去、唯独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了好多汗。”女孩叫醒了他。

    莱欧斯利睁开。他刚刚,粘到女孩的手上。女孩不擅遮掩绪,面上了几分嫌弃,毫不客气地将蹭到受快刺激颤抖不停的小腹上,上上仔细净。

    “你次要注意,”我提要求,“它有味的,我不喜。”

    莱欧斯利没理我。他阖上,灯光落在睫上,拉影,被吞角的伤疤。的温度褪去,原本发开始到寒意,他呼了气,带着未消的度缓缓浮上半空,化作白

    “继续。”他讲。

    “舒服的,还是痛的?”

    “舒服的,”他笑了,“怎么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我要想想怎么玩。”我回答,漫不经心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腹一路往,黏哒哒,尖锐的指甲沿着肤的弧度留细小红痕。莱欧斯利跟着动作顺从地起腰,发抖,这样简单的碰都让大脑兴奋得发麻。他意识张开双心的意越发不容忽视,哪怕并没着什么东西,也自顾自地搅来。

    我咽了,然后小声说:“我得把你捆起来。”

    “都好,”莱欧斯利撑起,蹭了蹭我的脸,“不是不玩痛的?”

    “不痛,很舒服,”我把他重新压在桌上,“所以我怕你逃跑。”

    他没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什么了。我托着他的把人抱起来,绕过办公桌——自从上次在典狱的办公胡闹后,我就很喜和莱欧斯利在这。地方大,玩多,脏了可以用清洁械收拾。我偶尔会在心里谢自己的力气,不知哪来的,但可以把莱欧斯利抱起来,过程中随手他的。莱欧斯利通常懒洋洋的,连都不抬,任我折腾。

    典狱椅是级货,宣得很。我把莱欧斯利摔去时,那只可怜的座椅发一声革特有的声,有些刺耳,不比休息的烂椅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生生止了动作,扬起,拉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甚至陷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我盯着那双蓝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我心里顿时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明白了吗?”

    蓝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来的将完全由我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鼻腔、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得很,于是俯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睛。他还没缓过来,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要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舐牙,总之上上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上,磨你的。”

    莱欧斯利又没理我,只是无言膛,受刺激的哪怕没得到安也变得胀,嘟嘟垂去来,红得发紫。

    他其实不太擅应对荤话,我偶尔会觉得莱欧斯利是个沉默小孩。尖又一次撬开牙关,我捧起他的脸,加这个安抚的吻。他被束缚在椅上,不来大动作,我脆坐到男人上——还舒服的,侧过去咬被得发带着牙印的

    “你知吗,我有时候很喜掐你脖,”我有些苦恼,“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莱欧斯利动了手臂,带着镣铐噼里啪啦地响。他笑了:“你不止喜掐脖——”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你还喜我。”

    我哑无言。所有调的话都在脑里消失了,他那样会勾引人——只勾引我,恐怖得是心升起的诡异满足。人是需要被喜的,我也喜他,可越是喜,我越想见到莱欧斯利失态的那一面,被得神志不清,搅,控制不住呕,独属于我的那一面,的那一面。

    于是我压低嗓音问他:“如果我亲你,你会兴奋嘛?”

    我用去蹭他的、那个东西翘得神,地贴小腹,来欧斯利的呼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继续问:“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你,你会兴奋吗?”

    他是个双人,我想。人类不该对太过苛责,被鞭打了会痛,被磨女就要。总有些反应是生理的,对生理讲贞洁是无理取闹。但用在羞辱人上总有另一番理。我咬上他的耳朵:“我现在来找个人玩你,那个陌生人也会把你得一直吗?”

    莱欧斯利在发抖。他刚完,还在品味的余韵,会随着亲吻兴奋、血沸腾,直到一次到来。他没办法很好地抑制这份颤抖,激素在叫嚣愉,刺激得神经绷。这份不自控放在莱欧斯利上就显得有些狼狈。可男人仍挂着笑,那笑有冷,随着话语攀附上我的耳朵,钻心里:“当然会。”

    “随便什么来,我都会岔开,安,你最清楚的。”

    ……哦。

    我面无表盯着他看。莱欧斯利仍扬着笑,甚至挑衅:“不来试试吗?”

    ……坏家伙。我有些羞愤,这绪本来该是他的!于是咬上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吃痛声骂起来:“我讨厌你!”

    莱欧斯利的声音里仍带着笑:“上一个咬我的也这么想。”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上个咬他的是两只机械犬。他在变相骂我是狗。

    我有想笑,但被骂了还要笑觉很怪。莱欧斯利瞧起来那样自在,和疼痛会在上留痕迹,却征服不了他,那双睛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前面,现在前面的人是我,后来会是谁不清楚。我松开,刚刚咬得狠,被啃咬的位渗了血。我盯着那猩红,又伸,慢慢地净。

    “我要你了。”我糊着讲。

    等压上去时,那只椅由于承担了过多重量而吱哟刺耳哀鸣。莱欧斯利的女了个滴形状的,是刚刚换吻的时候随手去的,现在已经吃了个净,只了个角堵在,随着嗡嗡振动摇残影。

    我拽着那只慢慢地拉,被一撑大,破开的保护,在空中将吃咬的动作得清晰。莱欧斯利一声,挂在扶手上的双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他的手臂绷直了,脖颈浮起青,难得狼狈的家伙开始求饶了:“……太大了……”

    我握着那只,它依旧振动着,幅度微小而有力,榨不少,卡在腔缓慢地碾过。莱欧斯利弓起腰,抖得不比它动作小,腹随着息愈发用力地绷,几乎一秒就要

    我喜他咬着压抑态的模样,趁着的前一秒将腔。手指蹭过黏腻一路到底,直到最。我怀疑到了他的、鬼知有没有这东西,但我可以想象。莱欧斯利的呼停止了。他起腰、再也没有支撑,悬在半空中任抵在最又瘙不过的心,一束闪电凭空闪过,击中大脑,他又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觉得面又麻又得人整个要化。无法形容的后知后觉地传来,他腰一,又猛地坐回原,整个人大幅度挣扎起来。

    “哈……安、哈……受不了了——”

    “我在呢,”我回应他,却任那挣扎而手指卡在不动分毫,“很舒服的。”

    那脆弱又,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比掐脖好使。莱欧斯利整个人几乎躺在座椅上,大不正常地搐,随着左右摇摆的腰张合,脚趾蜷缩。等拇指,莱欧斯利的咙里终于一声哀鸣,相当短暂,而则随着这声音再度陷于

    他了好多汗,我再次想。摸起来黏腻腻的,像梅洛彼得堡的发泥土。额前的碎发裹满汗,显得整个人七八糟的。我把他的发捋到一边,顺过耳廓,划过沉重呼那张颇为俊气的脸来。

    我关了那个玩,尽还卡在腔,总归没那么磨人了。而后亲吻落在脸颊上。我问他:“舒服吗?”

    莱欧斯利挪,手臂卡在椅背扭着疼,动作带着镣铐打响。我把人抱起来,重新坐回去,他的才靠上我的肩膀,声调懒洋洋的:“舒服。”

    我蹭了蹭他的面颊,一莱欧斯利的味。我们贴得太,能受到他脖颈血动,像个小生命。我拉了声调,讲得像撒:“那我继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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