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鹿角的长歌门主有什么坏心思呢(一发完小qing侣酱酱酿酿)(4/4)

    “呃啊啊啊……!!”

    灭的快让侠士失去了官的所有控制,仿佛被磨穿磨透了,剧烈地痉挛起来,而窍不断震颤着吐黏的承载不住便顺着合的位缓缓。杨逸飞此时也达到了峰,咬了牙将额上的茸角抵在侠士颈间,带着雄鹿的凶气与渴,以及对待人的心疼与怜惜,抵死缠绵般在侠士满满来。

    当侠士被耳边响起的淅沥声惊醒时,只觉得浑乏力,累得连睛都睁不开,但神思却是清楚的。侠士四肢毫不矜持地在榻上铺展开来,心中暗自恼恨:我现在占的可是歌门主的床,我要让他杨逸飞今晚无地可睡。

    而这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缓缓揭开侠士上纠绕的亵衣,柔巾顺腹轻轻拭着暧昧的痕。侠士低低哼了一声撇过去不看杨逸飞,却依然挡不住这示好般的碰,又发了几句舒服的嗯嗯声,直到清洗完毕后,才不不愿地往床榻另一侧挪了挪,勉为其难给这位歌门主腾来了个位置。

    “你这哪里是鹿,分明像是饿极的……”

    侠士背着,低声埋怨。可话还没说完,那灼便游移在他的耳际,吐息间带着餍足的慵懒:

    “……像是什么?”

    遮蔽了月亮的薄云忽然散去,银白的光辉透过窗棂在二人的脸颊上渐渐铺洒开来。杨逸飞用手将侠士环到怀里,侠士扭过才发现他额上的鹿角居然消失不见了。

    恢复正常后,杨逸飞眉间的一颦一笑在月光变得极为灵动,侠士不敢继续与他对视,移开了目光顾左右而言他:

    “不,不像什么,就是……鹿……”

    “鹿”还没,侠士只前一暗。尚未闭合的双之上,落一个安抚般的温柔亲吻。

    “你怕是想说,‘猛犬狺狺而迎吠兮,关梁闭而不通’,是也不是?”

    杨逸飞嘴角翘起,拿着宋玉的《九辩》开起了自己的玩笑。侠士虽然听不太懂这些,但也习惯了他偶尔的掉书袋,琢磨了一这句话,确地抓到“犬”字,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你自己也知!”

    尽兴的事后侠士虽困倦至极很快陷了沉睡,但他却了一个难得的好梦。

    梦中的他与杨逸飞携手同行在扬州城的运河沿岸,旁有几只温驯的梅鹿跟随。和风习习日光温煦,他一时玩心大起,捡了脚边的卵石开始打漂。然而边的杨逸飞却一脸愁容,侠士这才知天纵英才的歌门主竟不会打漂,忍不住他因羞涩微红的脸笑得开怀,之后便帮他卷起衣袖,手把手地教起他来。

    再后来,再后来……

    侠士带着笑容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他忽地想起自己答应了韩师兄他们一个回复,试图坐起却因腰际酸无法动弹,只好悻悻缩回被褥中,盯着屋絮絮数落着始作俑者杨逸飞。

    而此时,侠士中的始作俑者也恢复了先前的稳重模样,在漱心堂开始了一天的辛勤工作。可他眉间掩藏不住的雀跃欣,加之意外寻不到影的侠士,让前来探查的韩非池满腹疑惑。

    “我?我无事。哦你们问侠士,他昨天睡得晚,现在怕是还没醒呢。”

    杨逸飞语速轻快,笑着回复。韩非池再度皱了眉,离去时向门外等候的凤息颜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一群人就这样一步三回地离开了漱心堂。

    怀仁斋这边,正当侠士坐在床沿神游天外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却极为犹豫的嗓音:

    “侠士,你在吗?”

    是大公杨青月的侍女阿青。可她为何此时找了过来?侠士心忽然敲响了警钟。

    阿青门后看着一脸警惕的侠士,不自然地挠了挠,确认后无人飞快地关上了门,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侠士保密:

    “嘘——昨日大公不适,今早起来竟然发现额上了鹿角……此事怪异,他吩咐我除了你之外谁都不可讲……”

    分明是白天,侠士却觉得前一黑。他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从牙里恨恨地挤来的:

    “……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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