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传书但是杨青月与侠士版定qing诗《把酒问月》(7/10)

    若自己真的答应,这桩荒唐的嫁娶便会成真;若是拒绝,则会惹怒钱塘君,有可能直接小命不保。然而权衡再三,侠士依然选择了拒绝——

    对于侠士而言,因为亲目睹过杨青月经受的苦难,若逢他陷困境,侠士绝不会袖手旁观。

    即使面前的“他”,并不是他。

    在众人大气不敢之时,盛怒的杨逸飞意外收敛了龙息,苦笑了一声:

    “好、好,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他看着杨青月,忽然犹豫了起来,“大哥,我……”

    此时一直未作声的杨青月轻轻:“无妨,我知的。”而后他站起来,擎着似乎早已准备好的酒盏走到侠士面前,微微垂了颈,敬酒的姿态:

    “无论你的回应如何,这杯酒我始终应当敬你,请。”

    当杨青月起时,侠士的睛就已经不知往哪里看了。不同于先前狂风骤雨中的落魄,如今他这般清风峻节的矜贵姿容,却在此刻因向自己谢而显得谦卑起来。

    想到这里,侠士的脸颊红透到耳也不敢抬,颤颤地接了那杯酒:

    “这都是我应当的,不必如此……”

    侠士侧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酒盏翻过来向杨青月示意自己已然饮完,之后向着杨逸飞的方向行了礼:

    “多谢二位公好意,我既不属于此,自当早日离去,就此告辞……”

    语毕,侠士便想迅速离开。可他刚刚装作沉稳的演技过于拙劣,想逃离的心思一就被面前的杨青月识破,只见温和的敛了眉目,仅动了指尖就在大殿唤起一无形的墙,拦住了侠士的去路。

    这时,已经走到大门的侠士困惑地发现自己不去了,像是被缠住脚腕迈不开步伐。他伸手想尝试碰这层屏障,却被一力量牵引着转过去,被迫直面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杨青月。

    “……,这是……”

    侠士,他被囚困于墙与后人之间,试图侧过颅躲避二人神的汇。

    “恕我冒昧,我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杨青月的语气冷静克制,带了些探寻与极难察觉的不安。而那双逡巡在侠士脸颊上的眸,则是满溢着温柔的哀痛。

    “我们从前,是否认识?”

    侠士也曾预想过,这个世界的杨青月会对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有所疑问。

    最初的相遇,自己唤的是对那个“他”的称谓,完全是一副相熟的模样。但这里的杨青月不再是歌门的大公,而是龙君的,甚至还有“婚”在,使得他面对自己时神全然是陌生的。再之后,便是自己毫不犹豫答应他去向千里之外的传书,也因此被卷了这场“退婚”的风波,还差死于二龙相斗的电闪雷鸣之中,幸而一切向好,“婚”退了,人也安全地接回来了。

    可平心而论,若这个世界的是另一个人——如果不是杨青月的话,自己还会这样吗?

    此时此刻,侠士绝望地发现,答案恐怕是否定的。自己也许会应替人传书的差事,至于之后的纷扰,他怕是不再会如此心甘愿地跑,甚至这般……

    甘之如饴。

    可即便如此,自己面前的他也始终不是“他”。

    而这一瞬间的动摇与沉默,足以让面前的看透自己的心。

    事已至此,侠士闭了气,轻声回应

    “……是。”

    散席后,因醉酒和尴尬导致脑昏沉的侠士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冲着堂外走去。当碰到门时,侠士又回想到刚刚那堵拦在面前的墙,忍不住微微一抖,带着惧意回望席间依旧未离开的杨青月。被注视的人并未动作,只是在侠士差被门槛绊倒在地的时候引了无声的风助他稳住形。

    侠士脸颊再度通红,小声了谢。站起来的那刻他的随之抬起,映帘的是一与人间世界相差无几的圆月,不禁让他想起那首《把酒问月》——相同的酒醉、相同的月夜,以及相同的人。

    侠士心涌起一阵酸痛。这分明是海底,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月亮?仿佛轻轻拨开面,一切都会如同梦境醒来一样碎裂消逝。

    他伸手沿着月光的虚影轻轻张开手掌又握,无知无觉般重复了好几遍,直到后有人无声静立,借着朦胧月影,轻轻将侠士完全笼罩起来。

    “……你在想他?”

    话语响起的一瞬,侠士忽然觉到周遭漾起绵悠远的龙息,带着淡淡青,和当时混战中杨青月救起自己的灵力别无二致。

    可原本柔和平缓的气息在层层回后逐渐显龙族作为支者的压迫,很快侠士的五脏六腑燃起了灼炙的痛苦,似乎是几来源不同的力量在战,而前也是紫黑、亮金、黛青三织,最终纠缠成一片刺的白得他神识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是血的腥气。

    侠士在昏昏中被血腥的味惊醒,发现自己被妥帖地安顿到了床榻之上,边坐着一个人,似乎在用手指碰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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