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调教(1/2)

    她一定会法,不然为什么他一也不生气呢?反而心变得激澎湃,渴望她再扇一次,狠狠地扇去。在众人震惊、诧异的目光,程见的脸颊红了起来,看得来赵津月手的力度很重。所有人都以为程见会发火,跟她大吵起来,可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愤怒,反而让人捉摸不透的、扭曲的兴奋。没准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到了放学的时间,有的同学不敢停留,离开了教室;有的同学好奇想看闹,被杨越无赶走了。杨越也匆匆离开了,他就知,两人一定有况。喜上赵津月不奇怪,不过她人狠话不多,冷得像座冰山,还一心思扑在学习上,很难被打动,注定是无果的暗恋。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收拾好的书本文丢到书包里,“唰”的一,拉链合上了。赵津月起要走,手臂突然被粘住了。她淡淡地扔三个字,“还想要?”握的手松了,程见羞赧又难堪,气她的冷漠无,恨自己竟然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奋躁动。当着所有人的面,他被扇了一掌,那些窃窃私语被耳鸣声盖过。他知他们惧怕父亲的权威,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可他也清楚,这一掌,彻底把他打尘埃里。“赵津月……”他不知说什么,念了她的名字,被扇红的脸颊更醒目了,从肤里透的血。脸的确很薄,也很好看。“觉得委屈就去告老师,或是……”赵津月注视着那片红,轻轻挑眉,“找你爸。”程见的心脏颤抖了。父亲那么厉害的人都屈服于她,任由她打她骂,毫不反抗还享受其中。作为儿,他又能贵到哪里?况且,他连她的成绩都超不过去,始终被她压着,纵然想挽回尊严,也无济于事。在她里,他只是个可以肆意亵玩的贱畜牲,和父亲一样。他的恼怒只是无能狂吠,除非扑上去撕咬攻击,可他来,也不敢。手背的伤疤清晰夺目。惩罚是痛苦的,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兴奋,难以离,耳畔回着无尽无休的掌声。他在矛盾中挣扎,“我到底要怎么……你才能放过我?”赵津月到可笑,尤其瞥到他的反应,更觉得可笑了。她从不想困住谁,她的心思与时间大多用在了学习上,攻克难题的成就是至无上的,世界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她不想停留在某一,尤其是思想。探索与开拓永远是她的第一追求。男人嘛,就是一消遣的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无所谓的东西。她也从不觉得她困住了谁,是他们心甘愿送上门,满足她的掌控,可画地为牢的畜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我囚禁。“你嘴上说让我放过你,可你的好像不这么认为。”听到这话,程见,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宽松的校形状,像隆起的山丘。“你比你爸还要贱,欠扇的畜牲。”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明明言语羞辱让他很愤怒,可却不受控制地胀大。他的心甚至变得澎湃,渴望她的掌,渴望她的折磨,像折磨父亲那样折磨他。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程见怎么也压不住那澎湃的绪。一定是自己的誓言成真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发誓了。扭曲的借成了堕落的理由。“拿来。”轻淡的三个字传来。程见一怔,“什么?”赵津月瞥了山丘。程见羞臊,“在这里?”她转要走。“别……”牙齿抵着尖,微启的在颤抖,未发的字被讷讷地吞没,淹埋了他溃败的理智。就这一次。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衣料的窸窸窣窣,灯光亮得晃,烧灼了肤。程见局促地遮掩着,可手本挡不住,充血的红得发紫,昂扬。很漂亮的形状。到底是年轻,这的活力是他爸比不了的,不过被她常年锁着,又怎么会有活力呢?赵津月不在意,也不需要。她想到了那被打断的、还没算来的理题。修有力的手在动,低沉的息溢了来,笔尖划在纸面的“沙沙”声清晰地穿透耳。程见又羞又诧异,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可旁的“变态”不以为意,竟然若无其事地起了题。“赵津月,你……”怎么还在题?怎么……不玩我?程见不敢说。“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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