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打分(1/2)

    带有挑剔意味的散漫目光扫视他的全,程见的呼被挟持住了,一动也不敢动。每当夜失眠时,他的脑里总会蹦一个疑问,为什么会听她的话?而且,一也不想反抗。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的反应最直接,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半被羞辱的气恼,只有难以置信的期待与渴望。他渴望更多的关注,哪怕是嘲讽的、不堪的。的伤越来越,尤其是被她目光扫过的、无法愈合的手背疤痕,那是她留的印记,也只有她能留在不知不觉间撑了。一声讥刺的轻笑投耳畔,程见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空气也变得燥,双手不知应该挡住还是垂在侧,任由其蓬发展。他的局促多了几分拒还迎的意味,看起来很好欺负。赵津月兴致涨,抬起笔在他的上随意一画,像在试墨的畅度。程见又惊又羞,立刻捂住:“你什么!”肤上的那墨迹格外明显,即使有意遮掩,也挡不住重的痕迹。赵津月满意一笑,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落在他里,像嘲讽,嘲讽他又当又立,一边要她玩,一边又在装纯,扭扭。连都被她亵玩过,在上写写画画又算得了什么?绷的手臂松懈了,程见扭过,掩饰慌的神,也在掩饰涌上来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短短几秒,态度就变了。赵津月不知他的脑在想什么,也不关心。她淡淡地说:“打分,不合格的地方要改。”语气像极了批改试卷的老师,可这不是在学校,不是在教室,而是在他的家里,程见不禁想起了偷窥父亲被她肆意玩的那一晚。血在沸腾,他无法压抑心的澎湃。迷离灯光父亲的脸变了,模样陌生又熟悉,似在梦里见过——那是被女人踩在脚,受尽凌辱的他自己。仅存的理智在最后挣扎,他是个有尊严的男人,不应该被践踏,可要是那个女人是她……他愿意。笔压在锁骨上,程见隐隐颤抖,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她的衣角碰到了他的手。随着写字的动作,轻轻,酥酥,心声清晰急促。他的锁骨很好看,线条分明,像雕细琢的艺术品,赵津月打了六分。她的视线向移去,肌匀称结实,既不浮夸又不扁平,练得恰到好。她的手覆了上去,程见陡然一,不自知地发力,掌心的肌前的两引起了她的注意,透着红的粉净稚,指尖碾了上去。程见忍不住地闷哼了声,低沉紊息变得明显。“有人碰过吗?”赵津月问。程见羞耻地沉:“只有你……”喑哑的嗓音传来,赵津月满意一笑,笔墨圈住那里,打了八分,附上一句评语:继续保持。程见羞耻了,可他又莫名贪恋。黄的光打在他的上,肌理更显质,隐在的青若隐若现,年轻而又充满活力,这样的状态是他爸比不了的,即使注重保养,有科技辅助也达不到。不过他的材倒是与他爸很像,肩宽腰细,而直,近乎黄金比例的完材。她依次打分,臂围虽然符合标准,但腋发,扣掉叁十分。程见心里一沉,他以前从不在意理,可现在后悔了,的确是很不观,尤其是赤地暴在她前。赵津月的目光向移去,她很喜他的手,白皙修,骨节分明,用力抓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最好看。不过肱二肌那里有差,夏天穿短袖晒来的,她圈起来画了个叉,减十分。程见的脑海里闪过一些在广告里、电视里现的白产品,他知父亲过医,如果实在没办法挽救,就上科技。想到这里,一扭曲油然而生。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男人什么白?可这样的他,她不喜。她不喜,他就要改,他不想看到她嫌弃厌恶的神。他想让她开心。赵津月的掌心从他的腹肌向去,熟悉的预兆让他意识地伸手遮挡,可那里却更加蓬。他心虚了,一时间不知所措。赵津月饶有兴趣地命令:“伸去,握住。”程见像被cao控的木偶人,她的话一,他就跟着了,又羞又兴奋。隆起来,勾勒手的廓以及快要来的壮形状。赵津月的手覆上去,隔着布料引导着他的手缓缓磨动。“嗯……”程见声。她的动作一顿,幅度变大了。他的双忍不住打颤,牵动了骨折的伤,剧痛袭来,很折磨,但也很刺激,更愉。她似乎喜听他。他不确定,只能试探。光线柔和,环境安静,男人的息回在房间里。他的声音本就富有磁,因动而不受控溢声更,悦耳好听,仿佛在。赵津月满足地前挪一步,听得更仔细。他只想给她听,只想给她看。他不敢说。那层布料不存在似的,他的手背被她的掌心包裹,火黏,仿佛为一,完全由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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