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改造(1/2)

    程见网购一堆各式各样的脱产品，刮刀、蜡、脱膏还有看起来很端的脱仪。他充满兴趣，先拿没骨折的另一条实验，认真地试起来。刮刀虽然方便，但残留黑，肯定不合格，他自己看着都不舒服，赵津月肯定嫌弃死了，这类产品被他pass掉了。脱膏的效果还不错，可以先留着。他又好奇地试起蜡，将加化好的蜡涂抹到上，待凝固后猛地一撕，连起的痛差让他原地升天。很疼，但也只有痛。如果是赵津月撕，会到很吧……渴望被她的念突然涌上来，程见心了，那罐蜡被他丢垃圾桶里。他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吵架，一个在说只是单纯的疼有什么意思？一个人的独角戏，无聊透。另一个声音在说他是正常人，没有受倾向，一切只是错觉。他一定没有受倾向，只是不想让她声誉受损而已。父亲名声大，对她影响不好，他不一样，他可以给她打掩护。他暗暗洗脑自己，可思绪还是很，心不在焉地脱仪的开关，烈的光差闪瞎他的，他忘带护目镜了。睛微微红，程见滴了药，决定好好看看攻略再试验。脱产品五八门，基本都是给女介绍的，想找男人脱的攻略不多，尤其是面。都是脱，女的男的都一样吧？他这样想着，私信一个看上去很专业的妆博主咨询，对方给他详细介绍了医脱。他很兴趣：「私也可以吗？」对方回：「脱比基尼吗？」程见一愣，反应过来：「不是，我是男的。」过了好久，没有消息回复。程见再一看，对方把他当扰拉黑了。好像确实很像扰……程见挠了挠后脑勺，决定动去医院咨询，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直接了，又快又净，还能保证终无。不过，这可能需要把上的字迹清除掉了。他轻轻抚摸上留在肤上的字，心有不舍。她的字还好看，虽然在肤上歪歪扭扭的，不过那也是他肤的问题，与她的字无关。不知父亲在哪里的保养，效果还不错。和父亲相比，他只有年轻这一个优势，不能连这优势都输给了父亲。程见思来想去，没有清除掉那些字痕。留着吧，正好给大夫作参考，看他需要哪些项目。这样一想，他更坦了，心大好。「没有人加我。」一条微信消息弹来了，是谢舒元。程见不意外，他甚至料到了。赵津月不是个随随便便加别人的人，他作为她的同桌兼……她的乐，加她都困难，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呢？她对谁都是一样的冷漠。不过，他现在有她的联系方式了，虽然她不回消息，但这是她的风格，他完全可以接受。他心里涌上一成就。谢舒元又发了条消息：「要不你把她微信推我，我加她。」程见纠结。想帮她了解竞赛的事，但又怕真的因为竞赛的事赵津月加上了谢舒元。哪怕，谢舒元是他从小一起大、最好的朋友。转念一想，他可以当个传声筒。赵津月既然没加他，那就是兴趣不大，他不能给她添麻烦。他回：「等以后再说吧。」谢舒元没再问去：「你伤怎么样了？晚上我去看你。」程见怕他看到自己上的痕迹，仓促找个借敷衍过去：「我晚上理疗，回家估计都半夜了，改天吧。」学校里通往天台的门常年封着，也很少有人过去，今天是个例外。

    锈迹斑斑的锁链断成两截，垂在地上，显然遭到了人为破坏，赵津月看了一，默不作声。烟雾缭绕，薄荷清香在风中溢。这是她上的味，也是烟的味。苏诗杭静静地站在天台上风，不知是欣赏风景，还是想什么事？只见她突然往前迈了一步，近天台边缘，那里没有栏杆，很危险。风忽地劲，那影看上去摇摇坠。见她又要抬，赵津月上前一把拉回了她。烟掉落到地上，闪着火星的灰飘散湮灭。苏诗杭扑哧一笑：“你以为我要楼呀？”原来早就发现她的存在。赵津月立刻松开了手，恢复往日的平静冷漠。鞋底不经心地碾灭烟，苏诗杭从烟盒里拿一支爆珠烟，笑着问：“来吗？”赵津月向来不喜烟酒这类容易上瘾又对无益的东西，连带着对她的好也降低许多。她没有搭理，转离开。“听说你要参加理竞赛？”苏诗杭叫住了她。赵津月虽然有这个心思，但没有落定的事，她不想对外声张，尤其是面对可能会成为对手的人。她反问：“你也要参加？”“可能吧，看我心。”苏诗杭收回烟，双手抄兜，“不过就算参加，你跟我也不一样，我是为了好玩，你是为了赢。”说中了心思，赵津月眸光一动。她回过，从容地说：“那你要是认真起来，年级第一的位就要易主了。”苏诗杭笑了：“原来你会开玩笑呀！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冷冰冰的。”赵津月淡淡地抛几个字：“我没有开玩笑。”苏诗杭享受般地呼新鲜空气，她望着天台之的风景，悠悠开：“看来要让你失望了，我对输赢没那么在意，而且，我很讨厌应试教育。”沉默片刻，她认真地说：“赵津月，我是真的很佩服你。”她不到她的理智与冷静，也没有她那一往直前的冲劲，她只想享受生活，快乐潇洒地度过每一天。听到夸赞，赵津月没有到开心，一方面是习惯这样的赞，另一方面是有些失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是她的期待。“对手不成，可以朋友呀！近朱者赤，要是哪天我不想混吃等死了，朋友和对手也不冲突，”苏诗杭虽然跟她认识的时间短，但也能看得她本不是缺朋友的人，很多同学都上赶着想跟她打好关系，有的是为了学业，有的是单纯结好友，不过，决定权在她手里，她不是个想朋友的人。赵津月沉默良久，没有直面回答：“烟对不好。”苏诗杭一挑眉，拿烟盒在手里掂了掂，捡起几个石块去。风停了，只见她“咻”的一声，将烟盒丢了去，正正好好落在垃圾桶里。“准吧！”她得意笑着。赵津月问：“你不怕砸到人？”苏诗杭耸耸肩，自信满满地说：“涉及到生命安全的事呢，没有把握我不。”赵津月笑了，突然觉得她这个人还有意思的。苏诗杭悠悠开：“烟这个东西是会上瘾，不过要是自制力，也不会成瘾。偶尔，享受放空，还是快乐。”把烟换成别的，也是一样的。赵津月又笑了：“的确是。”程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来整形医院改造，更想不到，他还带着一带有羞辱意味的印记。这曾是他引以为耻的。他脑里想了一堆解释的理由。大夫没有问，看他的神很怪异。程见应该到害臊的，但他却莫名兴奋，这是她留的痕迹，好想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他是她的私人专属，他是她的。他不应该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可他偏偏控制不住。在陷纠结的兴奋中，他的脸越来越，连大夫的话都听不真切，定了全脱的时间，他离开诊室。“不会是有那特殊的癖好吧？”“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大夫跟助理的对话传到他耳朵里，程见羞得无地自容，可心里还是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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